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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去看,他的脸在制服的映衬下,刚毅而性感。王淳刚心动了几动,在上午明媚的阳光下,有点晕眩感。很久没有在平常的场景里对一个人动情了。没有暗昧的灯光,挑逗的音乐和糜烂的酒精,只是在普通的时间地点,对一个人犯花痴。白云起估计感觉到了,王淳刚看到他在制服里微微露出的喉结动了一下,下面就硬了。没人说话,空气中流动着一股荷尔蒙的味道,白云起把车开的飞快,终于到家了。一进家门,王淳刚就被狠狠的按在墙上,雨点般的吻就落了下来。西装和衬衣迅速的被扔到了地上。王淳刚CL着上身,拥抱着白云起,制服微微发硬的面料刺激着他□的肌肤。王淳刚伸手去探,白云起底下早就开始敬礼。王淳刚于是就拉开白云起的拉链,他身体真好,这天气了,只穿了一条警裤。王淳刚把他里面的小内内往下一拉,那东西蹦愣就跳了出来。王淳刚突然想起什么,他使劲推了一下白云起,白云起停下手里的动作用眼神询问。“往后点。”王淳刚声音沙哑。白云起退后一步。一身不算整齐的警服,只有某个部位喷张纠结叫嚣着直冲天际。王淳刚靠在墙上喘气,“你不去拍钙片真的可惜了。真想给你照几张照片。”白云起把警服上的皱褶拽了拽,完全不理会自己露在外面的东西“别价,你想当陈腊肠啊?”王淳刚就笑,眼神却火辣辣的像是要把白云起吞下去。白云起邪邪的笑“喜欢?”然后走过来拦腰把王淳刚抱起,直接扔到书房里的大电脑桌上。王淳刚道“这个不知道结实不结实?”听语气实际上早就意乱情迷任君摆布。王淳刚去拿了油和套回来,穿着制服,在那张虽然挺大但是确实有些摇晃的电脑桌上,就把王淳刚给办了。王淳刚CL躺在yingying的木板上,被一个衣冠楚楚的人压在身下,微硬的制服摩擦身体的感觉其实并不如在温暖的大床上拥抱的感觉好,可是王淳刚却沦陷了,目光迷离,焦点渐失,在上午的阳光中他如此的状态刺激着白云起的肾上腺,在已经不堪重负吱吱作响的电脑桌上他们紧紧抱在一起,颤抖着发出低低的吼声。半晌王淳刚从桌子上滑下来,用手推了推可怜的桌子“该换了。”又看了看白云起可怜的揉搓的不像样子的制服,裤子上还有可疑的白色物体,皱眉道“该洗了。”人家都是上之前脱衣服,白云起这才把自己脱了精光。嘻嘻的看着王淳刚。王淳刚走出书房,才发现自己的手机发出来电提醒的声音。两个未接,一个短信。都是安邦国。“草,不会一下飞机就对上了吧?连电话也不接。明天钓鱼没改吧?等你请个客,真够费劲的。”王淳刚看罢,对正在泡衣服的白云起喊“明天去钓鱼吗?”白云起道“不行,今天都是请假出来的,一会吃了中午饭就得回去。”王淳刚哦了一声,进了整体浴房洗澡。冰箱里什么都没有。王淳刚皱皱眉。看来这几天白云起依旧很忙。他有点气恼的关了冰箱门,对正在擦头发的白云起说“出去吃口吧。”“行。”王淳刚拿出手机发短信“明天早晨八点楼下等。”吃完中午饭,白云起把王淳刚送回家,“我得回队销假了,这几天弄个大案,所有人进出都得请假,麻烦的很。”“好吧。”白云起把手伸过来,使劲握了握王淳刚的手,王淳刚本想挣脱,但是又不愿把自己有点失落的心思暴漏的过于明显,就任由他握了会,然后这才开门下车回家。阳台上挂着白云起的警服。电脑桌上乱七八糟,东西散落了一地。王淳刚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跳上床补眠去了。唐沁和安邦国坐在车里,看到王淳刚带着晨晨出来,发动车,朝他们开来。白云起无影无踪。安邦国笑“这回真成后妈了。”唐沁说“当着小孩别乱说话。”安邦国道“知道,我是那么没谱的人吗?”王淳刚挥挥手,两辆车相继开了出去。坐在池塘边,安邦国看着乱跑的晨晨问“你家白队呢?”王淳刚眼睛盯着晨晨,毕竟是水边,多少有点危险。一边漫不经心的道“加班。”安邦国想说点什么,可是看着王淳刚心不在焉的样子,又闭嘴没说话。这时王淳刚已经站起身喊“别往那边去,那边滑。”“他不来还带着孩子,多cao心。”“答应过他了,孩子总跟着爷爷奶奶也挺无聊的,带他出来风凉风凉。”安邦国就没再说话。几个人认真的钓了会鱼,就见王淳刚手忙脚乱,安唐二人倒是悠闲。中午吃完了现钓的鲜鱼,几个人准备开车往回走,安邦国提议去喝茶,王淳刚摇头“送了晨晨我要睡会,哪有你们那么大的精神。”卡宴上,安邦国一边开车一边跟唐沁道“你没觉得咱们家老王挺憋屈的?”唐沁暼了他一眼“还咱们家老王,你得了吧?别抱什么不平了,鞋大鞋小只有自己知道。”安邦国摇摇头“绝对不是鞋子大小的问题,是其它大小的问题。老白绝对异于常人,你看把老王摆弄的一副小媳妇样。”“你丫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呢?”“话糙理不糙。”~~~~“这阵子有个限期破案的大案子,不让请假,乖乖等我~想你”王淳刚面无表情看了手机一眼,放下继续开会。心里却不是个滋味,我靠真成了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二奶了?他凭什么呀他?“哎你说家白队凭什么啊?”王淳刚喝了口果汁,“老安,你说你怎么这么欠k啊?安邦国恬不知耻的凑近道“哎,到底老白有什么过人之处啊?”唐沁冷笑“老王你快告诉他吧,他都要好奇死了。你不说,他简直是食不下咽死不瞑目。”王淳刚看着安邦国,安邦国的眼神闪烁不定,嘿嘿笑着,顾左右而言他,正好有个唐沁的师弟过来敬酒,唐沁的脸色才没有持续阴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