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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有,颜值下降,早没有了曾经的璀璨华光,今非昔比的许一白,还能像过去那样对肖澄一心一意吗?要知道人心是最善变的。这一厢,肖澄按照许一白电话里说的那个地址找了过去。许一白很忙,现在忙着拍戏,拍完戏他还要赶去m国拍广告,他直接让肖澄去片场找他。肖澄到了那里,许一白的助理已经在等他了。“一白还在拍戏,你先去他的保姆车里坐一下吧。”助理上下打量了肖澄一眼,也许是肖澄此时的模样太过不修边幅,他没有认出肖澄,只是略带嫌弃地扫了眼他身上的衣服。进了保姆车,助理怕肖澄弄脏车椅,随手抽了一份报纸扔给肖澄,“你先垫一下再坐。”许一白只跟他说是一个交情不深的朋友,现在看这人穿的这么穷酸,他也没有必要对他毕恭毕敬。肖澄沉默了片刻,把报纸摊开,报纸上的一则消息刺痛了他的眼,这份报纸是三年前的旧报纸,上面详细记载了他发生车祸的始末。他这一等就等了一个多小时。许一白上车时,肖澄从座位上站起,情绪略微有些激动:“一白,我回来了。”也许是正当红又被公司力捧,许一白褪去了当初的青涩,整个人气场都不一样了。与肖澄的激动情绪相反,许一白反应极为冷淡,只淡淡地哦了一声。他在肖澄对面坐下,抬起头,将肖澄此刻的潦倒的模样收入眼底,末了,他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这句话客气又疏离,如同一盆冷水彻底把肖澄浇醒了,他张了张嘴,轻声道:“我就来看看你。”“哦,是么?”许一白扯了扯嘴角,“那你现在看到了,我这三年过得很好。”肖澄一直把许一白当做他心灵的港湾,以前不管他压力多大,只要待在许一白身边,就能让他浮躁的心平静下来,然而眼前的许一白对他来说极为陌生,肖澄忍不住怀疑,眼前的青年到底是不是那个温柔体贴的许一白。“你……”“你刚出狱,应该比较缺钱吧。”许一白掏出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张□□,“这里面有三十万,密码是你的生日,你可以拿这笔钱做点小生意。”肖澄缓缓将目光移到那张□□上,原来许一白以为他是来问他要钱的。见肖澄迟迟没有接,许一白把□□放在肖澄面前的茶几上,“对了,有一句话我一直没有机会跟你说。”许一白看着肖澄,道:“肖澄,我们分手吧。”在肖澄入狱的头一年,许一白来看过他几次,并说会一直等他,肖澄当时相信了,没想到到头来,会是这样的结局。肖澄并不爱许一白,但他是因为许一白才跟秦穆分手的,他不想让自己为曾经的愚蠢感到后悔,所以在跟秦穆分手的那三年里,他一直说服自己要爱上许一白,然而他终究还是做不到。现在,连许一白也不要他了。肖澄想笑,动了动嘴角,露出一个稍显怪异的笑容,“好。”顿了顿,他问:“你当初接近我,是真的喜欢我吗?”“不是。”事到如今,许一白也没必要隐瞒了,“其实当初你喝醉酒的那次,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什么?”“有人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勾.引你。”听到这话,肖澄脸上闪过震惊、愤怒、后悔等各种复杂的情绪,原来他跟秦穆会分手,是源于别人精心策划的一场阴谋。他忽地倾身抓住了许一白的领口,眼里充斥着熊熊的怒火,表情扭曲的像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告诉我,那个人究竟是谁?”许一白用力挣脱了肖澄的桎梏,“我不会告诉你他是谁。”那个人他惹不起。“你为什么要这么害我?如果不是你的破坏,我怎么会跟秦穆分手,又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别把什么事都推给我。”许一白卸下温柔的面具,眼神充满了讽刺,“是我逼你跟我上床的吗?就算那个人不是我,也会是别人,我可以老实告诉你,虽然一开始我接近你是别有目的,但后来确实喜欢上了你,可你心里始终装着别人,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敷衍的应付,你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泄.欲的工具跟倾吐心事的垃圾桶。”“而现在,你从云端跌落在泥地,你不再耀眼,不再受万人瞩目,你变成了一个普通人,我终于可以告诉自己,我不喜欢你了。”肖澄闭了闭眼:“不,你不喜欢我,你喜欢的是那个在舞台上发光发热光芒万丈的我。”只有秦穆,在他还是个从县城里来大城市的穷小子的时候,就一心一意地栽培他鼓励他,而他自己对秦穆做了什么呢?耍少爷脾气、骄傲任性、肆意挥霍着秦穆的爱,到后来背叛他跟别人上床。直到现在,肖澄才彻底明白,他曾经辜负了一个多么好的人。……【叮,恭喜你,渣攻痛苦值已满。】脑海里响起了系统的声音时,秦穆刚换上了西装,他顿了顿,将最后一颗西装扣子扣好,站在穿衣镜前,欣赏着身上的西服,不愧是出自意大利国宝级服装设计师凯文之手,从面料选择到版型剪裁都是顶级,镜子里的男人身形笔挺,英俊非凡,这身白色西装穿在他的身上格外相称。他倒是没想到,肖澄的痛苦值居然满了,他把许一白的联系方式给他,只是想让肖澄在许一白那里受挫而已,他很好奇,许一白到底跟肖澄说了些什么。就在秦穆陷入思考的时候,一双手从他身后搂住了他的腰,凌炀将下巴靠在秦穆的肩上,语带笑意地道:“亲爱的,明天你一定会是全场最英俊的男人。”秦穆勾了勾唇,转过身,捏着凌炀的下巴将唇贴了上去,“你也是。”声音消失在了两人激烈而放肆的拥吻中。婚礼那天,除了凌炀的父亲没来,双方的亲戚还有商界的朋友都到场了,凌氏集团跟秦氏集团联姻,可谓是强强联手,虽然是同性婚宴,但在场没有一个人敢轻视他们。婚礼结束后,两人回到了新房,秦穆先去浴室洗个澡,凌炀稍微多喝了几杯,有些头晕,就在沙发上歇了一会儿。耳边听到浴室传来的哗啦啦的水声,他有些心痒,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想要跟秦穆洗个鸳鸯浴。就在这时,门铃声响了。凌炀摇了摇头,脚步一转,步伐虚浮地朝门口走去,“谁呀?”他眯着眼睛忘了眼门边的可视显示屏,看到来人,他眼里的醉意散去,打开门,掀开薄唇,冷笑了一声:“这么晚了,你来这里干什么……”话没说完,他表情一变,眼里闪过一丝不敢置信,仿佛慢镜头一下,他缓缓低下头,一把水果刀插.入了他的腹部,身体不受控制地摇晃了几下,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