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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淡然的表情。曲秋平一脸冷笑,“汪子琪,别跟老子玩这种把戏……”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汪子琪缓缓走过去,曲秋平被人摁在了地上,一只手撑在地面上,汪子琪就从他的手背上走了过去。我相信那一会儿力道是绝对的大,曲秋平的脸,痛的都扭曲成了一团。他想要抽回那只手,汪子琪的另一只脚又落在了上面。“哦,对不起,曲总,不好意思,刚没注意到。”汪子琪脸上露出一抹歉意的笑,可不知道为什么,却还是让人觉得那明显就是故意的。我从未见过曲秋平如此的狼狈,在汪子琪面前,他想要嚣张,但是却根本就没有嚣张的可能xing。可那种当惯了豺狼的人,怎么会轻易服软?“你收了我的钱……”曲秋平刚开口,汪子琪就堵了回去。“哦,你不说我还真是忘了,你那笔钱现在正躺在纪检的办公桌上呢,我已经跟上级申请过了,希望这笔钱能够用来给贫困地区建几所学校。”汪子琪回答的可谓是快啊,那曲秋平此时真的是无话可说了。第498章新官汪子琪说完这句话,又看向其他的人,“我汪某来宣城上任,就是想好好打压一下这里的逆气。希望各位支持汪某的工作。”汪子琪说完,全场仿佛是有默契一般,突然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这或许是官方第一次有人敢如此理直气壮的说话。汪子琪说完,目光一直看向曲秋平,“你的事情我都听说了,我也注意到你很久了,只是没想到,你连我都想**。”汪子琪冷笑一声,冲跟着来的人挥了挥手,“带回去吧,曲氏的事情,一定彻查清楚。”他说完,在曲秋平没来得及反抗的同时,一把锃亮的手铐,就牢牢的套在了他的手腕上。他想要挣扎,但是没有人给他挣扎的机会,当他从这个大厅走出去时,外面等待他的是无数的媒体记者。我只听到咔擦咔擦照相机摁下快门的声音,说实话,看到曲秋平就这样瓦解了,我心里竟然还有那么一丝不甘心。他这样的人,绳之于法到底是不是最好的结局呢?我当时说不上来,就觉得一切来得太突然了。摁住赫亦铭的那个男人也被带走了,我扑到赫亦铭的身边,心疼的眼底都是泪水,“你还好吧?”我拽住他的大手,仔细的打量着他。他轻笑了一声,又恢复了之前坏坏痞痞的样子,“那地方没坏。”艹,有他这样说话的吗?我伸手准备狠狠的掐他一把,他攥住我的手,小声的说了一句,“别闹,还有正经事儿呢。”他说着,就朝赫柄晟走了过去,刚才那些凑热闹的人,都可谓是一股脑的袖手旁观,这会儿见曲秋平被绳之于法了,一下子都涌到了赫柄晟身边嘘寒问暖。赫亦铭拨开人群走过去,冲汪子琪致谢了一声,我看得出来,汪子琪似乎对赫亦铭很是满意,他伸手拍了拍赫亦铭的肩膀。“年轻人,好好干,一定会大有所为的。”赫柄晟依旧是话很少,汪子琪抬手看了看手腕,“对不住了,赫先生,我还得回去一趟。改天再登门拜访。”汪子琪说着,倒是不拖泥带水就走了。我注意到,白芮跟了上去。她不知道是跟汪子琪说了些什么,神色有些紧张,那汪子琪却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寿宴因为这场风波,变得冷清了许多,但又好似没有受到任何影响,那个血淋淋的猪头已经被带走了。有人送来了一个五层高的蛋糕,那蛋糕倒是精美,上面的装饰满满都是寿桃的样子。我其实那会儿没有多想。直到赫亦铭上前,推着那个蛋糕走到赫柄晟的身边,“老爷子,生日快乐,寿比南山。”赫亦铭的话很少,但这句话从他玩世不恭的状态里吐出来,倒是让人惊讶。赫柄晟先前受到了刺激,其实还有些没有缓过神儿来,这会儿赫亦铭送了个蛋糕给他,周遭响起的都是称赞声,那一刻,我想他心里一定是非常受用的。人嘛,都是情感动物。何况还血浓于水的这种,赫柄晟对赫亦铭有偏见,赫亦铭对赫柄晟自然也有成见,只是隔了这么多年,在赫柄晟最难堪的时候,却是这个儿子站在了他的身边。白芮凑了过来,脸上带着讪讪的笑,“啊呀,这是亦铭送的啊,可真是有心了,柄晟,亦铭真的长大了。”刚才还神色慌乱的她,这时候又化身为温婉贤淑的妻子,她挽住赫柄晟的手,一副小女人的架势。可就是白芮这幅架势,又再次的激怒了赫亦铭,他鼻翼里发出一声冷哼来,“要你来卖宠?”这或许就是赫亦铭的常态,对于这个后妈,他一向都是如此。但是他刚刚说出的话,又被赫柄晟给打断了。“亦铭!”他斥责了一声。但身旁的白芮,立刻就是梨花带雨,掏出手绢开始抹眼泪,“柄晟,没事,我没事,我去下洗手间。”她说完,立刻掉头就走了。我听到周遭开始响起议论声,每个人说来说去,都是觉得赫亦铭这个人不听话,容不下自己的后妈。赫柄晟沉吟了片刻,话语间虽然不似之前那般的严苛,但是却明显是指责赫亦铭,“你怎么能这样跟你小妈说话?为了这个寿宴,她忙里忙外了半个多月,难道不辛苦吗?”我其实搞不懂赫柄晟,完全不知道他心里都在想些什么,我觉得他应该知道白芮的事情吧?可是,他为什么又要处处维护白芮呢?他那么聪明的一个男人,怎么可能就在女人的身上翻了船?我过去扯了扯赫亦铭的衣服,示意他不要跟赫柄晟起冲突。他依旧只是淡淡的冷笑了一声,“她辛苦?难道我就不辛苦?”他说完,便从大厅里掉头往外走。“赫亦铭——”我冲着他的背景叫道,但是赫亦铭却仿佛没有听到一样。在他和白芮之间,赫柄晟习惯xing的袒护白芮,这就像是一根刺扎在他的心里,每一次触碰,都是剧烈的痛。我追着赫亦铭出来,却见齐学东靠在车头,他斜搭着腿,见我和赫亦铭出来,冲我们招了招手,“上车吧,去我的山庄,我有事儿要说。”赫亦铭本来是气呼呼的,但是这会儿却是乖的不行,脸色阴沉,拉开车门就把自己扔了进去。他想要抽烟,刚掏出烟来就被我扔了。“赫亦铭,你刚才真的不对。今天不管怎么说,是你爸爸生日,你那样是不给他面子。”我当时说的理直气壮,却没想到,赫亦铭此时正在气头上,他就算是错了,我也不该咄咄逼人的给他指出来。“我错了是吧?你也觉得我错了是吧?”赫亦铭一下子就暴怒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