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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放置在白魄面前的碗,一勺一勺的把粥盛到了碗内,然后推到白魄面前,“好好喝粥?还是我喂你?”白魄死咬着嘴唇,望着汪硕的目光带上了震惊,带上了丝恐惧,还有深深压抑在眼底的愤怒,他只咬住下唇不吭声,倔强的扭过头去不看汪硕。他的反映落在汪硕眼里,汪硕却只摇摇头,“砰”一声,举着的碗被他轻轻放到了桌子上,略显冷淡的脸总算是带上丝无奈,“你昨晚疼成那样,今早又空着肚子,怎么行?”白魄一直努力维持下来的平静在听到这句话时,总算是破了功,冷笑几声,目光如电的望向汪硕,带着鼻音道:“所以,你就卸掉我的手?所以,你就强行迫我?”“我不想这样,如果你听话些,不好吗?”汪硕眸若清泉,语气中带着丝真诚。可这丝真诚听在白魄耳朵里才真真刺的很,“什么叫听话?我们是什么关系?我凭什么非听你的?汪硕,你是不是自我感觉太好了?”“我的自我感觉好不好我不知道,但肯定不坏。”低沉的声音依旧认真。“你!!!”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白魄不停的在心中默念这句话,然后才能压下那脱口要出的脏话。最后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愤怒,“呵呵”冷笑几声,之后就低下头不肯吱声。汪硕低垂着眼睫毛,看不太清里面流动的思绪,在沉默了一会后,抬头注视着低头的白魄,轻柔的问:“是你自己喝,还是我卸掉你的下巴喂你?”低垂着脑袋的白魄一下子抬起了头,瞪圆大眼睛,滴溜溜的在汪硕身上转了几圈。最后确认对面的人不像在开玩笑,看看依旧垂在身侧的右手,一股子委屈就充盈在了鼻间,“汪硕,你欺人太甚!”“跟你以前比起来,这不算什么。”汪硕笑着叠起双手托起下巴。“所以,你在算总账?”委屈的眼珠子更大了些。看着居然悬之欲泣。“如果让你喝粥是算账,那我怎么没这好事?”作者有话要说: 喵~我更了,可没显示出来,事实证明,晋江抽了。☆、第四十八章:囚禁白魄除了傻瞪着眼睛外,已经想不出其他的表情,果然口才什么都是假的,只有绝对的武力才是真的,如果现在的情况是之前,那他绝对把汪硕打趴下。良久,白魄还是决定妥协,汪硕的神色已经越来越深沉,识时务者为俊杰,他白魄不是那种可以活,非得站着死的好汉。“我自己喝,你把我的右手接上去。”汪硕不置可否,走过来,握住白魄垂下的手,只一动作,喀嚓一声,就又绕回桌子另一边,撑起下巴盯着对面的人,白魄先是扭扭可以活动的手,又瞥眼看对面的人一眼,不再做声,移过桌子上的碗,就一勺一勺的往嘴里塞。看白魄不作声安安静静的喝粥,汪硕总算露出丝笑意,抚抚额头,漫不经心道:“离世图我看过了,只有半张。”他话说的漫不经心,可白魄的反映还是蛮激烈的,他一下放下勺子,瞪大了眼睛:“只有半幅?什么意思?”“有人把这图分开了,可能是为了安全。”“那你什么打算?”白魄皱眉,若汪硕还对离世图抱有执念,难不成,他还要继续耗下去?“自是要找出另外半幅,但不是现在。”“不是现在?”疑问。“这半幅图被夺,幕后的人肯定坐不住,这个时候再动手,不合适。”白魄食不知味的又塞进一勺热粥,低下头,不再接话,倒是对面的汪硕瞧着白魄碗里已经没了粥,又起身给他添了一勺,弯起的身子头发垂落到白魄耳侧,柔柔的声音听着非常柔和:“白魄,我从未问过你来自何处。”虽是万分低迷的话,可愣是让白魄打了个寒颤,马上警觉起来。“我亦不曾问过你。”“可我若说,我现在想知道呢。”沙哑的声音。抬眼,冷笑:“我若不想告诉你,就算开了口也是假话。”哧哧的笑了几声,汪硕伸出手揉揉白魄的头发,目色深沉,低声道:“不告诉我也罢,你昨晚不知道是怎的了,和上次在树林中一般,我耗去了大半的内力,才让你舒服下来,虽然才醒来,但我想着你还需要休养休养。”伸出手打开头顶不安分的手,白魄瞪大眼睛看向头顶的人,脸色僵了会,又怪异的勾起嘴,皮笑rou不笑道:“汪硕,你这是打算囚禁我?”汪硕笑着用专注的眼神看了一会白魄,眼里的神色复杂难分,似乎是风暴的中心,虽然平静,却随时能掀起翻天的气势,白魄募然不敢与之对视,又低下头来,摩擦起手中的勺子柄,头顶上的人终于收回了那让他不安的视线,声音恢复温润,“好好休息,我在你隔壁。”听着对方的脚步声走出门,然后轻轻的带上了自己房间的门,最后脚步声消失在了隔壁的房间后,白魄突然站起身,挥袖扫落满桌的碗盆子。看着满地的碎片,沉默了一会,眼里又慢慢的恢复了神色,带上了一丝阴冷。不自觉的喘气,好你个汪硕,当我是好玩的兔子了?想到这,就动了真气,胸口马上传来钻心的疼痛,措手不及,那种一下子袭上来的撕痛,让白魄几乎脚步不稳的跌出一步,又马上伸出手扶住了桌子,死死的咬住牙齿,他不想发出声音惹来汪硕,凭白让他瞧了笑话。知道自己是情绪过于激动又刺激了本就在心口徘徊不稳的封魂针,马上按下繁杂的思绪,坐下身子,缓缓的调理起内息来。良久,白魄整个人就像是被剥去了全身的骨头一般,苍白着脸色,颤巍巍的一路扶着墙上床了,这下子真要躺着休息了,刚才压制封魂针又耗去他为数不多的精力。他造了什么孽?才会碰到汪硕这么个煞星?终于挨上床,眼皮子一个劲的往下粘,他显然已经没力气去想这个问题,快速的陷入沉睡。坐在隔壁房间的汪硕却在他闭眼的同一时间睁开了眼睛,深邃犀利的望了隔壁的房间一眼,又缓缓的收回目光,压低声音道:“外边如何了?”这话问的突突,房内只有他一人坐着,着实怪异。可就在他的话音落地的时候,房间的角落处就慢慢的显现出一个人,那人听了问话,恭敬的低头走至汪硕身后三步处,束手而立。陈忠收敛起心中复杂的情绪,看隔壁的房间一眼,亦压低了声音:“各门各派无不动的,但是最引人注意的,是玄宗。”“玄宗?”坐着的人动了下眼皮子,陈忠只看一眼,就明白自家主子在困惑。接着道:“散在各处的探卫最近都传来消息,说北疆玄宗近来有人不断分成小股队伍,从不同的边界城市进入大周,这些人本就很小股,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