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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足了全身儿的劲儿冲了上去,一把跳到靳九归的背上,双手攥住他的肩膀。明显感觉到某人的身子一僵。而她死死的攥住靳九归肩膀两侧的衣衫,死都不松手,双腿悬在半空中。衣衫绸布软滑,两只爪子眼看着就要滑下来了,某人还依旧站的笔直,连忙又使劲儿的抓了几抓。温情心头一紧要掉了要掉了!臀部突然被一双大手压了上来,稳稳的托住她,并将她往上抬了抬。温情顺势像个小猴子似的扒拉了上去,搂住靳九归的脖子,靠在他的肩膀上重重喘气儿。还算他有良心!拓辉看了是吓了一跳。少奶奶竟敢从后背袭击公子,还好没被公子给扔出去。拓昀舔了舔唇瓣,少奶奶真会玩。靳九归往前倾了倾,温情更稳了些,脸也贴的靳九归更近了些,呼呼的气儿都吐在靳九归的耳边。靳九归神色淡定,“夫人既然想让为夫背你,直接说便好,夫人体型轻盈,为夫尚且负担的起。”说着两只不规矩的五指捏了一捏。温情顿时某花一紧,脸腾的红了起来。很想一巴掌给靳九归从后脑勺拍下去,但是怕他把她扔出去,只得紧了紧手臂,死死的抱住靳九归的脖子,咬着牙根儿道。“多谢夫君,夫君真是体贴!”若不是怕掐死他她也没命了,温情保证靳九归现在已经躺尸。身后的和尚笑了一笑,“很少看到像公子和夫人感情如此好的夫妇了。”温情咧咧嘴,好啊好,好的恨不得掐死这个坑爹货。脑子里骂着,但身子还是诚实的赖在靳九归的背上,不想下去,反正豆腐不是没吃过,这点也只是小菜一碟。光是爬这阶梯都走了有近半个时辰,饶是靳九归身后背了个拖油瓶额头上也是出了汗。不过这阶梯便是修行梯,除了累,倒也不是没有好处。快到顶儿的时候,温情便看到了姚氏站在上头,连忙伸手朝她挥了挥爪,中气十足的吼了一声,“娘!”吼的靳九归震耳发聩。姚氏一看,连忙回手,看着靳九归背着温情,顿时脸都笑的开了花儿。看来她不在的这段时间,二人感情好了不少。踏上了最后了一阶,温情一拍靳九归的肩膀,就像摁下了开关似的,那双大手骤然松开,温情妥妥落地,抛弃了靳九归朝着姚氏飞奔而去。“家里可好。”姚氏牵着温情,问了一句。温情龇牙笑道,“好着呢。”除了多了一个别有目的的小婊砸。姚氏知晓如姻回了靳府,但是情儿看起来并没有其他大碍,是九儿与她说清楚了。心中不免得又暖了几分,到底是个善解人意的孩子。此刻已是傍晚,即将开饭的时辰。几人一同用了斋饭之后,那个圆滚滚的和尚才过来,“公子,师傅请您进去。”温情才刚放下碗,就被靳九归牵着手跟在胖和尚身后离开。“让你进去,又不是让我进去。”温情嘟嘟囔囔,直到进了一个古朴的院门,在宏大的寺庙的最里头,却是装潢最为简朴的院门。进了院子里,拐了个弯儿,只看到一个小庙堂,里头还坐了一个和尚在敲打木鱼,口中呢喃着什么。走到侧面。才看到是个老和尚,花白的胡须眉毛,长长的几乎拖到地上。“圆通,退下。”那老和尚开口。温情却忍不住扑哧一笑,圆通?我还顺丰呢!却瞥见靳九归斜眼看她,眸色一沉,温情立时捂嘴闭上。他一定是get不到她的笑点在哪里,所以心头不爽。胖和尚点头退下,贴心的关上了门,那老和尚始终未睁开眼,“这位是你夫人?”“是。”靳九归点点头,将温情往前一推。那老和尚才终于起身,面朝着温情,温情才觉得那老和尚眼眶有些不对劲,一只是凸出来的。一只是凹进去的。正想着,皱巴巴的眼皮儿下睁开了一只眼睛,瞳孔竟然是微微泛白。看向温情的时候骤然一缩,温情只觉得有一股凉意直直穿到灵魂当中。靳九归的手一紧。那老和尚在直直盯着温情的眼睛半晌,后缓缓合上,摇摇头,“很像,但是不是她。”靳九归缓缓松了一口气,然后将温情一推,“你先出去。”温情皱了皱眉头,倒是乖乖出去了,只是看这二人的模样,倒像是在找谁似的。想靠在门边听他们讲话,门上却突然被石子儿打了一下。温情皱了皱鼻子,不听就不听。门内。那老和尚在温情离开后缓缓开口,“魂魄不稳,不安身。”靳九归眉头一皱,“为何。”“一身一魂尚可安,一身两魂如何安?”老和尚一眼道出所视结果。“她身上还有一魂?”靳九归极为紧张,若有两魂,留下的是谁尚且不知。“她身上仅有一魂,但是却未和身体相互融合,说明另一魂尚在。”老和尚开口。靳九归一听,脑海中却陡然想起了一些话。回不去?拿不到身体?顿时心中浮现了一个不好的猜测。老和尚转过身,“若想要身安,那么只能留下一个。”说完,便进了旧院里头的禅房。靳九归在庙堂中站立许久,才沉着眸子低声道,“多谢。”出了门,看着夕阳落山,心里头却多了些阴暗,神色复杂了几分,缓缓朝着正院而去。温情正陪着姚氏晃悠。“这枫山寺的景色十分不错,来之后啊,整个心都静下来了。”姚氏说着,脸上满是怀念,“并且九儿他爹在这里,所以每年我都会回来住上几个月。”“娘,看来您和爹的感情很好啊。”温情一脸羡慕道。姚氏亲昵的点了点温情的鼻子,“那是,比你和九儿的感情还要好。”温情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心头想,她和靳九归哪儿有多么深厚的感情,就算有。那也得扼杀在摇篮里。不过……“娘,夫君小时候一定很可爱吧,多亏了娘您教导有方,所以如今的夫君才如此厉害。”温情笑嘻嘻的朝着姚氏奉承道。姚氏听了很高兴,但是想起了什么,脸上却是涌现了一些愧疚,拍了拍温情的手,“九儿啊从小就聪明,不过他的师父另有其人,我一个妇道人家可教不了他什么。”温情有些诧异。“情儿你忘了?那几年我们在郴州的时候,九儿一年只回来三次。修仪……”话说到这里,却是一停,感觉自己提错了人。“娘没事的!情儿如今与夫妻感情很好,您且说着吧,我想多听听夫君小时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