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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个大累赘回到了小院。他没有把人扛在肩膀上,因为那样实在是太不雅观,而是用两只手指头,将装人的麻袋捏了起来。他的腕力实在惊人。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怎么说也要一百多斤,更不要谈被装在麻袋里的男人还很壮实,叶孤城竟然能将他一路提着过来,甚至还用轻功赶路,起码能说明他的力气不小。院门口有守卫,是白云城的下属,为了他们城主的安全,一天十二个时辰轮班,特别敬业。看见叶孤城,他们先露出了梦幻一般的笑容,但等到看清楚城主手上提了什么,却大惊失色。怎么能让城主提着麻袋?简直痛心疾首,他们应该找人跟着城主的,让城主提着一个人回来,这绝对是他们的失职!也是非常难过了。叶孤城道:“丁大和丁独秀在?”他已经意识到了两人的重要性,无论去哪里都要带着。因为叶孤城发现,只要自己出白云城,就一定会遇上一些不想遇见的麻烦事,而这两兄妹,似乎总有发挥能力的余地。白云城的人才很多,但他们的才华还是极少有的。下属立刻道:“丁大在!”丁独秀小姑娘出去轮班了。叶孤城道:“好。”他又道:“让丁大好好审审他。”这一句话,就让麻袋里的人坠入地狱。丁大的手法,比他meimei还要恐怖许多。除了精神上受到虐待,rou体上也不得安详。下属立刻结果叶孤城手中的袋子道:“是。”叶孤城又道:“看见西门庄主了没有?”他可不相信西门吹雪会输在什么剑鬼手里,他可是注定要成为剑神的男人,在叶孤城知道对方爹是玉罗刹之后就更加坚定了西门吹雪的副主角地位。像他这样的男人,是绝对不会出事的。下属道:“西门庄主已经回来了。”叶孤城惊道:“回来了?”这效率还真是高,比他想象的要快多了。下属想想,委婉道:“但观西门庄主脸色,似乎很不好。”叶孤城皱眉道:“莫非是受伤了?”下属道:“没有血腥味,也没有药味。”他们的鼻子都很灵,西门吹雪就算是医术再好,如果受伤了也不可能立刻就把伤养好,身上不是有血腥味就是有药味,如果两种味道都没有,定然不会是受伤。叶孤城稍微放心,他道:“我去看看。”随后就一阵风似的飘走了。西门吹雪坐在屋子里。他的脸很白,白得像一张纸,看不见一丁点儿的血色。他似乎受了很大的刺激,人看上去有些憔悴。憔悴,这个词似乎不应该用在西门吹雪身上,但是无论是谁,只要是人,在精神受到巨大折磨之后,还是会虚弱的。当叶孤城敲门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个虚弱的西门吹雪。西门吹雪不可能将叶孤城关在门外,因为这是他的院子,但等他真的开门,叶孤城却是一愣。他脸上的惊讶一点都不作假。叶孤城从来没有想到,像西门吹雪这样僵硬如冰的剑客,竟然会如此虚弱。叶孤城道:“发生什么事,西门庄主。”他的关系发自内心。西门吹雪道:“无事。”他的声音都不像往常那么凝实,而是有些飘,这本不该是西门吹雪的声音,听起来就好像他大病初愈。但他确实又发出了这种声音。叶孤城道:“没事?”他心道这哪里像是没事的样子,一定是西门吹雪在强撑。叶孤城道:“莫非是那剑鬼伤到你了?”还在想那人究竟是伤到了西门吹雪哪里,竟然没有留下伤口,没有留下血腥味,而让对方虚弱至此。莫非……叶孤城表情忽然变得很严肃,也变得很冷,眼睛不由自主向下移,真是不知道往哪里看。也不怪叶孤城想歪,在遥远遥远的过去,他好像真的看见过男人被女人踢命根子时的模样,当时的叫声是凄厉,男人的表情之扭曲,不仅让他胯下一凉,还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要是他的记忆没有问题,男人在受伤之后的虚弱模样,与西门吹雪有异曲同工之妙。叶孤城倒吸一口冷气,他是知道那剑鬼没有一点儿身为剑客的骄傲,也不走寻常路,但他却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不走寻常路到这等地步。就不怕玉罗刹上门找麻烦吗?西门吹雪一听到剑鬼这两个字,表情又是一阵扭曲,叶孤城从来没有见过西门吹雪如此鲜明的表情变化,心中更是一个咯噔。他不会真的说中了吧?西门吹雪:“呕——”他毫无征兆地吐了。叶孤城:嗯???这是什么cao作?丁大很高兴。当接收到同僚隐隐含着嫉妒的视线时他就更高兴了。在白云城,每一个人都以能够帮到叶城主为荣。丁大知道,如果他的meimei丁独秀也在,城主不一定会选择自己。因为他的手段太过残暴,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从丁大的鞭子下活下来。就算活下来,也会因为伤得太重而落下病根。想到这里,丁大就很委屈,因为他从来没有在正事上抽死过人,被他抽死的每一个人,本来就该杀,谁知道中间出了什么问题,竟然传出他暴虐的名声。讲道理,他觉得自己并没有丁独秀暴虐,起码在他鞭子下的人虽然半死不活,但是意志还是清醒的,至于被丁独秀抽过的,如果她没有收敛,那人就疯了。身体上的残缺与精神上的残缺哪个更加严重?他不知道。但不管怎么样,他和丁独秀,都因为鞭子的原因在白云城“恶名远扬”。丁大认为这是因为其他人都嫉妒他们,嫉妒他们可以为了叶城主分忧。他一手就将装了成年男人的麻袋提起来,往牢房中一扔。这牢房虽然在地下,但隔音性很好,不管人怎么叫唤都不会被听见。房间中有一桶凉水,他提起来,看也不看就往男人头上一浇。人被冻得一个激灵,醒了。丁大看上去柔柔弱弱,像一个书生,一点威慑力都没有。他道:“是谁让你放箭的?”那男人心里也有鬼,听见丁大的话,眼神不断闪烁,他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丁大愉悦地笑了。他的笑声在地牢里回荡,说不出的阴森诡异。这里只有他和男人两个人。男人打了个寒颤,或许是被冻的,或许是被吓的。他忽然觉得,眼前这书生似的人物,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