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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紧紧地拿着乾坤袋,这是他唯一剩下的可以对抗那只鬼的工具了。又往前走了几百米,忽听见水掉在火里的噼啪爆炸声,前面的通道里被火光耀得通红,他渐渐感觉到一股暖流涌遍了他的全身,身上的冷潮都蒸发而去,散出白色的雾气。他继续往前,走进了被火光映照的区域,整个人都沐浴在温暖中,感觉特别舒服。往前看,面前的路断了,是一处悬崖,下面是一条流动着的岩浆河,火舌喷出了数丈之高。忽然,在岩浆河中的一块岩石上,他终于看见了那只满头红发的鬼,它终于现身了。不容江曼路思考,他快速地解下乾坤袋,打开袋口,乾坤袋见风就长,砰地扩大了数十倍,悬浮在半空中,风呼呼呼地往里面灌入。与此同时,十几条火蛇往江曼路飞来,在恶鬼的控制中,这些火蛇变化着方向,从四面八方进攻江曼路,看来没有退路了,他快速地咬破双手的中指,鲜血喷洒而出,形成了一个大血盾,暂时抵挡火蛇的进攻。那些火蛇加快了进攻的速度,砰砰砰地撞击着血盾,江曼路使出浑身解数,几乎将身子贴着血盾。恶鬼一阵怒号,又有十几条火蛇从他的身边飞出来,这次它要进攻的却是乾坤袋。江曼路见事情不妙,大叫一声“快躲开”。乾坤袋像有灵性一般,缩小成羊肚大小,赶忙飞到江曼路的身后躲起来。血盾绕着江曼路快速转动,形成一只气形金钟罩,火蛇根本靠近不了。恶鬼更加怒了,随着它的一声撕心裂肺的咆哮,一股桶大的岩浆飞快地向江曼路冲来。轰――血盾忽然炸裂成无数细小的碎片,江曼路和恶鬼也因此受了重重的一击,双方都后退了数丈,轰然倒地。一口鲜血从江曼路的嘴里喷涌而出,洒在身旁的乾坤袋上。这是最佳时机,江曼路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双指一挥,乾坤袋随即飞了起来,砰地扩大了数千倍,遮蔽了半个天空,“收”随着江曼路的一声命令,冰与火渐渐被乾坤袋吞噬。“不!”恶鬼紧抱着身边的岩石桩,发出绝望的惨叫。渐渐地,冰与火的世界消失了,乾坤袋又缩小成羊肚大小,掉到江曼路的身旁。他勉强爬起身,发现自己正躺在一片草地里,周围是废旧的工业大厦,他回到了真实的世界。月光洒在他的脸上,勾露出英俊的轮廓,清风微拂,撩动着他的秀发,他从没有过现在这样轻松,他终于是赢了。疲倦和疼痛像一块石头压着他,他踉跄着往学校走去。第21章喂食回到家的时候,已是深夜,江曼路几乎累到吐血,打开车门,就倒在地上不动了。许久后,小鬼嘟嘟和女鬼张玉莹从屋里出来,发现了江曼路,并一齐用力把他抬回屋子。明亮的灯光下,江曼路睁开微弱的眼睛,看见两张熟悉的面孔,激动得一时说不出话来,疲倦和困意再次袭来时,他忽然睡了过去。第二天大天明时,他才醒过来,睁开朦胧的双眼,看见嘟嘟正守在他的床边,正对着他微笑。“你jiejie呢?”江曼路有气无力地问,他太虚弱,这次几乎用尽力气与那只恶鬼火拼,却遭到了重创,他感觉头部和胸部异常地沉闷和疼痛。嘟嘟又嘟起了小嘴,“jiejie在厨房里为你做吃的,叔叔,你要不要紧?”“叫我哥。”江曼路咧嘴一笑,脸色苍白,“我死不了的,你不用担心。”“是谁那么狠心,把你打得这样凄惨?”嘟嘟又柔声问道。“你别问。”江曼路的目光凝视着天花板,思绪万千,“做这一行,我知道迟早都会有这么一天,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江曼路还是捡了一条命。”嘟嘟的嘴嘟得几乎暴走,“哦!”她垂下了头。一会儿后,厨房里飘出一股nongnong的香味,张玉莹从厨房里走出来,她端了一碗稀粥来到江曼路的身边,小心翼翼地坐下,并轻轻地吹了吹,她说:“我做了你最喜欢的皮蛋瘦rou粥。”“是嘟嘟教你做的吧?”江曼路说道:“谢谢你了。”他用力地撑起身子,想爬起来,可是没有力气,口中又喷出了一口鲜血,直接喷到嘟嘟的脸上。嘟嘟躲闪不及,挨了一口鲜血,像猫被踩了尾巴一样尖叫着跳了起来,“妈呀,我晕血啊。”说完后就扑通倒在地上真晕了过去。江曼路看着嘟嘟哭笑不得,人会晕血,想不到鬼也会晕血,真是稀奇。“你不用撑起来了,平躺着,我来喂你吃。”张玉莹舀了一勺子稀粥,吹了吹,再递到江曼路的嘴边。他愣住了,他从来没有发现张玉莹的眼睛是那样的温柔,她长得真好看,眉毛纤细,鼻梁直挺,特别是她的皮肤,简直赛过白玉。如果她不是鬼的话,他愿意娶她为妻,照顾她一生一世。他慢慢张开嘴,温暖的稀粥进入口腔里,他感觉味道很好,只是有点咸,如果再少放点盐的话,那就完美无瑕了。用力地往下吞,却吞不下去,刚到喉咙时又被他猛地咳嗽出来,米粒散得满床都是。他实在太虚弱,张玉莹耐心地说:“慢慢来。”她又试了一次,还是被江曼路吐了出来。最后,张玉莹居然含了一口稀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堵住了江曼路的嘴并用舌头帮她吞下去。一瞬间,江曼路傻住了,他的双眼睁得大大的,感觉脑袋里全是空白,她竟然吻了自己。她的嘴唇略带着冰冷,可是舌头却很滑润,碰撞在他的牙齿和舌头上,那种感觉非常美妙。江曼路觉得自己的血液在燃烧,在膨胀,整个人都差点要飘起来。他小时候也被师父亲过,可是男人的嘴唇粗糙,像火一般热。加上有胡渣子,每次都弄得他生疼。所以他总是躲着师父,接受不了他那种爱的方式,每次师父要抓住他吻他的时候,他就钻到床下,任师父怎样哄,怎样骂,甚至用竹竿捅,就是不出来。最后师父妥协了,他说道:“出来吧,我不吻你了,咱们去钓鱼。”小小年纪的江曼路半信半疑,偏着脑袋问:“你说话可算数?”“算数,师父什么时候骗过你?”于是,他钻出来,拍打掉身上的灰尘,然后高高兴兴跟着师父去钓鱼。他在前面蹦蹦跳跳,追逐蜻蜓和蝴蝶,却没想到师父又跑上来抱住他,吻了他,还用胡须扎他的脸。完后,师父一溜烟跑了,剩下他在原地羞得大哭,师父从来没有说话算过数,他总是很善变。张玉莹的吻不同师父的,她带着胆怯,双眼迷离,并没有做过多的停留。食物终于进了他的喉咙,沿着他的食道滑进肚子里去。他满脸通红地望着张玉莹,心里犹如万马奔腾,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