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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制造出那种东西?”机关的力量可以胜过人?公输元道:“我不知道。”他搓了搓自己的手。“但我可以试试看。”西门吹雪道:“可以。”他道:“你可以看我练功,观察我的弱点。”公输元道:“真的?!”西门吹雪点头道:“我也想看,你能制造出怎样的机关兽。”能够克制西门吹雪?不存在的。但如果能让西门吹雪有兴趣,就已经是少见的,了不起的作品了。车载着叶孤城与西门吹雪离开。公输元还留在庄子中,等他将战车调试完毕,确定它能投入使用,就会把不停蹄地到叶孤城的庄子报道,为的就是制造出能够比得上西门吹雪这一等级强者的机关兽。虽然叶孤城觉得,他成功的可能并不大。叶孤城有点坐立不安,他现在的心思被西门吹雪的“约会”占了一大半,在心中怀疑他到底知不知道这个词的意思,也在想他究竟是什么时候从自己口中听来的。内心扭成一根麻花。[要问吗?不要问吗?][你问吧]叶孤城猛然抬头。西门吹雪也在直视他。第一句,显然是叶孤城的心理活动,至于第二句则是西门吹雪的心理活动。为了将自己的思想传递到叶孤城的脑中,西门吹雪可以说是煞费苦心了。谁叫他修的是无情道?恐怕现在能让他情感起伏大到这地步的,只有眼前人一个。叶孤城挺震惊的,他对西门吹雪道:“你听见了多少?”他现在忽然有点怀疑了,自己会不会在无意识中将许多想法都传递到了西门吹雪的脑中?然而西门吹雪却道:“没有多少?”他道:“只不过是今天上午听见了只言片语,其中出现约会一词,但我并不知这词是什么意思?”说得很冠冕堂皇,再配上西门吹雪的脸,十分让人信服。叶孤城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但之后又自我怀疑了一波,他究竟是想什么,才说到了“约会”?难以置信。西门吹雪难得表现出探究精神,他对叶孤城道:“什么是约会?”问得非常诚恳,好像这问题真的困扰了他许久一样。叶孤城道:“约会,就是与朋友一起出门游乐。”[约会,就是同喜欢的人一起出门游乐。]西门吹雪道:“原来如此。”马车轮子压在并不平整的土地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文信侯,太后有要事相商。”又是赵姬的婢女,从吕不韦与赵姬好上之后,她出入于咸阳宫的次数比之前几年出入咸阳宫次数累计的总和都多。毕竟,从赵姬搬离咸阳宫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甚至连春耕大典这样重要的典礼都推脱掉了。她在梁山宫,乐不思蜀。如果说还有什么令她遗憾的,恐怕就是那个男人吧?婢女眼珠子一转,虽然没有看见叶孤城,却在心中勾勒出了他的相貌。那样的男人,也难怪太后会念念不忘。莫胡叹了口气,但是这样的男人,又岂是寻常人能够肖想的?虽然她是抬头的婢女,但也并不觉得,赵姬能够配得上叶孤城。无论是精神还是脸,他们之间都隔着一条鸿沟。所幸,在这方面,赵姬并不是一个挑剔的人。在收到了吕不韦的警告过后,她反而勾搭上了吕不韦,只能说历史的力量无比强大,拐多少个弯都会有相同的结果。即使,吕不韦醒悟的时间要更早。他意识到,以自己的身份,只要还想与嬴政和平相处一天,都不能随随便便睡他妈,赵姬可以和任何一个人有染,但这人不能是他,也不能是叶孤城。似乎优先危言耸听,但这可是关乎秦国命运的大事啊。吕不韦对赵姬的婢女莫胡道:“你先告诉太后,我今日没功夫去梁山,等过一段时间再去。”他还没有想到绝妙的对策,能做的只有一个字,拖!莫胡意味深长地看吕不韦一眼,离开了,但那一眼中,仿佛已经看透了吕不韦的想法。但等他出了章台宫,却没有直接走了,反而是拐到了另一条路。要是她没有记错,这条路每到这时候就会走过一个人。然后她就堵到了要去给嬴政上课的叶孤城。莫胡是赵姬的婢女,却不是赵姬,叶孤城每天见那么多人,怎么会记住一个小小婢女的长相,所以当莫胡将他拦下来的时候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还以为是宫中哪人要与他传信。然而等莫胡将竹简递给他,他看清楚竹简上面刻得字时,脸色却一变。赵姬这是要多喜欢他啊!明明叶孤城避她如蛇蝎,却刻了诗经中少女求爱的诗歌找人送给他,这让叶孤城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毕竟赵姬是太后,想要做什么,只能劝说,没人能拦得住。毕竟是给嫪毐讨要了长信侯封号并且生了两个孩子的女人,彪悍起来没有人拦得住。叶孤城想想,又是一阵头疼,再看给他递竹简的莫胡,人已经离开了,想来是完成了太后的嘱托,回去复命了。他将竹简揣在怀里,默默改道。这时候还是先别给嬴政上课了,还是先找真正处理这件事的吕不韦商量一下怎么办吧。谁都不曾想到,明明叶孤城同吕不韦在朝廷上都算是地位超然的人物,却因为一个女人儿焦头烂额。究其原因,还是因为秦庄襄王下的遗诏。太后赵姬,与吕不韦共掌国事。如果她有野心,马上就能成为下一个垂帘听政的宣太后,这也算是秦庄襄王死前对自己夫人的补偿了。但现在的问题在于,赵姬有宣太后的权利,却没有宣太后的本事,她对秦国的政治毫无兴趣,要不然也不可能连春耕大典都不来参加。但偏偏是这样一位太后,有执政权,所以无论她想要做什么,只要不是太离谱,你都不能忤逆她,要不然为什么嬴政会给嫪毐一个长信侯的封号,还不是因为赵姬坚持?如果他三番五次邀请大臣共商国事,无论是叶孤城还是吕不韦都是要去的,因为他们只是大臣,而赵姬是太后。所以,当叶孤城将竹简扔到吕不韦面前时,两个都被过分sao扰的大臣只能面面相觑,连苦笑都笑不出来。叶孤城冷着脸道:“你待如何?”他毕竟只是被赵姬sao扰的对象,而吕不韦是对方的入幕之宾,不管怎么说,只是吕不韦有发言权。吕不韦摊手道:“我也无法。”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