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3
惑了,这一年里他们之间曾经真的相爱过吗?在他眼中的自己,怕早就是一个被包养的存在了吧!可笑的是,他祁俊直到今天直到此时此刻才有了这项认知!南宫御看着祁俊明明有些踉跄却无比倔强的背影走出自己的视线,心底的烦躁就像一个被吹大的气球,瞬间膨胀着。“御哥哥,你的脸色好难看啊。”伊烯文半眯着眼眸,一副小白兔般的无辜样,可是他的眼底却满满地都是得意,小声地道。当他被南宫御拽着手臂摔到床上的时候,感受到他粗暴地进入时,伊烯文只觉得一种满足,一种痛并快乐着的满足,那张美丽的脸上混合着两种截然不同的表情。南宫御只是想要发泄,发泄一种他自己都还不太明了的情绪。或许潜意识里,他也是希望祁俊能离开。人都有一种自我保护的潜能,南宫御的内心也在隐隐不安于自己对祁俊超乎寻常的喜爱,所以他似乎也想要趁着这个时机,摆脱掉自己心底的某些什么东西。“什么?”南宫御在听到詹维赟的话时,本就阴沉的脸上瞬间覆上了一层寒霜,道:“你确定?”“这件事证据确凿,王经理一早已经亲自去报案了。”詹维赟的脸上依旧一派温和,那双眼睛却始终盯着书桌,或许他内心深处多少也是有些不安。办公室里的气氛寂静地仿佛掉一根针都可以听到,一深一浅的呼吸听得格外分明。南宫御的气息有些不稳,在听到祁俊居然私吞了公司五百万时,他不知道为什么心底愤怒仿佛火山般爆发,烧得他头痛欲裂。五百万对他来说不算是什么大数目,可是一想到那个曾经真心相待过的人,从一开始怕就是瞄准了他身上的钱时,南宫御觉得周身冰冷,昨日看到他潇洒地扔下钥匙和金卡离去时那种隐隐的亏欠和不舍仿佛是对他自己最大的讽刺!“总裁,你看这件事怎么处理比较妥当?”詹维赟在看到他双目凌厉,整个人都散发着寒气时,硬着头皮开口道。“去告诉他,只要他把钱吐出来,念在他跟了我快一年的份上,公司不会再追究。”南宫御在暴怒过后,很快就冷静下来,心底虽然有些刀割般的钝痛,可是却似乎又松了口气。如果说他只是看上了自己的钱,那么他们之间应该就算扯平了吧。这几日,南宫御的心情都很糟糕,詹维赟带回来的消息让他心绪难宁。祁俊已经进了拘留所,警方在等着他们提供证据,而那些证据全都放在他的办公桌上,等待着他最后的决定,而那个人迟迟不肯将钱吐出来。下午,他见了一个人,一个自称是祁俊哥哥的人。那个男人一看就是一个软柿子,平凡的长相软弱的个性,随便哪个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来他们之间绝对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他把祁俊最后的机会交在了这个男人手里,一方面希望他能说服祁俊把钱拿出来,一方面又不希望……南宫御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可笑,面前的证据已经足够定了祁俊的罪,他却还在遐想着,或许他是被人陷害的。祁俊见到范之臣的时候,心上划过一丝久违了的暖意,很想给他一个‘我没事’的笑容,却在看到男人泫然欲泣的表情时,这嘴角怎么也扬不起来。“哥,我的事你就不用cao心了。”“你说什么傻话……怎么不早点让人通知我?”“没事,钱不是我拿的,他们也总不能诬陷我吧。”“有个叫御少的人说,只要把钱还回去,他就不起诉你。”“他说的钱到底是多少?”“他?”祁俊听到他的话,眼神明显一怔,随即一暗,嘴角却发出了笑声:“哈哈哈……原来……原来在他眼中的我,竟是如此不堪……哈哈……”第35章:御的挫败“俊,俊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范之臣对于他忽然有些疯狂的举动吓的弹跳而起,焦急地道。祁俊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盯着男人那张担忧不已的脸半响,才道:“哥,我的事你不要管。只是这段时间我可能不能照顾你了,你心太软……罢了,总之司徒空这个人你还是不要……算了,我自己的事都弄得一塌糊涂的,我还……”祁俊的话说的有些语无伦次,深吸了一口气,才道:“哥,天下能信任的人只有自己,情人是最不可信的!”他知道现在他自己都身陷在困境,根本就顾及不到男人,唯一能做的就只剩下提醒男人了。“南宫总裁,这钱我一定会拿来给你,但是今天恐怕不行。”男人脸色苍白,一副不安的样子,“大叔,我看你不用演戏了吧。”南宫御还没有什么表示,詹维赟就讥讽出口道:“明早九点就是上庭的时间,我看你是和祁俊商量好的吧,想要拖延时间?这恐怕没有任何意义,他盗窃公司财务是证据确凿的!”“明早八点,最迟八点半我一定把钱给你们送来。”南宫御心情是很恶劣的,当听到男人一笃定的口气说第二日早晨一定会送钱过来时,他发现自己的心情比知道有人盗了公司五百万时更加恶劣,这无疑坐实祁俊确实拿了那笔钱,这让他非常愤怒心情更是阴郁。知道好友司徒空来这里已经有一段时日两人却因为种种原因都没见面,不禁很想见见这个好友,想要从他那里获得一点点安慰。拨通他的电话,知道对方刚刚开完了会,硬是逼着他出来和自己一起去俱乐部玩,还要求对方关掉了手机。“空,我,我告诉你,他妈的那些人就他妈的只看中我的钱……”“钱,钱,钱……妈的……”南宫御一边拉着司徒空喝酒,一边叫嚣着,双眼通红:“为,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我他妈就是一个傻子,还以为找到了一个真爱自己的人……我他妈太傻了……”“都他妈不可信,都他妈……”詹维赟看到支票时是惊讶的,尤其看到司徒空三个字时,那种惊讶更甚。他赶忙把支票处理掉,给南宫御打了电话,却发现对方只能秘书留言,就自行通知律师撤消了对祁俊的起诉。事情处理的非常迅速,詹维赟甚至没有留下任何可以探查的信息。“司徒空,你这里怎么都是生的东西,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了?”南宫御在听到门铃响起来时,虽然头痛难耐,还是睁开了眼睛,因为一醒来就发现饿了一天的肚子叫嚣的厉害,他只能选择起床。南宫御顶着一头凌乱的短发,身上穿着范之臣熟悉的睡袍,属于司徒空的睡袍,手里端着一杯水,正不满的抱怨着,丝毫也没有发现门口还站了一个人。“御,你搞什么?”司徒空眉头一皱,回身的刹那颇为不满地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