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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永瑜平躺下来,自己也在永瑜的旁边躺下,长臂一揽,就让永瑜锁入怀中,拉过了薄被盖在两人的身上,伴随着秋季的凉爽入眠,交缠的呼吸,点缀出了无限的缠绵……还珠之帝心欢瑜47、善保的担忧---47、善保的担忧那次醒来后,两人默契的把那场争吵遗忘了,以前怎样相处现在还是怎样,仿佛不存在那场争吵一样。永瑜会选择遗忘是认为虽然乾隆的做法很莫名其妙搞的他满头雾水的,但是永璇能够提早进入那些地方学习对以后的前途有利无弊,他生气过后也就算了,而乾隆,则是没有任何原因,或者说,是潜意识的不敢深入去想那个压在心底真实的原因。就这样一路抵达了木兰围场,趁着建造毡包时永瑜独自一人溜到了不远处的山丘之上透透气,比京城更加蔚蓝的天空看上去更加的高远了,青草摇曳,每一次呼吸,似乎都能够闻见那股清爽的淡香,被压抑住的心情得到了释放,肆意的飞扬,唇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永瑜很享受这一刻宁静的自由。“主子。”轻轻的一声呼唤响起,并没有破坏掉永瑜的好心情,比平时更加随意的转头回眸,看见了那个越发俊美的青年。“善保,都说了不必叫我主子了,你现在已经不是侍卫了。”在半年之前,善保已经升任了户部侍郎,官拜从二品,并有一路攀升的趋势,俨然成为朝中新秀,也在那个时候,善保为自己改名为和珅这个在后世众所周知的名字,只是永瑜却依旧习惯叫他善保,因为对他而言,他熟悉的是善保,而不是那个后世臭名昭著的贪官和珅。“不,爷是善保的主子,这一点永远不会变!”坚定的话语中有着不为人知的执着,永瑜和善保对视片刻,清楚的看见那双黑亮的眼睛中闪现的认真和固执,妥协的长叹一声,“算了,随你吧。”他都不知道这种事情有什么好执着的了,一般人不是都希望成为主子而不是奴才吗?更何况是善保这般有着不小抱负的人,只是现在,自己都让他直接叫名字了,可说了好多次了,这人依旧故我的叫着主子,没有一丝要改的意思。“嗯,谢谢主子!”像是得到了无上的赏赐一般,善保俊美的脸上露出了迷人的笑容,包含着满足和欢乐,很多人都认为他对主子忠诚只是一种谄媚的攀升手段,但实际上,他只是认定了而已,当初主子对他有着知遇之恩让他成为了主子的贴身侍卫,把他和和琳救出了入不敷出的窘迫境地,才让他有钱把和琳的身体调养好,并让和琳有了机会入宫就职,这一切都是主子给予的,他由衷的感激着,而且……善保的视线落在了那个笑的温和的少年脸上,有着无人探知的温柔和心疼。这两年的调养使得少年的脸色比之前好了很多,身体也健康了不少,只是那段时间造成的影响却是再珍贵的药物也无法弥补的遗憾。比一般人苍白的肤色,无法习武的体质,容易生病的隐患……这一切都让这个少年的生活要比别人幸苦许多,主子才十一岁啊,陪伴主子一年多,他看的主子最多的表情是皱眉,不说一般孩子的无邪快乐,就是正常的欢笑也是寥寥无几啊,若不是有皇上暗中护着,主子单单要小心那些层出不穷的谋害就会疲惫不堪了啊,只是皇上对主子的态度……善保想起了皇上在他靠近主子时杀意翻腾的怒气,还有那瞒住了主子特意对他的警告,心中的担忧无边无际的蔓延,还有丝丝无法诉说的不甘和恐慌。“主子,皇上他……”“嗯?”想要对永瑜提醒一下,只是在看到少年脸上难得的放松愉悦后住了嘴,把自己的那个猜测告诉了主子又如何?除了增加主子的烦恼外什么都没用,那个人是皇上啊,主子又能怎样呢?现在的自己,只能祈求自己的那个猜测只是错觉,尽管这个猜测几乎已经被确定了,但还是希望,一切都只是错觉,要不然主子他将面临的,将是无法退开的万丈深渊啊。主子肩上担起了重量已经快把他压垮,为了在那个皇宫生存,更为了十一阿哥他们的安全,他亲自陪伴着主子一点一点的培养着主子暗中的势力,小心翼翼的掩藏,一次一次反复的计划,只是为了确保住更多人的安全,不仅仅是十一阿哥他们,就连他们这些属下的安全都考虑了进去,这个是主子对他们最深的怜惜,足以让他们这些奴才献出所有的忠诚,永不背叛!“善保?”疑惑的叫了一声陷入自己思绪的人,永瑜歪了歪头,眨眼等待着善保后面的话。“啊?”有些茫然的从思绪中抽身,入目的就是永瑜那一副可爱的样子,俊俏的少年眨着大大的眼睛,满眼的疑惑为其添加了无辜的茫然,让善保的心跳蓦的漏了一拍,有些无措有些慌乱,没有时间去弄懂自己的异样反应的善保连忙回应,“没什么,只是皇上好像在找主子。”顿时,永瑜的笑脸垮了下来,怨气不要钱似得往外冒,幽幽的盯着善保,直把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的善保盯得受不了后才哀叹了一口气,算了,这种事也怪不得善保,圣意难违啊。“我马上就去,善保,你忙自己的事情吧,不需要陪着我!”无力的摆摆手,阻止了上前想要护送的善保,永瑜朝着那个已经建起来的最显眼的蒙古包走去,徒留下一脸懊恼的善保,真是的,什么理由不好找偏偏说了这个,虽然皇上是在找主子,可是自己又没有被授命来对主子传达旨意,当作不知道这件事情就好了嘛,说什么说,难得和主子独处的机会就这样没了,自己真是太大意了!还没走近了,永瑜就被正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团团转着找他的奴才们逮着了直接往乾隆身边送去,看着一脸得救了的众奴才,永瑜黑线,需要这么夸张吗?最主要的是那个一见自己脸色就由阴转晴的男人,需要这样一刻不离的抓住自己吗?自己和他只是父子又不是连体婴,总需要私人时间的啊,这般仿佛缺不了自己的行为算是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其实乾隆自己也没底,只知道在转头发现永瑜不见了的时候,心中的烦躁无端端的冒出,怎么也无法静心下来,知道永瑜一直都想要着自己的自由时间,他也觉得自己对永瑜似乎在意的有些过了头,所以在一开始想着就这样让永瑜出去透透气吧,只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