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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你帮我摸摸,这总行吧?”兰子杭不肯,冷冷地道:“你敢胡来,我就折断了你的命根子,反正你要出家,这东西也用不上了。”严喧知他无情,怕是说到做到,只好松开了手,又不死心,慢慢用下体在他身后磨蹭,兰子杭挺身欲起,又被他死死缠住,两人闹个不可开交,最后只得恨恨问道:“还有什么话要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要睡觉!”“还是好兰儿了解我。”严喧亲亲他的耳垂,兰子杭用力把头别开,只听他低声道:“现在咱俩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要跑一起跑,要留一起留,你是想在这里剃个秃头吃白菜呢,还是想离开这里继续逍遥自在?”兰子杭哼了一声:“当然离开,要留你留。”“放心,我不会离开你的,要走得咱俩一起走。”严喧笑嘻嘻地在他耳边低语:“所以咱们得齐心协力,想法让我大伯父放人才行,知道吗?”兰子杭哼了一声,虽然严喧在利用他,但现在没有办法,两人只好暂时结成同盟,先离开这里再说。接下来两人低声商议一会儿,定好攻防策略,严喧满意地亲了亲兰子杭,这才又蹿上房梁离去,兰子杭独自坐在蒲团上,看看昏暗空寂的室内,略有点怀念严喧,起码这人在时,他从不感到寂寞,而且有个温暖的rou垫子可以躺。小人难为正文第三十四章第二天,志靖大师接到禀报:“兰公子不肯吃饭,嫌味道不好。”“让他饿着,只给清水。”志靖大师眼皮也没抬:“锦衣玉食惯了,饿一饿才知道粗茶淡饭的可贵。”“小师叔也不肯吃。”“让他也饿着!”“是。”第三天,志靖大师接到禀报:“给兰公子送清水的小沙弥哭了,说兰公子拉住他说了好些奇怪的话,还要剥他衣服,把他吓哭了。”志靖大师额头青筋暴起一根:“找个最老最丑的僧人去送!”“小师叔一天都在唱……唱那个……那种小曲,看守他的僧人已经换了四个,都脸红得不敢再去。”志靖大师额头青筋暴起两根:“找个又聋又哑的去!”“是。”那僧人应了,却不走,志靖大师问:“还不去?”“师伯,咱们寺里好像没有这样的僧人哪……”第四天,志靖大师接到禀报:“兰公子非要洗澡,他说他在家天天都要洗,在这里三天不给他洗澡,是虐待他。”志靖大师皱起眉:“带他去洗。”“是。”不久僧人急忙来报:“启禀师伯,小师叔和兰公子在澡堂打起来了。”“谁让你把他们俩一起送去的?”“呃……以前对他们的处置都一样,这次师侄擅做主张了,请师伯责罚。”“哼,他们为什么打起来?”“那个……”“怎么啦?”“看守他们的僧人都逃走了,师侄也不清楚具体因为什么。”志靖大师生气了:“他们怎敢弃职逃走?”“因为……小师叔跟兰公子,他们打着打着,就那个……那个起来了……他们不敢看,逃到澡堂外,后来又不敢听,干脆都逃走了。”志靖大师黑云满头。严喧神清气爽地跪在蒲团上,头发上还在往下滴水,嘴角乌青了一块,脸上却眉飞色舞。志靖大师看着他,气不打一处来:“你做的好事!”严喧道:“师父,您就算要传徒儿来,也不该打断孩儿的好事啊,要知道兰儿好不容易才允许我进去,我正……”“啪!”志靖大师挥戒板打在他肩头,严喧痛得一缩:“孩儿知错了。”“你错在哪里?”“我错在没抓紧时间,又错在太顾念兰儿的感觉,前戏做得太长……”“啪!”志靖大师又一戒板打在他肩头,严喧痛得一缩:“孩儿知错!”“你哪里是知错!我看你根本一点都不知错!”“嘿嘿,师父啊,兰儿是我明媒正娶进门的,我跟他不算通jian哪!”志靖大师气得胡子飞起来:“你胡说八道什么!”“您现在这阵势,好像捉jian在床似的……”严喧看他戒板又要打下,忙抱住头:“孩儿知错!孩儿知错!”志靖大师怒视着他,这小子油腔滑调,嘻皮笑脸,哪有半分认错的表示?转眼看看兰子杭,他倒端端正正跪着,一言不发。“你!好歹也是大家出身,怎么这样不知廉耻,在寺庙里做这种事?”兰子杭道坦然:“食色性也,我从来都认为僧人禁欲很不人道。”志靖大师光火:“所以你就调戏送饭的小沙弥,还在大庭广众的公用澡堂里跟他胡来?”兰子杭道:“大师您请容我解释,第一,那个小沙弥送的只是清水,连一粒米也没有,不算送饭;第二,澡堂虽然是公用的,但当时只有我们两个,不算大庭广众;第三,您侄儿刚才也说明了,我跟他是合法成了亲的,我们两个的私事,怎么能算胡来?”严喧帮腔道:“对啊,您一不给我们饭吃,二不让我们见面,好不容易在澡堂碰见了,亲热到一半就被打断,师父,您这样做……佛祖爷爷会同意吗?”志靖大师额头青筋再次爆起:“什么佛祖爷爷!胡说八道!”“师父,我这是对佛祖的一派儒慕之情,觉得他无比亲切啊……”“住嘴!”兰子杭道:“大师,我一向听说护国寺是护佑国民与朝廷的著名寺庙,里面的法师都德行高尚,佛法精通,怎么如今一见,却与传闻大有不符。”志靖大师盯住他:“你说什么?”“您看,首先僧人出家应当自愿,是不是?现在您的侄儿显然并不情愿,您却一意孤行,非逼他出家,这似乎于理不合?”“这是我自家的事,与你无关!”“您自己说过,出家无家,不可涉及私情,请问您既已出了家,又怎会有‘自家的事’?”志靖大师语塞,严喧眼中桃花乱飞,低声道:“好兰儿,真棒!”兰子杭不理他,继续侃侃而谈:“其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