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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找他。出了门,把门关上,目光不经意瞥到门边墙上的一个信箱,隐约可窥见一个白色的边角从底下的细缝里钻出,秦穆顿了顿,打开那个废旧生锈的信箱,里面静静躺着一份信。那封信没有署名,封信的边缘都开始泛黄,显然这封信已经有些年头了。秦穆把垃圾放到地上,撕下信封,把信摊开,引入眼帘的是一手好看的行楷:秦穆,当你收到这封信时,我正要进行心脏移植手术,你一定不知道我是谁,原谅我一直没有勇气当面告诉你,我喜欢你很久了。我听认识你的人说,你跟陈妄在一起了,你们从学生时代一路走来,一定很不容易吧,我在这里先祝福你们啦。医生说这次手术成功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三十,我想,我可能醒不过来了,只好借由这封信跟你诉说我对你的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呢?应该比陈妄更早吧,毕竟那时候陈妄都不认识你。我曾无数次幻想,如果当初我能鼓足勇气站到你身边,从普通朋友做起,也许你还是不会喜欢我,但至少你在听到我的名字时,能够记起我的脸。而不像现在这样,一个人孤单地躺在手术台上,迎接死亡或者是明天。想跟你说的话有很多,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如果我说的这些对你造成困扰的话,那真的很对不起。这些话在我心底憋太久了,我只是怕,来不及说出来就死在手术台上。如果我没有病,如果我很优秀,如果我……哎,哪有那么多如果。秦穆,我想收回上面说的祝福你跟陈妄的话,看到这里,你一定会哭笑不得吧,我一直是个小气、敏感、自私的人,这样的我哪里能得到你的欢心,真希望手术能够成功啊,我想亲自走到你的面前,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写下这封信,只是想让你知道,有那么一个人,很喜欢很喜欢你。而且会一直喜欢下去。哪怕死亡。也不能让我停止。落款没有署名,只有一个日期,那是五年前他被警察带走的日期。看完信,秦穆在原地静静站了片刻,小心翼翼地把信收好。从小到大,喜欢他的人有很多,但这份信的主人无疑是最特殊的一个。这封信迟了五年,才到达他的手里,也不知道手术成功了没有,写信的那人是否还活在这个世上。秦穆沉沉呼出一口气,重新提起垃圾,乘坐电梯下了楼。作者有话要说: 新世界开始啦~(~ ̄▽ ̄)~☆、谁在他背后到了陈氏集团楼下,秦穆跟前台小姐说找陈妄,对方问他有预约没,秦穆回答说没有,然后就被人礼貌又不失客套地拒绝了。“抱歉,没有预约,我不能让你见陈总。”秦穆理解她的工作,没有为难她,只是问道:“那你知道陈妄什么时候下班吗?”前台小姐本来并不想回答他,每天想见陈总的人多的是,秦穆并不是特别的那个,然而当她抬头看到秦穆的脸时,她不能幸免地怔了一怔,对上秦穆藏着笑意的双眸,她红了脸,破例道:“陈总一般五点下班,如果临时加班的话,可能会到晚上八点。”“谢谢啊。”秦穆微笑着点了点头,正欲转身,前台小姐犹豫几秒,问:“你跟陈总是什么关系啊?”能直呼陈总名字的人不多。秦穆身形一顿,微微侧过脸,唇畔勾起的温柔又充满诱惑,“男朋友。”说完这话,他不再多言,缓步离开了大楼。男朋友?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前台小姐呆立在原地,许久没有回过神来。傍晚五点,陈妄准时从专属电梯踏出,途径前台时,被公司职员叫住:“陈总。”“嗯?”“刚才有一个男人自称是您的男朋友,因为他没有预约,我没让他上去。”前台小姐迟疑地出声。陈妄顿了顿,清冷好看的声音从他薄削的唇里吐出:“我知道了。”他没有在原地停留,包裹在西装裤里的修长双腿随即迈出,往停车场的方向走去。秦穆找了个地方靠着,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里的古董手机,时间显示五点零五分,这个时间点陈妄应该是下班了。这么想着,他抬起头,伴着夕阳的余晖,眯着眼睛搜寻了一圈,果然在发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五年了,陈妄这小子倒是越来越迷人了。秦穆收起手机,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他打算给陈妄一个惊喜。他跟着陈妄去了停车场,眼看陈妄要上车了,秦穆正要过去,手机短信提醒的声音突兀地响起。他看到陈妄掏出手机,对外一向漠然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不知道短信上发的是什么,他看到陈妄扫了一眼就把手机装在兜里,没有回短信的意思。秦穆突然有些犹豫,他想起了那栋跟陈妄有过很多美好回忆的房子已经空置了很久,他想起陈妄换号码也没有告诉他,他也想起了陈妄已经有一年没有来看过他。这一连串的事组合在一起,都指向了一个可能,那就是陈妄变心了。一个迟疑间,一道黑色的身影从另一个角落窜了出来,往陈妄的背影扑去。秦穆回过神来,下意识地以为那人是抢劫的,本能地从黑暗中站了出来,一个健步冲了上去,身手矫健地抓过那名歹徒的肩膀,用膝盖顶住对方的后腿,趁着来人吃痛地弯腰之际,他将那人的两手禁锢在背后。这一系列动作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听到动静的陈妄皱着眉头转过身,看到秦穆,他脸上没有露出惊讶的神色,只是淡淡地道:“什么时候出狱的?”秦穆张了张嘴,正要回他昨天,被他制服的歹徒出了声,话却是跟面前的陈妄说的:“陈妄,你让他快把我放开,痛死我了。”歹徒的声音陌生而熟悉。秦穆愣了愣,不等陈妄开口,他就撤了手,从男子背后走到了他的前面。当那张清秀中带着魅气的脸孔出现他的眼前时,秦穆眯了眯眼,“是你。”“你以为是谁啊?”男子嗤笑了一声,揉了揉被击中的腿弯,一瘸一拐地走到陈妄的身边,用腻人的嗓子撒娇道:“陈妄,秦穆他欺负我。”一切仿佛慢镜头一样,缓缓落入秦穆的眼中,他看到男子挽着陈妄的手腕,将大半个身体倚靠在了陈妄的身上,脸上挂着骄傲跟得意的表情。就像是一只急于跟别人展示华丽羽毛的孔雀。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秦穆突然觉得非常可笑。他想起五年前替陈妄坐牢之前,陈妄承诺他会等他出来,说等他一出狱就跟他结婚,那时候他相信了。更早之前,他跟陈妄提到陆之洋,那个打扮sao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