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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我们可以先在一起,我们之间还没有感情啊,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我不愿意,你听见没有,你不是说喜欢我吗?”“我的喜欢不能做你的挡箭牌。”汪硕的声音总算恢复了些温润,身上的压迫感一瞬间远离,那温热的气息也不再死死缠绕着白魄了。他起身,坐在床沿,慢条斯理的整理起了衣物,白魄依旧四脚朝天的摊着,傻乎乎的注视着对方的侧脸,连穿上衣物都忘了。他刚才说了什么?答应了什么??跟这个人在一起???一个男人????帛羽被劈头盖脸的罩了下来,白魄拉下脸上的部分,看头顶的男人正带着审视瞅着自己,本能的移开目光,可对方不让他如愿,一只手伸下,扭转他的下巴,逼迫他对上那双眼,“我们认识也有一年多,你既然答应了和我在一起,我自不会亏了你,只要你好好的,你很聪明,但只一句话我要告诉你,别拿我的喜欢做筹码,明白吗?”“你犯不着在这个时候警告我!”白魄打开汪硕挟持自己下巴的手,压根不想再看一眼身边的人。汪硕也不在意,他整理了下下摆,就出门去了,他需要去降降火。只留下床上的人,彻底傻呼掉了,白魄最短也要一夜的时间,才能好好屡清楚刚才发生的事情。作者有话要说:☆、142章:到来142章:到来在一起之后的日子也没什么差别,那一晚过后,汪硕再来和白魄睡一张床上,也是老老实实,各睡各的,只以前还偶尔说上几句话,现在白魄基本不愿意搭理对方。汪硕也忙的很,整日在萨哈城不知道折腾什么。继续停留了七天左右,汪硕总算带着将近两万军队返回涅京,秦昭翼正在涅京城中等着他的归去。一眼望不到边的军队在大道上行走,中间一辆庞大的跟房子似的马车正在队伍中缓缓而行,马车中什么都不缺,俨然就是间小屋子,汪硕坐的端正,提着毛笔写什么,马车很稳不见一丝晃动,白魄并没有坐在位置上,反而席地坐着,四肢抱着一个装满了冰块的瓷器,露出一脸的满足。汪硕伸直着手腕,笔尖快速在白纸上移动,头也不抬道:“等回庄后,你习惯用自己的人就把他们都带回庄里,近身伺候着。”白魄移动脑袋,右脸贴上瓷器,也不说话,只盯着汪硕。被他盯着的人照样没抬头,径直道:“你那些人,我不管,归你凤灵苑,只别太肆意妄为。”汪硕搁下笔,从桌上拿起白纸,轻轻吹干墨迹,看白魄没有说话,依旧盯着自己看,笑道:“怎么傻了?但那大鸟,不许再进庄,你有什么消息可以让你手底下的人传达,庄里不会管你。”“切!”哧一声,白魄傲气的扭转脑袋,懒的搭理他。汪硕笑笑,从他身边走过,把手上的白纸交给车辕上的人,轻声吩咐了句什么。走回来的时候,看白魄依旧坐在地上,双手抱着大瓷碗,无奈的摇头,不由分说的从地上把人抱起,强硬的安置在座位上,“别贪图了凉快,大夏日里的倒病了。”“我病死了你就省事了。”白魄哼一声,憋着一口窝囊气,没有人被别人当成玩物还会高兴,就算会得到最好的照顾,那又怎样?他是个男人,可和汪硕在一起,就意味着,他要献出屁1眼。让他雌伏身下,他汪硕还没那么大的魅力和能耐。“不闹。”汪硕摸摸身边人的脑袋,那安抚小孩子的语气让白魄满肚子的怨气都憋了回去,随后又起身从边上的架子上拿过本书,递给白魄,好声好气道:“闲着没事就看书吧。”“唰!”很干脆的白魄撕开了书本,挑衅的看向汪硕,青年皱眉,一挥手,内力带动架子上的书,哗啦啦在他面前堆上了一堆,白魄傻眼,汪硕回到座位上,抬眼扫过怔愣的白魄,好整以暇的来了句,“慢慢撕。”白魄彻底没了脾气,这个果然是生命中该有的劫数,他的丧星。…………….……………同时,在距离汪硕大军行进不远的地方,正在发生一场争斗,争斗的双方都是黑衣蒙面人,一方人数要稍微多些,但另外一方明显手段更厉害,这些人下手毒辣,其中一个下巴蒙着兽皮的男人大刀活生生劈开一个挡路的男人,四溅开来的血液足足浇湿了他一身,他也不躲让,反倒用舌头贪婪的吸食上了刀上的鲜血。“呼哈哈哈。”那男人大笑着用嘴咬上大刀的柄,从胸口处掏出两个铁质的爪子,左右手各一个,如下山猛虎般再次扑向另外一方的黑衣人。只见被他爪子所伤的人非死即残,另一方的人似乎被他的凶残震慑住了,手脚明显迟缓了下,但马上就又重新整理起了队列,人人站立角度奇异,竟然是组成了剑阵。被剑阵所围杀,被包围的人少的那一伙人一下子就损失了好几个,那咬刀大汉呸一声吐出嘴中的大刀,双眼突突的睁大,眸中带着血光,下巴处刚才被剑所划的一块rou坠挂在上面,他一把就把自己脸上的rou撕下,也不叫一声,看的组成剑阵的那伙人胆寒不已。接下来更让人心惊rou跳的是,那大汉居然把自己脸上撕扯下来的rou塞进嘴里嚼了两下,又一口吐出来,唾骂句:“贼他娘难吃,还是中原人的rou鲜嫩。”大汉这般作态,跟着他的那群黑衣人也没什么多余的反应,反倒有人怪笑道:“羟蛮,你的rousao着呢吧,有什么意思,要吃,就吃他们的啊。”“荼瘪子,你可别落后了。”那汉子露出脸上的伤口,双眼只死死盯着围着他们的黑衣人,那眼神就犹如在看可口的食物。呼啦一声,那群被包围着的人反倒主动四散扑向各自的对手,只要砍杀到人,就把对方的rou塞进嘴里咀嚼起来,边咬边互相交谈着滋味。和这样的一群敌人交手,心理压力不可谓不大,优势慢慢变小,不一会儿就被那伙人绞杀殆尽,这下那群人中总算有忍不住的了,拉下脸上的黑巾,吼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杀我们?”听了这话,那脸上没了一大块rou的男人再次大笑起来,滑稽的扭过身子问身后的人,“兄弟们,这伙瘪三做了我们玄宗的人这么久,居然不认识我们自己人啊。”那当先出来质问的男人听了这话,一下惨白了脸,颤抖问道:“你们……你们真是玄宗的人?”他们假装玄宗的人很久了,没成想今天还真给他们遇上正牌的了。“老子要说,如假包换吗?”羟蛮舔舔手上的伤口,嗜血的目光一直锁定着剩余的几个人。“那么,上次接应的人,也是你们吗?”那人惨白着脸,哆嗦着身子,早在他知道面前的人是真玄宗的时候,就没了反抗的心,玄宗之名在大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