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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胸膛,鲜血迸出,洒落在杜阮廷面前的土地以及焰甲魔兽的尸体上。杜阮廷呆住了。他愣愣地转头,看向祁凛,却看到了一双猩红的双目。祁凛此时的表情也有些狰狞,他知道自己的变化,立刻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双眸已经恢复了正常。他知道自己的模样定然是将哥哥吓到了,但他控制不住,只要一想到有任何东西会伤害他的哥哥,他体内的血脉就会不由自主地沸腾起来——伤害哥哥人,都该死。祁凛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产生这种扭曲的念头的。或许是第一次因为梦到哥哥而遗精,从此对哥哥产生了难以言喻的独占欲。关英和那些人的刁难让他成长,让他明白只有足够强大才能保护自己,保护哥哥,他的内心可以变黑,可以不再以善为尊。但在哥哥面前,他的单纯和乖巧要永远留给哥哥。但是他刚才的表现……“哥哥……”祁凛带着乞怜的语气唤回了杜阮廷的神志。他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祁凛刚才那一鞭,穿过的不仅是那金色的东西,更像是穿过了他的胸膛,让他不可抑止地想起了自己前世的死状。杜阮廷捂着胸,想要擦去额头上的冷汗,却发现自己的左臂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那金色的东西藏在焰甲魔兽的腹部,麻痹的药米分估计是沾上了它的爪子。杜阮廷知道自己的药性,自己现在被抓伤,估计很快就会失去行动能力。正这样想着,杜阮廷就觉得自己的腰背也已经没有了知觉,身子一软,就朝后倒去。祁凛顿时也顾不上装可怜了,连忙扶住杜阮廷,将他搂在了怀里。杜阮廷顾不得对祁凛方才招式的忌惮,有气无力地道:“你去……把焰甲魔兽的内丹挖出来……然后,回客栈……”祁凛不敢言他,轻轻地将杜阮廷放倒在地。杜阮廷侧目,这才看清那金色物体的尊容——竟是一只血飞猴。血飞猴嗜血,尤嗜人血,攻击力不高,但胜在速度极快,是中等的妖兽,只是不知缘何竟出现在了这里。祁凛从自己炼制的储物手镯中取出一把匕首,三两下就划开了焰甲魔兽的腹部,挖出了内丹。他随手将内丹往手镯里一扔,抱起杜阮廷便飞快地往客栈跑,小白龙也不忘紧紧缠住主人的手臂,生怕被抛下了。杜阮廷后肩上的伤口不小,祁凛跑回去不过一柱香的时间,手臂上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浸湿了。祁凛抱着杜阮廷进客栈,小伙计被吓了一大跳。他只是一个剑士,普通老百姓大都是剑士和少剑师,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一直到祁凛目射冷光地催促他去厨房烧一桶热水送到房中,才战战兢兢地反应过来,忙不迭地跑走了。祁凛将杜阮廷抱进房间,面朝下放在床上,小白龙也顺势从他的身上滑下,盘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杜阮廷。见杜阮廷并未反对,祁凛便将他的上衣尽数除了下来,后肩上的伤口顿时暴露在了他的视线中——三条足有半尺长的血爪印,深深的印在白玉般的肌肤上,血rou外翻,看起来极为狰狞。祁凛的眸色又有些发红了,他连忙晃了晃脑袋,阻止自己嗜血的欲望。“用这个药。”杜阮廷突然出声。祁凛眼神往下瞟,发现对方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白瓷瓶。这是杜阮廷研制的解药,祁凛连忙拿过瓶子,往伤口上均匀地撒了一些。杜阮廷的药基本都是立即见效的,待小伙计送热水上来了,他的双腿也差不多恢复了知觉,只是还有些行动不便。在祁凛的帮助下,杜阮廷褪去了裤子,跨进了浴桶。如果坐到桶底,热水就会没到锁骨,但他的伤口不能长时间浸在水中。杜阮廷上半身还没什么力气,根本无法支撑,他想了想,还是道:“要不要一起洗?”祁凛脸色微微一红,用力地摇了摇头。杜阮廷有些奇怪地仰视着他:“桶够大,我们……你脸这么红做什么,害羞了?”祁凛闻言,脸更红了。杜阮廷第一次看到祁凛这么窘迫的模样,不由起了戏谑的心思:“祁凛长大了,不好意思和哥哥亲近了?”“……不是。”“那是为什么?”清澈的水波在杜阮廷的胸口起伏,胸前米分色的两点在水中若隐若现,自己的那处已经无法控制地站了起来。这话祁凛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只是他越想平静下来,下身的欲望却越发汹涌,若不是两人之间还有一个浴桶隔着,祁凛的小帐篷早就暴露在杜阮廷的眼底了。祁凛无法回答杜阮廷,只是沉默着替杜阮廷轻柔地清洗着伤口。祁凛不答,杜阮廷也不再追问。寂静的房间里只剩下轻微的水声。待到水凉,杜阮廷全身的知觉基本都已经恢复了。他撑着浴桶边缘,爬出浴桶,但他终究是刚刚恢复,手脚都被热水泡得有些发软,脚下一个没站稳,向前扑进了祁凛的怀里。心上人在怀,祁凛刚刚消下去一些的欲望立马再次沸腾了起来。感觉到一个又硬又烫的贴在自己的腹部,杜阮廷惊愕地抬头:“你……”祁凛的脸顿时烧了起来。☆、第031章-告白是为了报复男主杜阮廷扶着祁凛的肩膀站稳,低头看向刚才戳到自己的那个部位。在杜阮廷的注视下,祁凛的异样愈发明显。“……哥哥,你别看了。”祁凛的声音有些颤抖,若是杜阮廷再看下去,他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了。被他这么一说,杜阮廷也觉得而有些尴尬,连忙退开两步,别开了眼。但他这么一退,反而将身体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了对方眼中,祁凛的念头不退反增,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但祁凛不敢造次,他强忍住欲望,扯了件外衣给杜阮廷披上,手指划过对方细腻的肌肤,让祁凛的喉头一紧。杜阮廷顺手接过外衫,却将衣服向下拉,只围在了腰上。他从容地绕过祁凛,在床上盘腿坐下,递过去一个药瓶:“给我上药。”之前的那个是解药,现在的是伤药。白花花的后背晃了祁凛的眼,他狠狠地咽了口口水,接过药瓶,在杜阮廷身后坐下。伤口还是碰到了水,被泡得有些发白,祁凛一阵心疼,手下的动作愈发轻柔。替杜阮廷上好了药,包扎好了伤口,祁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