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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捡起了一个小石子儿。他很清楚自己在干蠢事,但无法控制心里酸溜溜的鼓胀和胃里冷冷的空虚。挪动几下脚步找好角度,他侧着身凭着直觉对准徐远航的屁股狠狠地投了过去。“谁啊?”徐远航揉着屁股大喊了一声,沈修惊惧地睁开眼睛。“别追。”她紧张的拉住徐远航的胳膊。“肯定是个变态!”燕黎明飞快地转过身在黑暗里奔跑起来,许久未曾有过的恶作剧的快感和辛酸伴着回忆同时向他袭来。他一边咒骂着自己的堕落一边咧着嘴微笑。“变态?老子就变态了怎么样!”20徐远航送沈修回家,一路上她都嘟着嘴,看上去有点不太高兴。“她这是生变态的气呢还是生我的气?”徐远航心虚的很,因为他对那颗暗处飞来的小石子儿倒是心存几分感激之情。目送对方进了楼道门,徐远航开着队里的车在街道上缓慢行驶——夜色中有一种奇怪的不安悄悄捕获了他,像黏在头发上的蛛丝一样如影形随。“去他的!”他自言自语着猛打方向盘,车朝着人民西路方向疾驶而去。徐远航站在门口,左手掐着一把羊rou串儿,右手拎着个大塑料袋,里面是夹rou烧饼和啤酒。温青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突然绽开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徐哥,你怎么知道我没吃晚饭?”他把徐远航让进来关上门。“我今天就在你老太太那吃了一顿中午饭,饿的都走不动了。”“你有那麽忙吗?玩儿游戏懒得动弹是真的吧?”徐远航扫了一眼角落里的电脑。两个人把桌子上的东西清理干净,温青去里间的小厨房拿了两个盘子出来。“下午病人就没断过,天黑了我一般不出门。”温青咬住签子扯下一串羊rou大嚼起来。“我害怕。”徐远航望着他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心说你个小精灵你骗鬼呢。他有一种怪异的想法,总觉得温青是一只会法术的小老鼠,胆小怕事也好,温柔乖巧也好,都是假象。哪怕你把他当块儿抹布来擦地板蹭皮鞋,伸伸腿抖抖毛,他若无其事的马上又能变得精精神神的。“徐哥!发什么呆呢?你哪儿不舒服吗大晚上的来找我?”徐远航的脸红了。“你给我把把脉。”他把胳膊伸到温青面前。“看看我是不是肾虚。”温青疑惑的把油汪汪的手指搭上徐远航的腕子,又认真地观察了一下他的面色。“我觉得你那腰子拿出来晒干了也得有窝瓜大,虚从何来呀?”徐远航沉着脸不说话。“你不是尿频尿痛尿后滴沥吧?”温青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那是前列腺炎,输液管事儿,跟肾虚没关系。”“我对我女朋友没感觉。”徐远航耐心等他笑完,小心地看了看门口。“我对女人从来就没起过兴,你说是不是肾有毛病?”“这也许有心理方面的因素吧?我对这不是很精通……”温青不敢吃了,觉得嘴短。“你,你那玩意儿平时硬吗?”“硬!”徐远航笃定地回答。“每天一早晨醒来都硬的跟铁棍似的。”“那是尿憋的大哥。”温青无奈地望着他。“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一个月有那么一两次,我自己用手。”徐远航豁出去了。“我跟你差不多呀,你有什么可担心的。”温青松了口气。“中医讲究培元固本,咱俩这样的长寿。”“结了婚我也培元固本去?你想让人家说我阳痿啊!”徐远航有点起急。“徐哥徐哥,别急。”温青赶紧又搭他的脉。“你是真没毛病。要不,明天你去大医院看看?”我要是好意思去还找你干蛋!徐远航拿起一根竹签子敲敲盘子威胁温青:“要有医德听见没有,这事不许跟别人说。尤其是燕黎明。”“尽管放心,我这人其实最懒得说话。”温青又开始放心的狼吞虎咽,看着低头发愁的徐远航,他若有所思。“你今晚上别走了,我给你下几个片子看看。”温青抽了几张纸巾擦擦嘴和手。“只要是男人看了没有不燃的。你要是还没反应我回家找我爷爷去,他有一种膏药电线杆子贴了都能发情,弄得两排路灯都是紫红色的。”“啥?”“灯泡怀孕了。”“我还是不明白。”徐远航绞尽脑汁想了半天,老实地向他请教。“知道你不明白。”温青有点落寞地抬起头。“我的幽默从来没人能懂。”21外面传来不耐烦地踹门声时,徐远航吓得一哆嗦。他和温青一人一罐啤酒,正坐在诊床上看毛片儿。“不是扫黄打非组的。”温青安慰他,起身去开门。“肯定是燕哥。”燕黎明醉醺醺地靠在门框上,打了个愣神儿,晃悠着脑袋打量徐远航。后者正襟危坐在电脑前面装模作样地玩儿蜘蛛纸牌。“不是我干的,我燕黎明不会干那么没品的事。”他摇摇晃晃地走过来拍拍徐远航的脑袋。徐远航不甚在意,当他说醉话。和温青一起把他扶到诊床上,刚松手,人就歪倒了。“怎么回事?“徐远航望着温青。“条件反射。他每次宿醉以后头都疼得厉害,跑到我这等着明天醒了我给他扎针。”“你是他私人医生?”“他是我债主。我爸出车祸没了还撞伤了两个人。几十万的医药费,爷爷的积蓄不够赔的,我偷着跟他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