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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遮盖住,双眼微闭,后间侵略进的东西又多了一根,他不可自控的向上拱了下身子承受,微咬牙,眼睛半睁透着手指间的缝隙重新望向床顶。反抗不了,不如认命?他又不是木头,身上人的动作怎么可能没有反应,何况这个人的手段这么高,那人两根手指在他体内肆虐了会,又突然抽了出去,改为攻击他的前身,不一会儿,他的呼吸就加重,难耐的细碎声一声重过一声,思绪回归脑袋偶尔清明时听见自己魅惑的声音,突然就有一种不真实的梦幻感。从手指缝隙间看到的世界整个昏黄,终于他整个身子狂震了下,感觉出自己的“热情”已经完全松懈到了身上人的手上,忽而凄凉的笑了笑。细碎的吻又慢慢从腰间往上,一个厚实的胸膛重新覆盖上他的,这一次白魄完全的闭上了眼,那人就用沾满白污的手拂去他遮盖住眼睛的手,咬上他的耳朵,“我们来了个客人,想见见他吗?”这个时候说这个?我们?客人?白魄用已经停止思考的脑袋努力的想,他和汪硕能共同认识什么人?不是他的手下便是汪硕的,称得上客人的……突然,他睁开眼,不可置信的看向身上人,汪硕就伏在他身上,低着头,鼻子和他的鼻尖只有一毫米的距离,看他看他,赞赏般用自己的鼻尖轻触他的,话里带着丝笑意,“是哦,是席空谌来看你了,高兴吗?”“轰隆!”仿佛听见心中某种东西的坍塌,高兴?怎么高兴的起来,本还以为第一军师的名头最起码能护住他一阵,可现如今看来,“他跟你说了什么?”抱着最后一点希望,白魄问。汪硕轻吻一下他的眼角,这才重新抬头,面色冰冷语气却温柔道:“魄不乖哦,怎么能拿别人的策玉玩。”这一下,他的脸色可算真正的惨白。“他为什么找来?”席空谌的莫测,连白魄都深为忌惮,现在这个人在这个时候来到交战中的城池,还出现在汪硕的身边,实在不能不让他担心。“你就这样关心他吗?”汪硕笑了,笑着用中指轻轻滑过他抖动的睫毛。面上虽在笑,可汪硕眼中的冰冷还是让白魄以为下一秒对方的那只手指便会戳进他的眼睛,再一想起对方刚才就是把这根东西送进他的体内,本惨白的脸又一下变的通红。汪硕沉默看着他的变化,淡淡道:“他说觉的我这很好玩,准备以后都跟着我玩,魄欢迎吗?”最不受欢迎的答案出现在他耳中,还怎么去欢迎,无奈的摇摇头,任由苦涩遍布自己整张脸,声音低哑,“汪硕,杀人不过头点地,话我已经不想再多说,杀了我吧。”“杀?”男人好似听到什么奇怪的话,用手掌心覆盖上他的额头,“我们是恋人,我为什么要杀你?”“恋人?”白魄再也无法忍耐的哈哈大笑起来,滑稽的看着汪硕,“你这样喜欢演戏吗?我们算哪门子的恋人?”作者有话要说:☆、173章:挣扎173章:挣扎“你当日答应我的。”汪硕忽而叹气。“我答应的是汪硕,而不是,秦,昭,硕。”白魄说的是一字一顿。“但今晚要拥有你的人是秦昭硕!”汪硕眼中的光芒炽热,“不管我有多少身份,我也还是你男人,不管你有多少身份,你也得记得,我是你男人!”这句话的语气之沉重仿佛要直接刻进白魄脑子里去。白魄不吱声,汪硕终于收去眼中的冰冷,脸上的伪装,认认真真的看向他的眼睛,语气悠然道:“你不觉的自你那日穿着新娘礼服跟我逃亡开始,便注定了你这辈子会是我的人。”那次荒唐的逃离南都之行?白魄的思绪回转到一年多前,要不是有那一次的事故,他又哪能跟面前的男人纠缠上?“魄。”汪硕呼唤一声。白魄收回思绪,重新把散漫的目光集中到汪硕的脸上,这还是今晚汪硕第一次这般真诚的喊他名字,不带任何威胁冰冷含义在里面。不只是声调,汪硕现在的眼眸也绝对称得上温柔,他轻轻的把白魄散乱的头发理至脑后,“告诉我,我给你一次坦白的机会,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这样诱哄的声音几乎直达白魄的心底,他张了张嘴,像是重新感觉到汪硕对自己的怜惜,一瞬间的委屈几乎让他想把所有的事情都吐露出来,可一个翻转间,脑中又重现了小时候玄宗种种折磨式的警醒方式。这让他立马恢复了清明。汪硕的眼,他的声音都不像是伪装出来的,这个男人如此谨慎,其实一早便可以从他身上找出蛛丝马迹,看出种种不对,但是,他却像是不知似的次次轻易放过他。像是能不直面一个答案便永远不想知道一般,哪怕好几次自己表露出来的东西都不再简单,他是在难得糊涂吗?这个男人……怕是真爱上自己了吧。白魄觉的心中酸涩的要命。汪硕刚进房来的杀气和冰冷不是作伪,可是这个皇廷出身从小便争权夺利的男人,居然在最后关头,还肯给他一次说话的机会。但是,对不起,他注定是要辜负。他能说吗?告诉汪硕,自己是玄宗执魂长老,他必定要杀之的敌人?原谅他还是不敢去赌,赌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的爱情能有多深,赌......人性。就算是爱情稍赢,汪硕不杀他,但他身份能做的文章又哪只有杀了他一种?汪硕聪明,手段也厉害,白魄不会让自己成为玄宗的弱点。也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以自己对玄宗做什么文章。“我跟玄宗无关,关于他们退兵,只是我的计策,你信也好,不信也好,这便是我的答案。”“好,好好。”汪硕先是死死看他几分钟,然后从他身上起来,收起目光中翻涌的情感,重新眯合,拿出他的皇子气势,“你好好休息吧,我还要去城墙上转转。”汪硕走了,整个房间便如同被冻止,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传出,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也许是一秒,也或许是一个时辰,床上一直仰躺着的人缓缓移动了手,白魄把右手移到自己的心脏处,感受着胸腔里心脏的跳动,慢慢的揪住了胸前的衣服,越收越紧。手背青筋爆出,他继续死死捏着,继而又缓缓把自己整个人弯曲了起来。“疼。”嘴里无意识的低声呻1吟,但真要他说出是哪里疼,他也是说不出的。或许这样的呻1吟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让他不去注意心里翻江倒海般的感受。背后股间的不适感还存在,但带给他不适应的人早不知走了多久。还是,没要了他。还是,不忍让他成为众矢之的。“汪硕……”......晌午下了一会子雨,被烤晒多日的土地向外翻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