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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守高地塔了。”看到对方有退意,PND立刻得寸进尺。“磨掉这个塔,继续磨上路高地塔,问他们到底是要保上路还是下路。”这场比赛最终终结于UBN为了守卫高地不得不强开对面,虽然秒掉了男枪,己方却因为装备差距被击杀双C位和辅助,不敌对手,打出GG。“相当精彩的比赛,让我们恭喜PND,五连胜,暂居积分榜第一!也祝PND的队长,Lin,二十三岁生日快乐,生日buff名不虚传!”尽管过程几经曲折,最终还是拿下比赛的PND在接受了媒体和粉丝的祝福后,开始了他们自己的庆祝。早早订好的包间里,PND几个高层都特地来到现场为这位效力于俱乐部多年的老将庆生。三层的生日蛋糕推上来,杨卓希言出必行,早早准备了一大把“2”字形蜡烛就等着这一刻。然而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顾霖均只用一只手就组织了这个蠢蠢欲动的犯罪分子,保全了自己的生日蛋糕和作为寿星的尊严。庆祝一直持续到午夜才散场。多少都喝了点酒的PND众人也该各自回他们该去的地方:叫代驾的早早叫好代驾,打车的打车,等司机来接的等司机来。回训练基地的路上,顾霖均靠在祁瑞肩膀上,不为什么,就是一直低笑出声。“醉了?”其实今晚祁瑞也喝得有点上头,而作为寿星的顾霖均,一人一小口也该灌倒他了。“马上就到了。”“我没醉。”顾霖均明显在睁眼说胡话,可这种难得的时刻,祁瑞也没想过也煞风景地拆穿他。“我只喝了那么一点,怎么可能会醉?”“是是是,一点。”喝醉了的顾霖均就像个孩子似的,黏人得紧。祁瑞感受着他打在自己脖子上的吐息,又湿又热,缓慢悠长。“也就三杯多一点吧,确实是一点。”“你真敷衍。”“不是我敷衍,是我喝醉了,不太擅长跟醉鬼沟通。”“明明你喝醉了,怎么变成我是醉鬼了。”放弃了和这种时候的顾霖均沟通的祁瑞叹口气。“好了,到了。回去洗个澡,然后睡一觉。”东倒西歪的PND一群人各个自顾不暇,哪有功夫去管走在最后的两个醉鬼。陪着顾霖均走到他房间门口的祁瑞一时不慎,被醉醺醺的顾霖均拉着手腕直接带进房间。背后靠着门板,身上压着个醉眼朦胧的顾霖均。祁瑞找到着力点,借着房间里黯淡月光直视顾霖均黑漆漆的眼珠。两个人只差微妙的一毫米就要吻住对方,却卡在了这样一个距离。“你看起来有话要说。”祁瑞的嗓子已经哑了。“我的礼物呢?”顾霖均听起来相当委屈。“阿姨说粉丝送我的礼物仓库都要堆不下了,你都没点表示吗?”祁瑞笑了。他给人的印象一直是寡言少语和沉默温和,很少笑得这样张扬和鲜活。“亲爱的,你从来不把手伸进口袋里的吗?”顾霖均整个人压在祁瑞身上,自然察觉到了口袋里多出来的一块硬物。“什么时候放进去的?”“你不知道的时候。”顾霖均满足地长叹一声,消灭了他们之间最后一点距离。酒精的发酵让年轻的欲`望很容易就燃烧起来,烧光理智和节制,只剩下无尽的本能和冲动。他们啃咬着对方的嘴唇,争夺着最后一点氧气,明明身处空旷的卧室,却感到了一阵阵的晕眩和窒息。渐渐地,顾霖均不再满足于亲吻,开始扒祁瑞身上那件让他觉得碍事的外套和套头毛衣。祁瑞不甘示弱,也顺着开始脱顾霖均的上衣。等到两人赤`裸上身贴着对方,顾霖均一口咬在了祁瑞的锁骨处。“轻点。”话是这么说,顾霖均并没有多用力,咬了一口留下个浅浅的齿痕就开始向别的地方进攻。下巴、脖子还有锁骨,都留下了顾霖均的痕迹,湿润而色`情。至于祁瑞,搂住顾霖均的腰,略微冰凉的手指沿着裤腰探了进去。顾霖均打了个激灵,也开始腾出手解祁瑞的长裤。二十来岁的身体对性的反应永远是最诚实的:他们都硬了,都在对方握住自己的下半身时□□出声。他们胡乱地接吻,感受着对方和自己快得要从胸膛里蹦出来的心跳,大脑里一片空白。或许祁瑞有被门板硌到,或许他们的牙齿磕碰到了一起,但是这些都可以再等等。顶端流出来的粘稠液体渐渐染了满手,比任何一次青春期的性幻想都要糟糕,又都要棒。顾霖均把脸埋在祁瑞的颈窝处,重重地喘着气。而祁瑞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仰起脸,抬起另一只手遮住眼睛,似乎在抵御汹涌而来的快感——不论是出于rou`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高`潮来得突如其然。湿热的液体糊在他们的胸腹之间,渐渐冷却,干掉,变得不那么令人舒服。可他们谁也没有在乎。顾霖均搂紧了祁瑞,听着他在耳边急促的喘气声,等待着情绪狂潮地平复。月光照亮了一整间卧室。他们都面色潮红,看起来纯粹地喜悦着。他们都知道该去洗澡了,洗完澡还要来收拾着一片狼藉。但是谁都没用动,只是靠在并不舒服的门板上,等待着魔法的消失。“生日快乐,Lin。”作者有话要说:互撸不易,且看且珍惜第20章20420假期开始的第一天,整个训练基地直到早上十点,都没半点人声。“有人吗!”一个晃晃悠悠的杨卓希从楼上下来,对着餐厅客厅嚎了一嗓子。没人理他,他又加大了音量继续嚎。过了会,确定是真的没有人回应他,而不是听到了假装没听到。他只得寂寞孤单地溜达进厨房,开始搜寻有没有什么能吃的东西。“看起来是没有,一帮懒鬼。”做饭阿姨已经放假回家了,冰箱里的食材也基本消耗殆尽。除了牛奶、鸡蛋和乱七八糟的零食,杨卓希什么都没找到。昨天晚上一个不小心多喝了两杯,回来就吐得天翻地覆。现在胃里空空荡荡的,胃酸还止不住地上涌,烧心又难受。杨卓希关上冰箱门,一脸揪心地思考是不是要上楼去把何鹄从被子里挖出来解决生计问题。“鬼嚎什么?”过了会,同样是饱受宿醉之苦的高晓阳臭着脸下来了。“你醒了啊。”蹲在沙发上的杨卓希看也不看他,就唉声叹气地对着一杯热水,看着它从一开始的往外冒热气到渐渐冷掉。“醒得挺早。”“你是不是要上天?”高晓阳坐到他旁边。“你嚎的那两嗓子,死人都能被你从地下叫起来,我怎么可能听不见。”拜杨卓希所赐,睡得正熟被闹醒,然后就是睁着眼看天花板纠结于起床还是多躺一会。“我饿。”杨卓希回话牛头不对马嘴。“我饿,你想想办法啊。”“我能想什么办法?你饿了你去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