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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凉,一只手摸上了他的副局长,并且似乎十分好奇地,捏了捏。“天,这都行,”于少爷充满惊叹,“陆烨好厉害……”一时想到以于少爷的节caojian他的尸都有可能,更何况现在还没死呢,陆局长就胆战心惊,惊恐万分,竟被一股奇异的力量驱使着,艰难地睁开眼,还动了动嘴。“你……”再轻微的声音,在落针可闻的深夜,也如震鼓一般巨大。于少爷浑身一僵,猛地扑到床头,抖着手去摘陆烨的氧气罩,“陆、陆烨……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说话了?”呼吸顿时艰难的陆局长憋出一句:“给我……戴上!”“啊!”于少爷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蠢事,赶紧把氧气罩扣回去,“陆烨,陆烨!我、我太激动了,你喘过气来没?行不行?不行我给你人工呼吸?”陆局长真的很想崩人设地翻个白眼。“陆烨……”于少爷展开陆局长的手,低头埋进去。他整张脸小小的,塞在陆烨的大手里,就跟只被主人抛弃的可怜巴巴的小动物似的,惹人得紧。陆局长心尖又被戳个正着,深觉于少爷绝对是他这辈子的克星,克死他,又克活他的那种。掌心有点湿漉漉。陆烨心里叹了口气,微微抬起手,捏了捏于少爷的脸。这个动作直接让他满头冷汗都下来了。他疼得说不出话来。手指捏完,就被于少爷捧着,轻轻咬了下,跟小奶狗似的。耗光这次储存能量的陆局长又闭眼关机了。关机前,他意识到刚才有什么不对,但没容得细想,就失去了意识。后续又再动过两次小手术,陆烨就正式进入恢复期,可以长时间保持清醒了。他的伤主要在胸口,幸好有防弹衣,□□也并没有完全爆炸,伤得并不是非常严重,心肝肺都还在,只是也都有些伤,骨头断几根是必然的。这个结果陆局长接受得很满意,只是每次看到于少爷一副哭唧唧的表情,总还是心生愧疚。他当时是怎么想的呢?于洛没了他怎么办?那么多计划还没来得及完成怎么办?父亲年迈在家里务农将来养老怎么办?都没想。那么短的时间,真没有空去想什么,也没什么情绪,只是下意识地扑了上去。人非圣贤,终有后怕,死里逃生一回才觉得自己挺傻`逼,下一回肯定不这么干。但究竟会不会,谁又知道呢。思考完这复杂又cao`蛋的人生,陆烨对于少爷招了招手。于少爷屁颠屁颠跑过来。没错,这个时候于少爷的小骨裂已经好了,他根本没让陆烨看见他坐轮椅的情景。“渴了?”于少爷的眼睛闪着小星星。陆局长:“你头发油了。”于少爷大惊失色,“我我我!”陆局长冷静道:“回家洗个澡,睡一觉再来。”一听回家,于少爷垂下眼,遮掩自己不自然的神色,嘟囔道:“不回,我要看着你,你没人照顾。”陆局长的视线在他脸上扫了几个来回,说:“钥匙在门上面的小槽里,大的开防盗门,小的开卧室。”于少爷一愣。陆局长面无表情:“回不回?”“回回回!”深谙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个道理的于少爷疯狗一样窜了出去,两只耳朵都要甩到脑袋后面了,生怕陆局长神智回笼反悔。于少爷走了,午后的病房恢复安静。护士进来搀扶陆局长坐上轮椅,去做复健。复健医生在旁边指导着,陆局长的进度非常快,他不想在医院里耽误太久。“天天陪你来的那小伙子呢?”医生十分八卦。陆烨笑笑,满头大汗,脸色也有点扭曲:“他回家了。”这话落在医生耳朵里却成了另一层意思,“啊,吵架了?要我说,这夫妻吵架,床头打床尾和。那小伙子本来早该出院了,在这照顾你这么多天……”陆烨的动作一顿,“出院?”“啊,是啊,”医生点头,“我听他主治医生说的,膝盖骨裂,不算严重,估计是在哪儿跪了下砸的……”陆烨剩下的全没听见,只留着一个“跪”字,在脑海里震荡。第10章10.于少爷打开`房门,换了拖鞋,自然而然地将钥匙顺进了自己的口袋。他大摇大摆登堂入室,在客厅里转了一圈,又从厨房里偷了个桃子咬着吃,才转到了陆烨书房门口。门上十分傻`逼地挂了把大铁锁。于少爷叹息了一声,摸出根铁丝来,熟练地撬开锁,进了门。木质书架垒满刑法司法书籍,写字台侧对窗户,笔记本还开着,跳动着气泡屏保。规规矩矩的配置。于少爷翻箱倒柜搜了一遍,一无所获。无奈,只能悻悻锁了门,去主卧浴室冲澡。洗完澡,于洛打着哈欠栽进陆局长的被窝里,闻着干净的气息,整个人都荡漾出了银河系。“嗯……陆烨……”于少爷拱着被子,软乎乎地趴着。伸手摸进裤子里,于少爷十分猥琐地想对着陆局长的床打个灰机满足一下饥渴的自己。但又怕弄脏了被陆局长嫌弃,羞答答地纠结着,眼神左右乱飘。这一飘,就停住了。保险箱嵌在柜子底下,默默无闻地盖满了灰尘。于洛跑过去,看了眼锁。撬不开。看来需要智商。他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张白杨。“于爸爸,您有事?”张白杨慢腾腾接了电话。于少爷挺急:“我是于洛,不是我爸!”张白杨冷笑:“你是我爸爸!说吧,爸爸,不跟你老公一块寻死觅活,给儿子我打电话干啥?”于少爷陪笑:“白杨啊,有个事求你。”多年被压榨欺负的阴影后知后觉地笼上心头,张白杨打了个寒颤,怂了:“老于,咱有话好好说,别冲动……”于少爷冷漠道:“我在撬陆烨的保险柜,你猜猜他的密码。”“我又不是他老婆我怎么知道?!”张白杨头疼。于少爷更冷:“谁是他老婆?”“你!”张白杨警醒,“你是陆烨他老婆!陆夫人!”于少爷冷哼一声:“密码只能转三次,都错了就锁死了,猜吧。”张白杨恨不得把人从电话里拽过来摇着肩膀骂一顿,问问他听没听见大海的声音。但出于一个敬业的发小背锅侠的立场,还是尽职尽责地问:“怎么回事?你俩掰了,你要偷了他的全副家产跑路?我说你一开保时捷的跟陆局长一开大众的计较什么啊……”“我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