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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花了这么多的心血,可不是要听到这样的话的,“什么叫做不要回去了?你身上担着的是什么你知道吗?白家所有死去的人,这笔仇,你要为他们报,难道就因为你一句话就弃之不顾了吗?”“可我是冬城。”少年清脆的声音,很是动听。他眨着眼,面容一派安静,很是不解眼前这人为何一个劲地说着他是什么白家少主,“我只是冬城,这个名字,是主人给我的。”而且,他很喜欢这个名字,主人说,那代表纯净。“什么主人,你现在是个奴隶!”想着他失忆了,金无命柔和了语气,“和我们走,从此你就不用带着枷锁,你就不用担心受罚,你就可以当回主人,你想要什么都有。甚至当我们攻下君临后,我们可以拥戴你为王,这些,难道你就不想要吗?”冬城笑着摇头。白色的雪中,一袭白衣的他安静地站着,寒风凛冽,不知何时要把这个单薄的少年给吹走了。但是付宁知道,他绝不是这般软弱的人,倔强如他,如松竹坚韧,一旦他认定了某事,必将坚持到底。所以,当他说出那句话时,她虽会料到,可还是不免为之感动:“我只知道主人,我,喜欢主人,就是这样。”“好!”金无命把剑横插入雪中,双手一握剑身,用尽力气,将剑生生折断,顿时他的手上全然是血,“既然如此,从此以后,你我再无瓜葛!”环视了一下周围所有的人,他阴森地笑了,“至于你们,我总有一天会回来报仇的!”付烨嗯了下,命士兵趁机铲除他们。这时,雪上一阵裂动,愕然出现了口子,金无命嘶吼了一声,带着他的人奋勇地跳了下去,当士兵们赶到时,雪地早已恢复如初,仿佛刚才那惊人的一幕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样。她夹紧了马肚,正要狂奔向冬城时,身后立刻就有人粘了上来,不满地哼唧着,一把将她从马上虏过,安在自己的马上。知道她会说什么,点头让把她的马给冬城,让那个奴隶自己赶上来,自己则驾马带着人走了。“阿烨你....快放我下来.....”在马上颠簸的感觉很是难受。“哼!”“阿烨?”这小子怎么了?“哼!阿姐,你还记得那天和我说过什么吗?”看她迷茫的样子,他又哼唧了下,“果然你忘了!”啪地在她屁股上一打,“快想!”“这个.....”她还真不知道了。“哼!那天我说过,晚上......”知道他下面要说什么,赶紧打断了他,神色严肃地说:“那个阿烨,现在情况紧急,我们快些赶回去吧!回去再说,回去再说!”☆、51所谓吃一堑长一智说的就是付烨,他可不再会相信付宁的话了,什么回去,若真回了去说不定连手指都不能碰了。紧紧圈着她就是不让她下马了,反正现在那瘸子也伤了,看谁还能来抢走她。如此想着,愤然地又在她屁股上拍了几下,打到她忍不住求饶了他才收了手,微微抬起下巴,重重哼了几下。“汪汪!汪汪汪!”这声音.....付宁环视了四周,皆是一望无际的雪地,摇摇头,莫不是她的幻听了,她怎么觉着听到了狗叫声?正在这时,从前方的一块雪地中跃起了一只浑身雪白的大犬,雪花飞溅,正好落到那只大犬身上,它啊呜了一声,精神抖擞地甩甩漂亮的毛发,殷勤地朝着付宁奔去。“是阿炎。”听到叫了它的名字,大犬狂奔着,很没良心地不管身后拖着的主人受着怎样颠簸。士兵们一见有人闯了过来,纷纷拔剑策马前行,它见了这个阵势,仰头长啸着,那些马儿听得以为是狼嚎,都不安地开始后退。付宁哈哈大笑,阿炎还是有两下子的,和士兵们说了都是旧识,让他们不必紧张。男孩从雪橇上下来,笑嘻嘻地说:“jiejie,总算找到你了。”付宁弯腰问着他有什么事,他摸摸脑袋,颇为不好意思,“是这样的,回去以后,阿炎一直不肯干活,每天都到,哦,就是jiejie和你夫君睡过的地方去躺着,我想着它很喜欢jiejie,就把它送给jiejie好了。”“jiejie,和夫君睡过的地方?”付烨压低了声音,重复了一遍,此话一出,连冬城也睁着清澈的双眼凝神望着她。她很是尴尬,蹭地红了脸,心中不免埋怨,那男孩说的这么多的话,敢情阿烨就把这个给听进去了?故作咳嗽,又问了问男孩和他们族人后来怎样了,那男孩很感激地说着,因为那天她带去马rou,让他们度过了最后的寒冬。把缰绳交到她手里,还嘱咐了一番,说阿炎是狼的后代,有时也会野性难驯,所以请她一定不要手软,该教训时还要教训的。“我明白了。”弯腰摸摸阿炎热的脑袋。“那jiejie,我走了哦。”待人离开后,付烨贴着她的耳朵沉声说道:“阿姐,太子他动了你?”动,这个字眼让她愣住了,那个茫茫风雪之夜,他们抵死缠绵,她根本不敢扪心自问她是否也存了别的心思。他轻哼了声,咬住了她的耳垂,待她回神时在她耳边低语着,“阿姐,我们回去好好算账。”太子要找她算账,现在连阿烨也要和她算账,她嘿嘿笑了:“我看我还是坐雪橇吧。”付烨就知道她会逃,猛然圈住她的腰,喝着不准,在军营呆了许久的他算是彻彻底底明白了,那些粗犷的将士教会了他一个道理,从前他撒娇那些根本就不管用,有时对待女人根本不需要客气,直接下手就成!所以,现在的他,毫不客气地把手探入了她的袖子,顺着她的手臂一点点攀爬,直至碰触到了她的柔软。起先只是轻柔地探着,也不敢真用力,这时马儿一震,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了那团柔软,那一瞬的美好让他为之一顿,低头望着她红着的脸,忽然笑了。手越发邪恶地挑逗着,空出一指在尖头处重重地按了,逼着她忍住多时的喘气都一一溢出。“你快放手!”这小鬼,什么时候学得这么色了!“阿姐,我们现在在队伍的最后,没人能看到我们。”说话之间,手指异常轻柔地围着红豆慢慢地画着圈圈,一圈又一圈的,眼神认真地看着她的神情,嗯,虽然有些喘气,可是怎么不叫呢?军营的那些男人说的,女人最喜欢被摸这里了,难道是他力道太轻了?如此想着,他自顾自地点头,又加重了几分力道,“阿姐,快叫。”一股异样的酥麻从那里传来,被惊得弓起身来,死小子粗糙的手抚过,生生地撩拨起她最内心深处的.......如今坐在马上,他的手滑上滑下的,更是刺激地不行,她不得不抓着马儿的鬃毛死撑着,这才不至于软了下去。转身一口就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