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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离开。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机会?”他卑微地说着,紧张地等着关山河的答案,可关山河连一个鼻音都不屑于给他,怒气冲冲地带着两个孩子走了。关嫣嫣和关霜晨一步三回头,不明白爸爸和叔叔是怎么了。贺沐追上去,却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盯着沮丧地笑容说:“明天见。”小朋友们习以为常地说:“明天见。”关山河心中冷哼:见个鬼。当天晚上,关山河收到贺沐的微信,内容很简单,只有三个字——对不起。关山河反手就把人拉黑了。第七章道歉拉黑归拉黑,但子女的植物观察日记不能停。不久前,老师在微信群里夸奖关爸爸,这次不仅没有养死植物,并且选题很棒,两个小朋友的日记写得认真,甚至鼓励其他小朋友,也可以从零开始种植植物。在贺沐家买的多rou,一半在家养着,一半变成叶插,在他店里。如果这时候说不养了,对嫣嫣和霜晨而言,一定是个不小的打击。如果带回家养,养死的可能性高达99.99%。这么分析下来,根本没得选。下午放学,关山河接了孩子去多rou店,怕贺沐乱跟孩子们说话,即便一眼都不想看到这个人,还是气鼓鼓地拿着kindle出现在秋千上。贺沐颤巍巍地过来,刚发出一个“学”字,就被关山河撵走了。“走开。”人在气头上,不适合谈事情。贺沐失魂落魄地离开,想等他消气再说,哪知道关山河突然忙起来,接连好几天都是他坐在车上,送两个小家伙看一眼就走,前后不过十分钟,根本没空沟通。一周一次的约定贺沐不敢忘,更不敢挑衅关山河的权威。好不容易等满七天,搜肠刮肚地想出发小家伙们和多rou的合照过去,没准学长气头不会太大的办法。结果,发送失败。他被拉黑了。正在为如何与学长沟通而犯愁,隔天下午,惊喜地发现关山河又出现在秋千上。贺沐站在关山河面前,小心翼翼地问:“学长,可以谈谈吗?”“不可以。”前几天说是忙,其实不忙的。不过是关山河不想看到贺沐的借口,结果幼儿园老师特地打电话来问,为什么关嫣嫣和关霜晨最近的植物观察日记写的很糟糕。为什么?因为不是贺沐辅导的,是自己辅导的?亲爹不如外人,无论如何,关山河也不会承认:“对不起,可能是我最近疏忽了,我会多注意的。”对待老师,关山河的态度好的出奇。老师知道这对龙凤胎是单亲家庭,父亲工作又忙,见关山河态度诚恳,不便多说什么。关山河仔仔细细地翻了一遍子女们的日记,前后差距的确明显。若不是确实与他同校,关山河几乎要怀疑对方学的是儿童教育了。文字专业,简单易懂,充满童趣。所以,他又坐在这里,发誓孩子们写完日记,他就立刻离开。贺沐低着头,想了一会儿心思。关山河当他不存在,看完一页,翻页继续看。“学长,有两片叶片冒芽了。”“不才十天吗?”终于搭腔了,贺沐蓝色的眼眸一亮:“最近气候适宜,生命力旺盛一些的叶片,会提前冒出嫩芽的。”关山河:“哦。”“这就是多rou的魅力啊。”虽然只有一个字,但贺沐受到了鼓舞,越说越起劲,“它们虽命如蝼蚁,但总会给你意想不到的惊喜。”他言辞激动,关山河心若止水,get不到他的点。“就像我对学长一样,我希望,我也能给你惊喜。”关山河放下kindle,往后靠去,掀起眼皮看他:“你想说什么?”“想跟你道歉。”“你已经道过歉了。”“但你拉黑我了。”贺沐满目沮丧,“这说明你没有原谅我。”关山河好笑:“原不原谅是我的事。”“我知道。”贺沐点点头,脸上慢慢显现出痛苦与纠结,“学长,你太优秀了。我喜欢你,想站在你身边,可你总是那么厉害,什么事都能自己解决,不需要我。我就想,大概,大概只有那种事,一个人搞不定,我才有用武之地。”“谁说一个人搞不定的?”关山河扬声反驳他,离婚这么多年,他不都是一个人搞定的吗!“那不一样。”贺沐瘪着嘴,耳朵耷拉下来,“我那天太着急了,不过脑子,就想着,什么都做不了,做你的炮友也好。”对话越来越扯淡,关山河怒气冲天:“放屁!我是男人。”贺沐脱口而出:“那我给你做飞机杯。”关山河听了想打人,抬眼瞭去,贺沐脸色泛红,眼睛也有点红。将近一米九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把光线遮得严严实实,明明被笼罩在阴影中的是自己,但活在阴影中的倒成了他。男人宽厚的肩膀微微颤抖着,低垂着脑袋写满了难过。他不想哭的,可是,长长的睫毛忽闪了一下,眼泪控制不住,仿佛有了自主意识,吧嗒吧嗒地往下落。“学长——”他哽咽道,“我要怎么做?”怎么还哭上了?关山河蹙了蹙眉,心口被针扎了一下,转瞬即逝。不明状况的关霜晨跑过来,冲着秋千上的冷面人叫:“爸爸你把贺叔叔欺负哭了!”“???”关山河有苦说不出,他什么时候欺负贺沐了?他一直都在同他讲道理的,好不好。向来与自己统一战线的关嫣嫣也一脸惊讶:“爸爸,你欺负弟弟就算了,怎么连贺叔叔也欺负。”我什么时候欺负我儿子了?关嫣嫣的话戳到了关霜晨的痛处,小家伙“哇”的一声哭出来,一手搂着贺沐的腿,一手揉着眼睛:“爸爸太过分了,欺负我们。”关山河此时的表情只能用目瞪口呆来形容了。始作俑者关嫣嫣又是摇头又是叹气:“我也帮不了你。”你不捣乱就够了!大的无声哭,小的嚎啕大哭,关山河手足无措。贺沐深吸一口气,调整自己的情绪,扯出一个丑的要死的笑容:“霜晨不哭,叔叔是眼睛进灰才流眼泪的,爸爸没欺负我。”“真的?”贺沐点头:“嗯。”关霜晨吸了吸鼻子,仰头看他:“那你有没有好一点。”贺沐红着眼睛说:“还有点不舒服。”关霜晨理所当然地说:“那让爸爸帮叔叔吹吹就好了。”关山河不为所动。关霜晨嘴一撇又要哭:“我就知道是爸爸弄哭叔叔的,你们还骗我。”“吹吹吹,你别哭了。”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