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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那个备受恩宠的女人会代替自己好好照顾哥哥,所以他才会选择退让隐藏,强迫自己认命地当一个弟弟,承认自己混淆了感情,然後努力维持一般兄弟该有的距离,甚至更加疏远冷漠,却没想到……过了三年後回来这一趟,才发现一切都不如所想,那他憋屈成这样是为了什麽啊?!可恶呀!!!气死人惹啦啊啊啊!!!!患有重度兄控病的贝儿?拉文德,和重度弟控病患的泰特斯?拉文德一样,都拥有此类似疾病的共通症状——极度偏心护短不讲理!贝儿从小就打心底认定哥哥是世上最强大完美无敌的人(除了艺术领域之外),因此不管发生任何事,都绝不会是哥哥的错,就算罪证确凿,他也要看不见,坚持咬定一切都是别人的错!所以此刻的他,不仅心疼哥哥情伤憔悴,更是理所当然地把所有怨气和责任全推到那没见过面的前嫂子身上,以兄控DNA长成的脑细胞也拒绝思考人家婚姻破灭的其他可能因素,比如其实是自家哥哥对妻小太过漠不关心所致。正当他疯狂刷扑发泄时,一阵敲门声忽然响起,吓得他差点把手机摔出去。「贝儿睡了吗?」咦欸?怎、怎麽突然?!!!听到那温柔的熟悉嗓音从门外传来,贝儿顿时就慌了手脚,尽管方才还在心里为哥哥护航,但他仍没信心能淡定面对对方。急得冒出一身冷汗之下,脑中也一片混乱无法思考,就连自己为何如此心乱都不清楚,最後他乾脆抓起棉被一卷,身子也胡乱往床上一摆,就闭上眼装睡去了。许久都没等到回应,泰特斯轻声推门进来,看见床上横摆歪躺的「木乃夷」,便是一声轻叹,「刚吃饱就睡对胃不好。」望着那包得死紧动也不动的人,泰特斯只得无奈地过去将棉被稍往下拉低,免得这孩子把自己闷坏,又为他将歪掉的身子调好,确认被子盖严实了之後,就静静凝视那张比记忆中稍长却仍稚气未脱的睡颜,尔後才俯身在贝儿的额上亲了下,「晚安。」温柔的呢喃悄然流进耳膜,渗入为对方砰然跳动的心房,彷佛从未变过的悉心呵护,就这麽在少年的心中轻轻掀起滔天巨浪,是思念亦是哀愁,皆为两人曾有过而不再的亲昵疼惜,更多的是害怕,怕自己承受不住这份疼爱而原形毕露。可以不要再如此温柔吗?待人熄灯离开後,紧闭的眼皮才缓缓睁开,露出略微湿润的碧眼,贝儿转头看向已被关上的房门,伸手轻抚额头残留的温热,眼眶不禁红了起来。後记:这篇短了点,因为一个主题一篇,先大概讲下泰哥的生活和两人相聚的第一晚而已,下篇会开始进入主题罗~第4章。纽约:丧礼疑云>>>久违的家族聚会,却是为了亲人的遽逝,一场看似普通的丧礼,却暗藏着什麽他不知道的事……天未透亮,贝儿就因时差而早早醒来,也有了充分的时间打理仪容。套上鲜少穿过的西装,他望着镜中难得一身黑的自己,忍不住皱起漂亮的眉毛,这种正经八百的黑西装总会唤起他不舒服的回忆。不甚自在地轻拉着领带,他移开视线吁了口气,似为吐出堵在胸口的烦闷,这时门外响起几声轻敲,在这异常宁静的清晨中显得特别清晰。「都准备好了?」同样穿着黑西装的泰特斯,一走进房里就熟练地为贝儿调整领带,又替他拨整有些凌乱的头发,微凉的指尖轻滑过额头细嫩的肌肤,亦在他心底点下一圈圈涟漪。「都好了啦!」贝儿撇过微热的脸,不愿直视眼前的人,视线不经意飘向一旁的连身镜,他便忍不住在心里滴咕了句,同样都是黑西装,怎麽穿在哥身上就酷霸帅气,自己穿就像个没事爱装老成的小鬼啦?没注意他眼底细微的变化,泰特斯凝视穿梭在指间的紫色发丝,当手指梳到脑後的细柔发尾时,就忍不住低声问:「怎麽把头发剪了?」「就、就想剪,不行啊?!」贝儿涨红着脸地粗声回道,拨开泰特斯的手,转身快步走出房间,「要出发了没?」捕捉到他不愿再谈的意愿,泰特斯只得苦笑地抓了件黑大衣追上去,赶在贝儿出门前披在他身上,而後又紧搂着他的肩膀,「车子在外面等了,走吧。」突然的搂抱让贝儿一愣,随即就意识到对方是担心自己着凉,毕竟纽约的冬天可不是说笑的,外头的积雪还未消融就又飘起了小雪,外头的气温之低可想而知。果真门才一推开,刺骨的寒风就迎面吹来,冻得他连犹豫是否要挣脱哥哥怀抱的时间都没有,就立刻下意识地往泰特斯的怀里躲。在司机撑伞档雪的协助下,两人快速坐进开着暖气的车内,贝儿如获救般地抖了抖小身子,接着又搓搓手揉揉脸,那小猫模样逗得泰特斯忍不住轻笑一声,伸手将他搂回怀里帮忙驱赶寒气,让只见过上司冰山面瘫脸的年轻司机顿时抽了下脸皮。「唔……」待身子彻底暖和後,贝儿这才意识到此刻的状况,便连忙红着脸坐直身子,不等泰特斯有所反应,就拿起手机往窗边一窝,「有、有人找我。」「……」见他头也不抬地直盯着手机,彷佛连多看自己一眼都嫌麻烦,泰特斯动了动嘴唇似想说什麽,最後却只能化成无奈的叹息,转而劝他:「别顾着在车上玩手机,对眼睛不好。」「喔。」贝儿随口敷衍了声,依旧低头刷噗聊天,但事实上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只是假装忙着打字来掩饰内心的躁动而已。丢出的球始终未能得到预期的回应,泰特斯只好静静望着他的侧脸半晌,才又叹了口气,轻声叮咛:「你伯父的面子大,今天会有不少人来吊丧,贝儿到时要记得跟好哥,人多口杂,若有听到什麽,你别放在心上。」「知道啦。」贝儿摆手应付道,心想哥特地交代这些似乎颇怪的,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好当作是对方想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