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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喜欢我,其实是想听到你反驳的。我希望你能把我堵到无话可说。”“呵呵。”“沈洛深晚上说的话你也别放在心上。他大概是想表达,能有你这样一个无论哪方面都很‘正常’的朋友,是他最值得庆幸的事。但另一方面,看着你,就像看着一种没有希望的美好……自己做不到,不想改变你,又盼着你在不改变的前提下,继续拉住他。“简而言之,看到你,就感觉还活着。”哪怕左言是在假设沈洛深的想法,但司寂仍觉得这是今晚,或者这几个月来,听过最好听的话。“我懂了。”他说。“什么?”“我们暂时保持距离冷静冷静。有很多事我要好好想想。”“……嗯。”“别哭丧着脸啊。”司寂走到左言身边,勾住他下巴。左言眼神闪动,有些哭笑不得:“用的什么词。”“我会变得更好。希望你也是。”说着,司寂狠狠咬住他肿起来的半边脸,再次把眼泪鼻涕蹭他一脸。接着,捞起地上的衣服裤子卷到怀里,走了。——更新速度我也吐槽我自己很多遍了_(:3」∠)_但是能力有限,这篇文对我来说很难写。素材完全靠偶遇,如果一个地方处理不好我会卡半天。不卡的时候两小时一章,卡的时候就不用说了。即使这样,也还有很多不满意的地方,完结后需要精修。谢谢一直忍耐我各种更新fg的姑娘们,感谢你们的回帖和鼓励。感谢脑洞和讨论,虽然我烂到不会回复评论,但每条意见都有认真看,认真思考。最后:最虐的地方过去了,没有被虐到我也没办法,嗯。因为这并不是虐文。后面会缓缓甜上去,到最甜的地方结束。大概还有20多章。( ̄へ ̄)难得废话这么多,不许吐槽!第69章司寂走得很快。他清醒很多,除了胃里烧灼的疼,酒精留给他的只剩下轻飘飘的晕眩。脚好像踩在松软的泥土上,眼睛能清晰看到楼梯扶手上的每一道划痕。他如果留下,一定会抱着左言再哭一场。但不行。今天哭得太多。太娘了。他不想再让左言看到他这副没用的样子。他想起这是很长时间以来,左言第一次没送他回家。门卫刘大爷早就能认出左言的车,一楼王奶奶还夸过左言长得帅。这次如果不是没裤子,左言一定也会用“你喝醉了不安全”为理由,把他拉上车。很多细节只要仔细回想,就会从飞速流逝的时间和被琐事覆盖的生活里露出端倪。司寂把帽子罩在头上,拉紧绳结,用来抵御雨中的凄风。秋城的秋天偶尔也会露出这副哀凉的模样,风卷起支离破碎的叶片和纸屑,晦涩斑驳的裂痕狰狞地覆盖在被雨淋湿的建筑物上,整个城市都绝望得让人心碎。以至于他在出租车上不敢向外瞥上一眼。不过幸好。差一点左言就走远了。走出一个人的生活那么容易,走近一点则举步维艰。司寂一路走走停停,偶尔坐在马路牙子上抽根烟,歇歇,到沈洛深家时已经很晚了。他还在睡,只是枕头下的照片被翻出来,横在脸颊边。司寂好笑地虚拍一下他的脸。洗完澡,他蹑手蹑脚来到阳台上给老司打了个电话。老司被吓了一跳,问他是不是出事了。司寂说没,只是您明天务必腾出个时间跟我谈话,我有人生的重大问题需要您指引。老司说没问题,现在说也行。司寂讲必须面谈,于是两人约在了中午,一中小食堂。顺便捎上了残障人士沈洛深。一中是省重点,出过不少状元,战绩辉煌。这里住校生多,食堂伙食还不错。打了三份饭,让师傅加了个小火锅,几人围着桌子开撸。吃得差不多,沈洛深很有眼神地出去溜达,老司则看看表,说开始吧,等会儿我还有事。司寂病怏怏的没什么精神,不想和他抬杠,直接把左言父亲的名字报了出来。老司只震惊了一小会儿,便说原来如此。“什么原来如此?”司寂问。老司凝神,开始回忆:“路局那件事被压得很快,跟当年的严打很有关系。好几个人从上面下来,家破人亡。”现在呢,司寂问。“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谁还会提?也就当个谈资吧。”老司笑笑,“不过说起来,都佩服路局有血性。”司寂心里抽抽的:“他儿子也很有种啊。”“是。真的不容易。”老司左右瞟瞟,偷摸点起烟,抽完一口后把手缩在桌底下。司寂也想拿,被他瞪了回去。“和左言那小伙子出问题了?”他又问,“其实第一眼看见他,我就觉得他藏的东西太多。不过人嘛,厌故喜新,知难轻易。你喜欢上他了,肯定不会简简单单就放弃。”“说得我跟那什么似的。”司寂真想跳脚。“再崇高的爱情也避不过人性,你急什么。”老司叹气,“越是避讳,越没有底气。”“我底气足着呢。”司寂艰难地措辞,说着左言的想法。当然略去了他mama的事。“这样啊……”大口吸着烟,老司陷入沉思,“其实你现在的选择不是很好吗,保持距离,给彼此空间。不能逼得太急,他会受不了。”“……就这?”老司起身准备撤退,司寂隔着桌子拽住他衣角:“司卫国老师你也太不负责了吧?”“海明威里有句什么来着?”司寂眨眼:“‘人可以被毁灭,但不可以被打败’?”“嗯。但这句话其实是个双向谚语,也可以说成‘人可以被打败,但不可以被毁灭’。”“说这干嘛?”“说这的意思就是,别人并不能对你的感情有什么好建议。一句话你可以正着倒着横着躺着来理解,最后还是要看你自己。”“……爸你炖鸡汤的手艺越来越差了。”司寂毫不留情地吐槽。老司把烟头递到他手里:“因为你长大了啊……哄不住了。”被食堂阿姨鄙视的目光跟了一路,司寂在小cao场边上找到了沈洛深。他胳膊上打着石膏,穿衣服不方便,风衣只套了一只袖子。司寂走过去蹲在他身边,说我完事了,走不走?沈洛深半个多月没理发,碎头发被一个黑色发箍压在头顶,看着像个很汉子的姑娘。路过的学生都在打量他,保安们蠢蠢欲动,他却不想走。“等等呗,我都好久没来过母校了。”“说起来左言读的哪个中学啊?我还真没问过。”司寂摸着下巴突然道。“初中跟我们同校。”沈洛深答。“咦!还真是师兄啊!”“你这追的什么人。祖宗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