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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我才知道是花园。今天来的人不少,但是不喜欢热闹的人也不少,这花园里面倒也不是只有我和向雅,不过向雅挑的位置比较靠里面,借着一些植物挡住了,不仔细看,倒是没有人看得出来这儿站了人。我刚抬头就看到向雅从已经等在这儿的一个女人手上拿过什么,那女人把东西递给她之后就转身离开了,只是跟我擦肩而过的时候看了我一眼。我若有所思地看向向雅,倒是不知道她现在演的又是哪一出。不过很快,向雅就告诉我她演的到底是哪一出了:“叶——许太太。”大概是刚才在前厅的时候我的话让她警惕了,这会儿倒是改口了。我笑了一下:“向小姐有什么事情就说吧,慕老先生也差不多该出来了,待会儿南深就要找我了。”跟我想象的不一样,向雅脸色难得的没有变,看着我脸上的笑意甚至深了几分:“许太太不用急,也没什么事情,就是前些天南深在我这儿落下了一块手表,本来想交给南深的,但是这个场合,还是给你适合一点儿。说着,她真的就给我递了个盒子过来了。我打开看了一眼,抬头看着她脸色冷了一下:“谢谢向小姐了,不过南深的手表多,其实丢一两块也没什么意思。”我要是没看出来向雅这搞的是哪一出,我就真的活该被向雅拿着当枪使了。这手表我见过一次,如果没记错的话,正好是三个月前许南深生日的时候她送的。许南深后来都没戴过,反倒是我送给他的,他倒是一直都戴着。且不说这手表怎么的又到了向雅的手上,她不把这手表给许南深,而是私下里面给我,意思再明显不过来。男人的手表说不上是很贴身的东西,但是一般而言,没有什么事情,也不会轻易脱下来的。但是许南深脱下来了,好落下了,这倒是挺有意思的。当然,我也不会这么傻,就这么中了向雅的计。“南深喜欢收藏手表,许太太不知道吗?”我愣了一下,这一点我倒是不知道。生生被向雅反将了一军,我皮笑rou不笑地勾着唇角:“这我确实不知道,南深一向都是戴着我送他,我哪里知道他把其他的放在柜子里面是收藏啊。”这是实话,许南深确实是有个柜子,就跟女人的首饰盒一样,只不过比女人的首饰盒大许多,里面放了许多的手表。不过向雅倒是提醒了我一点,从前我以为许南深戴着我送的手表他是想做个态,如今想想,倒也不是这样的。想到这点,我忍不住就笑了。只是抬起头,向雅的脸色就不太好了:“这块手表是十年前的限量款,当时就发售了十块,现在全球剩下来的只有七块了,许太太得收好了。”我没想到向雅还不死心,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盒子,才开口:“那谢谢向小姐了,不说了,我进去了,南深该找我了。”“好。”她没说什么,只是看着我的脸色有点儿不太好。我转身勾着唇冷笑了一下,向雅这招挺高明的,我要是傻一点儿,直接将这块是手表给扔了,不告诉许南深,回头她故意问起来,就够我和许南深闹的。不过她想太多了,我虽然挺不爽许南深居然把一块手表落在她那儿去了,但是我跟其他吃醋的女人不一样,我更喜欢把事情问清楚。沿着原路放回,刚到前厅,就看到许采琪站在许南深的身后不断地向着我这个方向看着我。我一抬头,就对上许南深的视线了。他抬腿走过来,我勾了一下唇,捏了捏手上的小包包,走过去牵上他的手:“开始了吗?”他低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深黑一片,带着几分审视。我抬头看着他,不退不让,大概过了两秒钟,他才开口:“还有五分钟。”我点了点头,看着他伸手的许采琪:“采琪,你朋友没有过来吗?”许采琪看着我点了点头,似乎想说什么,看了许南深一眼,才看着我开口:“堂婶,我刚才跟你说的话你记住了,我去找爷爷了。”她估计是以为我没当一回事,但是碍着许南深在场,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好这样隐晦地提醒着我。真是可爱。我看着她忍不住笑了起来:“去吧,我知道的。”她又看了我一会儿才转身离开,我看着许采琪一点点地在人群里面消失,有些好奇许如澄和许采欣在谋划些什么。“向雅找你?”我刚收回视线,许南深的声音就从头顶传来了。我抬头看着他,眼眸转了转,没有直接回答:“你前几天见过她?”“嗯。”他回答得这么直接,我突然有些问不下去了,倒让我像是个妒妇一样。我侧头躲开他的时间,干巴巴地应了他一下:“哦。”许南深楼在我腰上的手突然之间用力掐了我一下,我微微发酸,忍不住抬手拉着他:“你别掐那儿,我想笑!”他低头看着我,眼神意味深长,眼眸动了一下,恢复了往常:“过来见见慕老先生。”我点了点头,被他牵着往前走。“慕老,这是叶瑾。”慕老先生到底是比许先伟年轻了十多年,看起来倒不怎么显老态,穿着一身的枣红色的唐装,头发还是浓密深黑的,笑眯眯地看着我:“久仰了叶瑾,慕安和南深好几次在我跟前提过你了。”他的话让我有些诧异,连忙伸手握上他伸出来的手:“我没想到有见到慕老先生的一天,从前也就是在电视新闻上听着慕老先生的大名。”“哈哈哈,你倒是会说话。”我笑了一下:“我说的可是实话。”“小姑娘说话就是好听,怪不得南深喜欢你。”慕知堂的话让我有点儿小羞涩,低着头笑了一下,慕安在一旁开口:“爸,你别打趣叶瑾了,回头把人吓到了,南深得收拾我了。”“行行行,我不说了我不说了,南深难得这么紧张一个女孩子,我可不能把人给吓到了。”可以看得出来,慕知堂和慕安的父子关系很好。慕安的母亲前两年去世了,慕知堂这两年越发的深居简出,我刚才的话不是玩笑讨好,我确实是没见过慕知堂。“慕爷爷,你们在聊什么?”听到许如澄的声音的时候,我下意识地看了过去。许如澄今天穿了一条深v领的长裙,胸前的起伏十分的明显,牵着韩绪一步步地走过来。视线落在我身上的时候她嗤着冷笑了一下,我收回视线,没有再看她。宴会很快就开始了,慕知堂要上台去,所以回答许如澄也是匆匆地说了一句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