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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弄的动静大了,蓝怀玉他们都出来看发生了什么。几人刚出各自房门,就见叶云尧衣衫不整,怒气冲冲的推开门,回了自己的房间。互相对视一眼,心生奇妙。叶公子香肩微露,着实诱人。几人不约而同的走入秦意之的房间,看了一眼,又不约而同的退出,带上门。恩,二位公子好雅兴……晌午时分,店家上了上好的菜肴,为这几位气宇不凡的公子献上自家的招牌菜。秋易连咋咋呼呼,连忙坐在凳子上吆喝着大家来吃。身旁坐的俏姑娘总引得别人时常朝这边看,颜如月受秋易连照顾了,面颊噙着粉,害羞的低着头,乖巧的坐在一边,替其他人分发着碗筷。“嘿,新鲜的爆肚儿,尝尝嘞~!”小二哥的嗓门儿穿过几排桌椅,端着菜肴,七扭八扭的扭到了他们桌前,放下菜后,机灵的眼角一扫,瞧门帘掀起,又陆续从院中走进了不少人。那些个人各个器宇轩昂,着家族服饰,大步踏入。面目英挺,身形高大。这一看就不是当地人,秦意之只看一眼,就知是昨夜那些个人。漠北唐家。这头小二哥刚满脸堆笑的凑过去,那头又一群人说笑着走进屋子里。当先之人白衣粼粼,面容呈笑,身背一把七玄古琴,身后跟着一众子弟。看上去年岁都不大,但一丝不苟,儒雅有礼的模样却叫人心生好感。这是钟家。秦淮钟家。钟家的人与唐家的人一对上眼就开始寒暄客套。不大的店面被这两拨人占了绝大多空间,小二忙的东窜西窜,安排着这些样貌不凡的人上座。离叶云尧他们最近的,刚巧是那钟家为首的男子。叶云尧一直背对他们,只一心吃着自己的吃食,那人坐下时,身后的琴忽而掉了下来,没有丝毫征兆的。秦意之看见了,但他没动,叶云尧离那人近,只得伸手扶住琴身。钟家那人连忙回头道谢,抬首之间,惊呼声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谢谢兄台,啊,你是,无尽阁的叶公子?”秦意之咬了一口鸡腿,大口的嚼着。叶云尧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钟家那人连忙作揖,笑着道:“久仰大名,钟询竟然在此处遇见无尽梦回的叶公子,实乃鄙人之幸。”无尽梦回的叶公子?除了叶云尧还会有谁?唐家人一听,连忙要过来。秦意之瞧叶云尧的眉头蹙了蹙,没说话,没拒绝,只是面色稍冷了些。秦意之心中暗自好笑。唐玉没在,秦意之扫了眼,心中有了结论。钟家家主也没在,这钟询看来是后辈中有些本事的人。估计是沚兮的原因,钟家的人一向有礼客气,各个生的也是眉清目秀,逢人总在三步外就笑脸迎人,照理说,该是容易亲近的家族,但秦意之于他们却是三分疏离。两家竟然会在这普通的小楼中相遇,还偏如此巧的在他们吃饭的时候。财大气粗的雾沉国不可能不给他们好好招待,几大家族来此,怎可吃这粗陋食物。来这儿,恐怕是他们早就打听清楚叶九的行踪,故意在此巧遇的吧。叶云尧已经被围堵住了,七嘴八舌的两家人对叶云尧是嘘寒问暖了一番。见叶九那凉到骨子里的模样,秦意之的心情真是好,他喝着酒,吃着rou,欣赏着某人被围堵的场面。叶云尧看向他时,他还故意咬了一大口rou。早先名扬四海的四大修仙家族已来的齐了。如果是曾经,那么秦家……秦意之,是秦家的人。钟家唐家人丁兴旺,这些年发展的是如火如荼,只有消失的秦家,只余秦意之一人。看着秦意之独自一人吃饭的模样,那一瞬间,叶云尧的心紧了一下。秦家,只剩他了。叶云尧被围在中间,他并没听清身边的人都说了些什么。眼光总是若有若无的扫过秦意之,看见他好似不在意般的喝着酒吃着rou。他身上穿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要给他买他都拒绝了,说这衣服能穿,无所谓买不买。见他伸手的时候,衣袖脱了线,叶云尧皱了眉,脸色不太好看。衣服破成这样,还不换新的?钟家与唐家人目的如何,叶云尧心中也清楚,那些个要与他盘近乎的人见他脸色不妙,连忙又要退。刚刚还有些吵嚷,此刻都在安静的吃饭。秦意之见叶云尧的脸色怪怪的,眨了眨眼睛,问道:“怎么啦?不高兴了?”叶云尧不作声,喝了口茶,眼角扫了眼秦意之的袖口。秦意之也跟着看了眼自己的衣服,不解道:“哪儿不对吗?”缥缈着茶香的瓷盏被磕在桌上,叶云尧寒着脸,对秦意之说:“你穿的如此破烂,回头给你买件新的,不许不要。”秦意之被这莫名其妙的火气给怔愣住了,他又眨了眨眼睛,“哦”了一声。实则心中在想,叶九怎么了?不太对劲啊。叶云尧说完那话,耳根有些泛红。秦意之非常不耻下问的问了句:“叶九,你也没喝酒啊,耳朵怎么红了?”叶云尧怒瞪回去,秦意之一脸茫然。*雾沉国国主至今无妃。这是雾沉国上下百姓大臣最为忧心的一件事。无妃?不像话!还是男人吗!还是一国之主吗!传闻雾沉国国主修九澜嗜血好杀,冷酷无情,对敌人从不手软,例如百年前将那罗刹鬼鞭笞极刑,挂在国都城门楼子上,晒了足足三天。闻罗刹鬼恶名昭著,但往来行人都不忍心抬头瞧那日头晒的焦干的躯体,可见修九澜有多狠心。只是又有传言,说这修九澜只对敌人如此,虽生的可怖,脾性不好,但对本国子民却是爱戴极佳,对朝臣有用的谏言也是多有采纳。他常在朝堂之上听大臣侃侃而谈,也没见将那吵闹的朝臣推出去斩了。他是一代明君,雾沉国繁荣昌兴,少不了修九澜的明智才举。可文可武,可凶可善,入得凡世,上得仙山,说的就是修九澜。即使修九澜长年面具不离,可那一身不凡的气度,让见过他的人都深为感叹。久而久之,他那一张隐藏在面具之下的脸,反倒更觉着神秘,平添一份不羁。但是——朝臣正是被修九澜惯坏了性子,近日来,祭祀之礼已被放入第二重要的位置,第一要事,则是为他选妃。修九澜年轻有为,英俊潇洒,身为一国之主,却没有常伴身侧的妃子。这可怎么像话?虽然他已有儿子,可是只一位儿子的话,对一国之主而言是否太少了点?大臣们是cao碎了心。此时此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