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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闷闷的呻吟声。风默则加大了力气:“你是自杀还是让我动手?我劝你一句,自杀可能会更舒服点。”女轮回者怨恨的瞪着风默。她现在已经被打断了四肢,还怎么自杀?她明白风默为什么不动手杀她,他肯定是还无法确定她就是最后一个教徒,所在犹豫。所以,女轮回者就是不肯承认。风默见她还是不肯说,没耐心了。他拾起身旁的消防斧,朝着女轮回者的左手剁了下去!斧落,手断。女轮回者断手上的刺青彻底消失,一张轮回者卡片从她的手背飞了出来,似乎是失去了主人的控制!疼痛和惊恐让女轮回者发出了略显压抑的咆哮声,她想伸手去抓那张卡片,却根本无法抬起自己的手臂。她的那张轮回者卡片的正面绘制着日月图案,背面是轮回者信息,淡紫色的卡片,看上去有些特别。大概是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反抗了,女轮回者目光里充满决绝。她要赌一把运气。催动卡片力量,几道混乱的光芒闪过,那张轮回者卡片化作了数十张!林越眸子一眯,提起消防斧,打算对刘思山动手。就算杀错了,大不了他们就再重来一次。林越也不知道这女人的卡片到底有什么能力,必须要保证稳妥。风默却笑着阻止了他:“我在白骨区杀过这种轮回者,这是不能伤人的卡。这种预言卡很有意思,开启之后就不受主人cao控了,就像是电脑随机算命一样。看看吧,我也好奇命运是倾向于我们,还是她。”既然无害,而女轮回者又死不肯说出最后一个人究竟在哪儿,那看看卡片的预言,兴许会有一些启发。林越攥着消防斧,将斧头抵在了刘思山的头上。林越和风默两人分别控制住一个目标,这样能保证万一出现什么状况,他们都能及时应对。轮回者卡片变化成的数十张卡就像是数十只小鸟,它们在空中欢快地扑腾着,然后大部分卡片坠地,只有其中两张卡片依旧飞在空中,分别悬浮在女轮回者和刘思山的面前。两张卡片背面都是相同的星月图案,正面图案则完全不同。刘思山面前的那张卡片,图案是一个男人倒挂在十字架上,倒挂着的男人并没有痛苦和挣扎的模样,反而显得非常惬意,心甘情愿。女轮回者面前的那张卡片,绘制的是一个骑在白马上的黑衣死神。林越觉得这两张卡片看着有点眼熟。这玩意儿好像是叫……塔罗牌?看来她是通过这套塔罗牌来进行预言,并当上了东华教的神使。知道是什么工具,林越却不会解牌:“看不懂。”他只看到女轮回者眼神一暗,似乎是心灰意冷了。风默看着刘思山面前的那张塔罗牌,笑了:“我认识。他的是倒吊者,正位含义是牺牲。”说完,风默看向女轮回者:“她的是死神,代表失败,终结,死亡。”在女轮回者灰暗眸子的注视之下,风默下手干脆利落,一掌劈断了女轮回者的颈骨。这两张塔罗牌的牌面,仿佛在暗示着女轮回者就是那个教徒。但毕竟一切都是猜想,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真相。所以当风默下手杀了女轮回者的时候,林越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不会赌输了吧?还好,轮回世界顺应了林越和风默的猜想。他们赌赢了。女轮回者在这个世界里的身份一直都是【神使】。因为她和赵天明不一样,赵天明只是一个旁观者,没有干涉村民的生活,所以他受到了轮回世界的保护。而这个女轮回者却过多的干涉了这个世界,她的身份早已不再是【受困的轮回者】,而是被轮回世界认定为【神使】,她也成为了教徒的一员!既然她是那2058个教徒之一,那身为教主的刘思山,自然就不是教徒。而从他的表现来看,他也的确从未把自己当成教徒,他看向炎魔女尸的眼神,更像是在看一个倾慕对象,那是迷恋,不是崇拜。所以,刘思山这个狂徒,反而捡回了一条命。当女轮回者彻底咽气,天空中刷出了新的提示——【你已完成任务。】【数据结算中……预计完成时间:30分钟后。】对于这个剩余时间,林越看了就觉得头疼。他戒指里还有些空间,就和风默打了个招呼:“我去多搜刮点东西。”风默点头,摆了摆手:“去吧。”目送林越消失在了餐厅里,风默收回视线,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脚下,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刚才那些塔罗牌乱飞的时候,风默将一张塔罗牌死死踩在了自己的脚下。如今,因为女轮回者已经死了,这些塔罗牌开始聚集,重新凝聚成一张轮回者卡片。就只剩风默脚下这一张还没有飞回去。这一张塔罗牌像一条挣扎的鱼,一直在风默的脚底下扑腾着。刚才要不是他眼疾手快踩住了这张牌,这张牌就会漂浮在风默的面前。这种事之前在白骨区的夜猎之时已经发生过了一次,那一次,他逮着那个塔罗牌卡片的男轮回者,仔仔细细问了大半个小时关于塔罗牌的问题。风默就是想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来历。可是,就算了解了塔罗牌的含义,他还是没什么头绪。风默踩住它,是因为不想让林越看见,免得林越又多疑。他轻轻抬起了脚。那张被他踩住的“命运之轮”回到了伙伴的怀抱,汇聚成了一张轮回者卡片。之前在白骨区,出现在他面前的,也是一张“命运之轮”。这张牌的基本牌面含义,是“轮回”。风默望着天空中的倒计时,眼底显出nongnong的茫然。轮回?身为一个轮回者,这两个字的提示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吧……范围太广了。风默捡起了地上的卡片,揣进自己口袋。一旁的刘思山根本无暇理会风默的小动作。此时的他热泪盈眶的望着眼前的少女,持着法杖的手都有些握不稳了。法杖上的那颗红色宝石光泽变得有些暗淡,从亮红色变成了深红色。而一个赤脚的少女则站在了他的面前。少女十七八岁的模样,身着白裙,肌肤莹白如雪,及腰的长发随海风轻摆。她肩膀以上的发丝都是雪白的,越往下,发丝颜色越淡,由灰转黑,远远看着她的背影,那头发的颜色和形状就好像是一座圣洁的雪山。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