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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男人特有的结实紧绷的肌rou,但西门毓秀的皮肤竟比女人更为细腻柔嫩,恰如一匹上好的丝缎般光滑润洁,让人爱不释手。没想到这个丑八怪还有唯一的一个可取之处──抱着如此恶质的想法,容飞扬不怀好意地伸出手去,肆无忌惮地抚遍了西门毓秀的身体,一一品尝,动作轻狂放浪之极。可是,深陷在激情旋涡之中的西门毓秀早已身不由己、无暇他顾了,只是气喘吁吁、浑身瘫软地任其在自己身上进行疯狂的掠夺与索求。黑暗中,容飞扬如野兽般露出闪闪发亮的撩牙毫不怜惜地恣意肆虐着、撕扯着身下柔韧的躯体,空气中传来淡淡的血腥味,他知道西门毓秀受伤了,却压根儿没去管,只顾恣意地在对方体内横冲直撞。即使如此,即使痛得昏过去又醒过来,西门毓秀仍是没有半点推拒,只是咬牙默默地忍受着撕心裂肺的剧痛,柔顺地打开了身体,任对方予取予求。这情形,与其说是zuoai,不如说是容飞扬单方面发xiele他对为了实现诺言而不得不与自己生理和心理上皆极度厌恶的西门毓秀谈情说爱乃至上床的不满与憎意。完事之后,他飞快地拣起自己放在床头的衣物,摸黑套上,又匆匆地对半昏半醒的西门毓秀道了声别,便穿窗而出,头也不回地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他并没有注意到那一双一直凝视着他背影的充满着悲伤与痛楚的明亮深情的眼睛。「我实在受不了了!」容飞扬恨恨地冲着风尘仆仆地赶去冀北报丧,又日夜兼程赶回洛阳的云驭水大声道:「那个丑八怪简直能把人给惩死!」「怎么?」云驭水嘲弄道:「难道还有人能够对容大少的魅力无动于衷?」「哼。」容飞扬昂首道:「本大少的魅力无人能挡,他西门毓秀区区一介凡人,又焉能不乖乖就范?」「那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问题是──」容飞扬懊丧地道:「直到如今他还不肯点头答应让我跟他一起回大漠。」「这可有点麻烦了。」云驭水的神情严肃起来,正色道:「小容,我刻意封锁了齐大哥自尽身亡的消息,又推迟了十数日才上承德报丧,为的便是能多给你一些时问,让你可以尽快想方设法跟西门毓秀一起上大漠去。估计明天下午齐家的人就该赶到洛阳了,如果那个时候再想把齐大哥的骨灰带走……」他沉吟道:「你觉得还有可能吗?」「唔……」容飞扬低头沉思,「他都已经肯跟我上床了,为什么就是偏偏不肯答应让我跟他回去呢?」「你跟他上床了!?」云驭水骤吃一惊,蓦然抬眸。「是啊。」「你怎么……」云驭水一副不知该拿容飞扬如何是好的表情,「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像他这样的人,你跟他谈谈情也就罢了,居然还敢碰他,你……」「他长得那么丑,我一开始还真的不敢碰。」容飞扬咋舌道;「不过幸好只有一次,而且是摸黑的,反正看不见,也就将就了……」「我不是说这个!」云驭水气急败坏地道:「你头上长的是什么啊叩也不想想,西门毓秀是什么人?当世第一高手!如果哪一天他发现你不但欺骗了他的感情,还……你想想,我们两个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他要杀你,不比切根葱还容易!?」「可当初我为了齐大哥痛下决心打算去出卖色相的时候,你也没有阻拦啊……」容飞扬满腹委屈地说。「可是我也没有叫你去跟他上床!」云驭水额上青筋凸现,他转念一想,迟疑地问,「莫非……是他逼你的?」「怎么可能?」容飞扬嗤笑,「他在这方面完全是个生手,当然要由经验丰富的我来主导一切了。」「你还自己急着往火坑里跳啊!」云驭水叹道:「这回看你怎么收场。」「我本来以为一旦有了亲密关系,他就会乖乖地听话。」容飞扬辩驳道:「那些女人哪一个不是这样?没想到……」「西门毓秀是女人吗叩」云驭水冷笑,「他跟你以前在秦楼楚馆里眷宠过的小官可不一样!别忘了,他是……」「天下第一高手!」容飞扬没好气地道:「总之我这回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你不知道我跟他亲吻的时候必须得闭上眼睛才能忍受,就这样还害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那可真是难为你了。」轻柔悦耳的语声缓缓响起,暗褐色的大门无风自开,一个白衣红巾、奇丑无比的男人好整以暇地推门而入。「西门毓秀!」云驭水脸色丕变,从椅中一跃而起。「你想干什么!?」「……我什么也不想做。」西门毓秀望了望眼瞳收缩、全身紧绷的云驭水,再瞧了瞧同样如临大敌、蓄势以待的容飞扬,忽尔微微一笑,「我原本想来问问你,我打算明天一早动身回大漠,不知你是否愿意一块儿去看看大漠的风光──现在看来已经没有必要了,容少侠又岂会乐意接受一个丑八怪的邀请?」「你……我……」一向伶牙俐齿、巧舌如簧的容大少生平第一次被人堵得说不出话。「有一件事我想告诉你。」西门毓秀平静地道:「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正的傻瓜,只有心甘情愿当傻瓜的人。」「你……」容飞扬倏然一惊,「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我比你年长六岁,长相又丑,我们之问的悬殊我从一开始就看得清清楚楚。」西门毓秀波澜不惊地道:「而且你从来没有对我说过喜欢我,要说也只是说一些我喜欢你脸红的样子诸如此类的无聊话。」「噗……」云驭水强忍着涌至喉头的笑意,一张斯文俊秀的脸秕憋得通红。至于这辈子从未被人这样数落过的天之骄子容飞扬容大少更是一脸的猪肝色。「即使如此,我心里依然存着一线微弱的希望!」西门毓秀娓娓叙来,神情淡然得彷佛在说别人的事,「但是那天晚上我终于明白,你对我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他的语调略带苦涩,「为了一个承诺出卖自己值得吗?其实你只要去求求阿恕──毕竟这是他的家事,如果他同意,我也不会不近人情地反对到底。」他挑了挑两道隔得宽宽的眉,眼神中隐含着一种说不出的嘲讽之意,「对着他那样漂亮的孩子,起码比整天忍辱负重、巧言令色地讨好一个丑八怪要轻松愉快得多吧?」「!」犹如被人重重地捶了一拳,容飞扬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嗡嗡作响──这么说来,自己这一个月的「努力」与「牺牲」岂不等于统统白费?非但舍本逐末、白白浪费时间陪着这么个丑八怪,最后甚至还硬着头皮跟他上了床──天啊!原来我从一开始就搞错了方向!「小朋友。」西门毓秀叹息着道:「你还太年轻。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会少做许多令自己追悔莫及的事了。」说罢,他施施然而又坚定地迈步离去,再也不曾回头。屋子里容飞扬一副目瞪口呆的蠢样,嘴巴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