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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样子?儿子玩的更不自在吧。”邗小鳗笑笑:“我不是怕它出事嘛,以前家里也没养过猫狗,就小鱼养过几只金鱼,结果没几天就全翻肚皮了,后来爸妈就不准我们养小动物了。”秦禹凑过来亲了下他脸颊,说:“来吃东西吧,我买了蛋饼、花卷和豆浆,挑着吃点儿,不准不吃东西,听见没。”邗小鳗以前生活习惯不好,常常有一顿没一顿地吃饭,导致现在有轻微胃病,虽然不严重但容易发,几遭下来,瘦弱了不少。尤其是那时候分手,邗小鳗当时特别傻逼,总一幅没了那人世界都将毁灭的中二姿态,活生生把自己整成了言情剧里的女主角一般,抽烟喝酒,混混沌沌。说起那个人,邗小鳗咬了口蛋饼,看了对面喝咖啡的人一眼,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说。秦禹放下杯子,看他,“怎么了?”邗小鳗说道:“禹,那个...他好像回来了。”说完后盯着秦禹看,怕他生气。秦禹挑眉,“回来就回来了,没事。”邗小鳗很久没见过秦禹这样子的表情了,说着没事,但脸上却不是没事的脸色,于是说:“是李远给我发消息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嗯?”秦禹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俩人还有联系,按陆胃的德行,应该早就换了目标。”“嗯,可能只是故意给我看吧。”邗小鳗叹了口气。秦禹安抚他:“放心,他只要敢再来招惹你,我会让他后果自负。”男人说得平静,邗小鳗是知道他不是开玩笑的,但又如何,无论发生什么,他一定会站在秦禹这边。秦禹,早已经是他的全部了。邗小鳗一出了电梯,四周的目光让他有些难受。他从来就是个敏感的人,以前是青春期冲动好胜,做了许多脱缰的事。但自那人离开后,邗小鳗又认识了秦禹,时光飞逝间,慢慢收拢锋芒,渐渐成了个低调收敛的人。进公司也不短时间了,除了几个较为亲近的,别人只是点头之交。可现在,人偷瞄他的眼神,几乎要将他灼穿。忙加快步伐进了办公室。看到自己桌上的一大捧花,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家要这么看着他了。“靠。”邗小鳗小声骂了声,虽然他的性向从未刻意隐瞒,而且不少人是知道秦禹是他男朋友这件事的,但是秦禹绝对不会做这种出格的事。邗小鳗不是个喜欢把自己生活摊开干净的人,只会让人无聊时候嚼舌根用。秦禹从来就明白邗小鳗的敏感与封闭,温柔的他怎么会做出这种让他为难的事呢?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邗小鱼脑袋里闪过一句话,“Jason回来了,你...”我个屁啊我!邗小鳗冷着脸走到自己设计台旁边,抱起那束花直接扔到茶水间的垃圾桶里,全程低气压。一众同事被吓到了,在邗小鳗扫视一圈的时候,眼观鼻鼻观心,忙干起自己的事。邗小鳗刚在椅子上坐下,办公室门口传来一阵笑声,“你还真是变了很多啊,Mary。”这熟悉的声音,就算化成灰,邗小鳗也能轻易刨出那堆灰来。邗小鳗冷笑一声,“别恶心我,Mary这名字你没资格。”陆胃一向打扮贵气,全身上下用名牌裹着,邗小鳗想到一个词,衣冠禽兽。当陆胃锃亮的皮鞋进入邗小鳗的余光中时,邗小鳗毫不犹豫地泼水过去。可惜陆胃躲得完美,水直接泼在了身后的墙上,顺着瓷砖往下滑落。陆胃压低身体,狠狠抓住邗小鳗的手腕,低着声音道:“没想到你这么热情啊,是不是太久没见到我了,想我了?”“你见过哪个正常人会想畜生的吗?”邗小鳗用力挣脱陆胃的禁锢,但是那人手劲很大,邗小鳗越挣脱,他锁得越紧。一种生疼感从手腕蔓延开来,邗小鳗已经多久没有受过这样的对待了,秦禹一直很爱护他,别说动手了,连重话都不曾说过一句。陆胃闻言狞笑,“你再变也不过是那个邗小鳗,最终还是逃不出我掌心的。你最好给我意识到这点,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清楚。我要得到的,还从来就没有错手过。”邗小鳗咬着牙关,不愿痛呼出声,哪怕是一丝露怯,都再也不会出现在他邗小鳗的脸上。两个人沉默地对峙着,办公室里落针可闻,陆胃松开他,朝门口走去,说道:“Mary,下次希望你还是叫我Jason。”“滚!”邗小鳗忍无可忍,赤红着眼怒吼出声。陆胃走后,办公室里没有一个人动作,直到邗小鳗疲惫地开口:“组长,我想请个假,不好意思。”“啊,好,好,你回去好好休息一天。”设计组的组长平时是个挺不好说话的人,此时怕也是吓懵了,也没追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放走了邗小鳗。邗小鳗背着包离开,设计组里众成员从回过神来,他们从没见过邗小鳗这个模样,一直以来都是温和的邻家感,今天这样暴怒的邗小鳗,是真的把他们吓了一跳。晟风大厦的顶楼,总裁办公室被敲响,秦禹道:“进来。”秘书李小姐走进来,手里拿着电话,正一只手捂住传音口,小声汇报:“总裁,楼下有人找,不过没有预约。”秦禹有些疑惑,“谁?”“他说他叫邗小鳗。”话未落音,总裁已经疾步走了出去,声音有些严肃地传来:“让他在下面等我,别走。”李秘书还从未见过她老板这么急躁的样子,忙给电话里传达了话,就追了上去。邗小鳗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手腕上很清晰地留下了五道指印,甚至已经发紫,生生地炸着疼。他想见秦禹,想得自己都委屈得发紧,心里一阵阵发酸发涩。所以就过来了,这还是他第一次来这里,冲天的楼足以证明秦禹的事业有多成功,这是他的男人啊,独独属于他的,多么令人骄傲。秦禹出了vip电梯,一眼就扫到候客区里那个抱着背包团坐在沙发上的背影,是那么无助和脆弱。忙上前小心蹲在他前面,手轻轻抬起他的头,问他:“怎么了?”其实不用问的,他知道,邗小鳗这样子跟那个人脱不了干系,现在的邗小鳗和记忆力第一次见到的邗小鳗是一模一样的,那么重的悲伤直白地写在脸上。邗小鳗也知道自己不用回答,把头顶到秦禹胸口,眼泪无声无息地滴落,在白瓷地砖上砸出水花。他一看到秦禹,内心的愤怒迅速就化成了酸痛,直冲眼底,在秦禹面前,他可以毫无顾忌地展露自己最为脆弱的一面,哪怕是在一个人来人往的大厅里。秦禹皱紧眉头,打横抱起邗小鳗,丝毫不顾周围人的目瞪口呆。大步走进电梯,回自己的休息间。休息间里,邗小鳗眼睛早已红肿,眼泪终于关了闸,开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