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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去,伸手在赫亦铭的肩膀上拍了拍,“没事的,这不是你想要这么做的。有人想要报复赫炳宸,借了你的手而已。”齐学东淡淡的说道,我知道,赫亦铭的报复心也是很强的,他立刻就爆发了,“是谁?谁想要害我父亲?”但齐学东么有说出来,他只是露出一抹苦笑,“这只是我的猜测,因为,你被人催眠了。”赫亦铭的眉头就蹙的更甚,“催眠?”他浑然不知,我那时候不知道,齐学东抹去了赫亦铭所有的记忆,他根本就不记得之前发生的事情。齐学东点了点头,“嗯,是的,你可以想想,在出事之前你都见过什么人。”因为齐学东的一番话,赫亦铭陷入了回忆之中,可是不管他怎么想,就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忘记,是平复心绪的另外一种方式。齐学东是聪明人,他知道,仇恨这东西一旦长久的陷入,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至少,在这一刻,冤冤相报不会了却恩怨,只会加重每个人心底的仇恨。赫亦铭想不起来,而赫炳宸的状况,却是极其的恶劣。那天中午的时候,赫炳宸醒了,他看到玻璃门外站着的赫亦铭,眼睛瞪得老大,不一会儿又晕了过去。在他的眼里,是有失望?还是有恐惧,我们谁也没有看清。我将齐学东拉到了一边,却是迟疑着不知道可不可以开口,后来,我终于没有忍住,我说,“齐先生,可不可以请你帮亦铭的父亲抹除记忆,我知道你是可以的。”但我没想到,齐学东却是摇了摇头,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不是我不肯帮你,我做不到。我可以替孟姐和亦铭做,是因为他们已经处于催眠的状态,我可以替他们解除催眠,他们才可以忘记催眠之前发生的事情。而赫炳宸,他一直都是清醒状态。”第1016章签字吧,老总我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个样子。我看着齐学东,忍不住再次问道,“所以,齐先生,这件事情跟褚天佑有关,是不是?”我曾经满脑子都是疑问,但是现在,我觉得那些疑问正在一点点的散去。齐学东舒了口气,“恋恋,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去想那么多了。”他劝我不要多想,又嘱咐我千万不要告诉赫亦铭原因,我虽然不懂齐学东为什么这样安排,但是却知道,他是真的为了赫亦铭好。只是,看着赫亦铭那么痛苦,我愈加的心痛。赫炳宸的情况时好时坏,齐学东帮忙联系了业界最好的医生,他马上要进行手术,那几天,赫亦铭背负着巨大的压力,他抱着巨大的负罪感,一直要在医院里守护着赫炳宸。我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只能是默默的支持。手术前的那天下午,赫炳宸醒来了,我进去看望他的时候,他的样子还是那般的虚弱,因为他不愿意见到赫亦铭,一连好几天,赫亦铭都只能是待在外面的长椅上,透着玻璃守护在和他。“爸爸,这事儿真的不怪亦铭,他不是故意要气您的。”我刚提到,赫炳宸就打断了我的话,他依旧很是恼怒,“不要提他,我就知道,他一定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我朝窗外看去,无辜的赫亦铭依旧是看着这里。只是,他的伤害没有得到赫炳宸的原谅,这个父亲,不肯见到他。晚上的时候,赫炳宸睡了,我陪着赫亦铭就在外面的长椅上坐着,他很憔悴,一直不停的骂着自己,“恋恋,你告诉我,我到底都做了些什么?我怎么连畜生都不如?”好几次,我的话都到了嘴边,但还是忍住了。我只好告诉他,说他不过是喝多了酒,所以才会有那些过激的行为,我叮嘱他要注意休息,不能一直这个样子。但,我没想到,褚天佑却是找上了门。他出现在医院里,一脸幸灾乐祸。我刚去水房接水,回来的时候就见到他杵着拐杖从走廊的另一头朝这边走来,他见到我,脚下的步子就加快了几分。赫亦铭连续好几天都没有休息好,好不容易靠在椅子上打了个盹儿,却被褚天佑给打扰了,他透着那扇玻璃窗看着里面躺着的赫炳宸,笑得格外的恣意。“呵呵,报应这个东西,早晚都有时。”他喃喃自语,我就站在褚天佑的身后,他说完,伸出拐杖故意打在了赫亦铭的身上。赫亦铭从睡梦中惊醒,见到褚天佑就“腾”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是你?你来这里做什么?”赫亦铭刚开始说话,褚天佑又从裤兜里掏出那枚怀表。我已经想到了他要做什么,当时完全是处于本能的反应,我直接就将手里的水瓶丢在了地上,瓶子碎裂的声音吸引了赫亦铭的注意力。他赶紧跑了过来,“恋恋,你怎么样呢?怎么这么不小心。”他捧着我的手不停的打量,我怯怯的看向褚天佑,却是缩回了手。“我没事,刚才烫死我了。”褚天佑或许是意识到了什么,将怀表打开盒子看了一眼,假装是在看时间,而后又塞入裤兜里。“还真是巧啊,我刚来医院检查一下,就碰到了你们。赫炳宸怎么呢?这么不经折腾吗?这是要提前去见阎王爷吧?”他还是不忘自己的尖酸刻薄,我愤愤的看着他,但语气并不恶劣,我说,“方先生,如果您没什么事情,就请先离开吧,我公公需要好好休息。”我一直拽着赫亦铭,不许他发作,赫亦铭忍耐了许久,褚天佑这才转身离开了。“褚天佑,你到底是什么人?”就在褚天佑转身的时候,赫亦铭突然大声的叫了一声,褚天佑的身子不由得一颤,而后,他转身看了赫亦铭,微微笑了笑,“赫先生,您叫谁呢?我想您认错人了吧?我是方子翔。”他说完,迈开脚步缓缓地离开了。褚天佑离开之后,赫亦铭的情绪有点不稳定,“恋恋,你刚才为什么要拦着我?”他望着我,要我为刚才的行为作出解释。我想,我当时要是不拦着赫亦铭,他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我只能轻笑一声,乖乖的钻入他的怀里,“亦铭,咱爸现在身体不好,还是不要节外生枝了。明天爸爸就要动手术了,凡事都瞪爸爸的病情稳定再说好吗?”我的声音很温柔,赫亦铭的眼神朝病房里瞟了一眼,叹了口气也就算了。而自从那一晚之后,褚天佑就像是从空气中蒸发了一样,我再也没有见过他,我没想到,有一天我们会发了疯一样到处寻找他。赫炳宸病的这么重,却还有人念念不忘赫氏集团的收购。手术前一天晚上,张顶顺来了,拎着不少东西,嚷着要见赫炳宸,我知道,这条长线拉的太久,他已经快失去耐心了。“赫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