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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回来。“你拿这些废木料干什么?”杜阮廷诧异道。“祁凛自认为雕工还不错,想给哥哥做些小礼物,让哥哥开心。”祁凛眨着大眼睛,期待地看着杜阮廷,“而且哥哥放心,这些废木头是人家用剩的边角料,不要钱。”杜阮廷被这副可爱的景象萌得心肝直颤,却还是绷直了脸,含糊地哼了两声,却没有再多怪罪祁凛的意思了。说话间,那姑娘已经将她的母亲请了出来。来人是一个很普通的中年大婶,看到杜阮廷这么俊气的客人时也是愣了一下,但却没有姑娘那么失态,而是直接开口问道:“小公子想买门口那把剑?”“没错。”杜阮廷点点头。大婶闻言重重地叹了口气,让姑娘将剑取了下来:“实不相瞒,这把剑是我去世的丈夫留下的遗物。先夫生前是个剑痴,这把剑是他花高价从一个流浪剑客手中买下来的。本来我是不愿出手的,但最近我们店内的生意有些……唉。”听到这里,杜阮廷也大致听出了她的意思,他看了眼那姑娘的脸色,见并无异样,便道:“这把剑买下的时候是什么价格,我出双倍。”大婶眼睛一亮,但很快把窃喜的表情压了下去,语气沉重道:“先夫当年出价一百金,而且这是他的遗物,我……”“我出两百五十。”杜阮廷毫不犹豫。大婶还有些犹豫。杜阮廷立马道:“三百。”他拿出一张银票递到她面前。大婶又犹豫了两秒,见杜阮廷面露不耐,这才装作十分为难地答应了。回程的路上,祁凛实在忍不住问道:“哥哥,那个大婶明显是在坑钱。”那拙劣的演技连他都看不下去了,既然是遗物,那为什么不好好供在屋子里,挂在店门口辟邪用吗?而且三百金啊,可以供一家普通的老百姓无忧无虑过上好几年了。剑之界内的通用货币是金银铜,一个铜币能买一个包子,一千个铜币换一个银币,一百个银币换一个金币。三百个金币,能换多少个包子啊!祁凛想想就rou疼。不过既然是杜阮廷的钱,他也没资格多置喙什么。杜阮廷买到了好东西,心情愉快地不得了,连语气都轻快起来:“你不懂。”祁凛盯着他手中黑炭一般的长剑,半天也没看出什么门道:“不就是一把锈得快散架的剑嘛,等我以后成了炼器师,一定给哥哥造出天阶神器来使。”杜阮廷闻言,心脏不知被什么东西拨动了一下,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波澜。他忍不住用手指刮了一下祁凛的鼻头,语气中带上了连自己也不自知的宠溺:“乖孩子,回去再告诉你这把剑的秘密。”祁凛被他刮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脸莫名红了起来,讷讷地跟在了他的身后。回到宿舍,杜阮廷将门窗一同合上。祁凛愣愣地看着他动作,一直到他拉着自己站到房间中央。杜阮廷将剑从漆黑的剑鞘里抽出,若说只看剑鞘和剑柄就觉得这把剑破烂不堪,那么看到剑身的祁凛就更加忍不住侧目了,估计柴房里劈柴的斧头都要比这把剑要锋利。“注意看着。”杜阮廷将剑气缓缓注入剑身。起初还看不出什么,但随着剑气进入得越来越多,剑身也缓缓地散发出淡淡的光芒。剑身上的铁锈仿佛烟灰一般,在剑气的滋润下缓缓飘落,待最后一片铁锈落下,剑身突然绽放出一阵耀眼的玄色光芒,将整个房间都照亮了起来,刺得祁凛睁不开眼。光芒足足持续了两分多钟,直到杜阮廷停住注入剑气,光芒才慢慢地缓和下来,却也始终呈一种淡淡的荧光状态,覆盖在玄色的剑身上。祁凛看着那把原本破破烂烂的剑,张大着嘴巴,说不出话来。杜阮廷则是满意地笑了。这柄剑名为斩玄,是地阶兵器中最强大的一个,若不是它需要根据使用者的剑气等级来发挥威力,早就步入天阶神器了。并且,这把剑也是前世陪伴了他十多年的贴身武器,死前和那人决斗的时候,用的也是斩玄。如今物归原主,也算是一种缘分。只不过前世他是在魔域的拍卖场购入的,花了近一百万金,如今只花了三百金就买下,简直如同天上掉馅饼。杜阮廷从回忆中抽出思绪来,见祁凛还是傻傻地看着自己手中的剑,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道:“这把剑……我找了很久,如今它终于回到了我的身边,我很开心。”这么久下来,祁凛早就习惯了杜阮廷时不时地摸摸碰碰,便顺着他的话问道:“这把剑很厉害吗?”“不算最厉害,却对我的意义却十分重大。”杜阮廷爱惜地抚摸着剑身,忽然转移了话题道,“祁凛,你有什么喜欢的兵器,下次我回杜家,向爷爷讨个好的来。”“我喜欢的……鞭子吧?既能伤敌,也能绑人。”祁凛也不拒绝杜阮廷的好意,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鞭子?”杜阮廷皱了皱眉。鞭子会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人的武器,前世他就是被鞭子杀死的,如果祁凛真要用鞭子的话,他心里可能会略感不适。但他没有直接说出来,只是道:“好,我帮你回去看看。”祁凛高兴地抱了他一下,“谢谢哥哥!”杜阮廷顺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有了趁手的兵器,而且也是前世用惯了的,杜阮廷很容易就找回了将它的威力发作道最大的方法。在笔试中脱颖而出取得第一名的杜阮廷在第二轮的武试中得到了第三名的好成绩,第一第二名都是比他高了一个等级的剑帅。又过了五天的准备时间,杜阮廷连同剑灵学院的其他五十多位选手一同前往魔灵林,与其他三个学院选**的选手,共计两百多人,一同等待第三轮的开始。而祁凛因为被白峰华看中了,所以和大部队一起上路,就等为期十天的第三轮结束,共同前往鹤灵山拜师学艺。天黑之后,杜阮廷和祁凛一同入住给参赛者准备的宿舍里,两人一间。杜阮廷将明天入林所需要的物品整理放进行囊,便打算早早地就上床休息。待他躺下,祁凛熟门熟路地钻进了他的被子里。杜阮廷身体僵了一下,也就随他去了。这几天下来,在祁凛有意无意的举止下,杜阮廷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越来越习惯对方的靠近,不仅如此,在有人躺在身边的时候,他还能睡过去,只有祁凛抱住自己的时候才会惊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