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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好久了。”他的嘴脸凑过来,我努力想要挣脱,但伸出去的手掌就好似棉花一般。他恶心到极致,我手刚伸过去,他立刻攥在手里,抓住我的手往自己嘴里塞,然后不知羞耻的啃噬着我每一根手指头。“恩,真香,真好吃。”他嘴里发出一些让我听了汗毛倒立的声音,我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张顶顺,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我一定不会轻饶你。”我那些威胁的话说的也是有气无力的,药理作用实在是太强大了,我控制不了。他听了,笑得就更欢了,“是吗?那你一定不要轻饶我,我啊,就喜欢猛一点的女人。莲花,我的小乖乖,你可真是让我好想啊。”他说着,就开始拼命的扒我的衣服。我心里一万次反抗,都控制不了他一次次的掠夺。后来,我就像是砧板上的咸鱼,任凭着他折磨。他很是受用,将那畜生一样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等我醒来的时候,我的身上搭了一条破毯子,凌乱的衣衫都散落在地上。我只觉得浑身痛的厉害,颤颤巍巍的爬起来,将落在地上的衣衫套在身上。张顶顺离开了,房间里就只有我一个人。我穿好衣衫起来,外面天色刚蒙蒙亮,那时候我已经清醒了,可是心却是痛的。我一直想要防范这个小人,却没有想到自己还是落入到他的手里。那时候,我对张顶顺的恨,可真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也是在那个时候,我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都要狠狠地报复他,我要让他为自己的兽xing付出代价。但张顶顺是何其的聪明,从那天开始,他竟然从我眼前消失了。我在剧组里拍摄最后一部分的戏,他一次都没有出现过。我又去过他的办公室想要找到他,他的助理告诉我他出差了。所以,他选择了当缩头乌龟。我其实该感谢他那时候的避而不见,让我得以冷静的去思考怎么做才是保护好自己。情绪的发泄弥补不了已经造成的损失,只有理xing的回击才能够让我占得优势。于是,我放下了内心的执念,只是专注的做着自己的事情。按照预期的时间,一个月后这部电影就拍摄完了。而我,再次回到夜总会,继续着我以前的生活。只是我再也回不到以前的样子了。夜总会的那些小姐妹们一个个整天就像是蜜蜂一样围绕在我的身边,一个小姐可以去拍电影,这对于她们来说,简直是天大的新闻。“莲花,你跟我们讲讲,拍电影到底是怎么回事呀?”“那个导演你知道是哪里的不?我们去找找他,只要能够当个女二号,我让他免费睡一个月。”这些小姐们整天就在我耳边叨叨着这些事情,可是我一点心情都没有。他好似用一种过来人的眼光看着她们,只觉得她们简直是单纯的可爱。拍电影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会轻易落在一个小姐的身上?一个人尽可夫的小姐,一个只要钞票给够就愿意敞开大腿的女人,哪一个人愿意花钱栽培你?可这话我没有说出口,我只是冷着一张脸,告诉他们想拍电影就去找张顶顺吧。我本来只是一句敷衍,我也想要找到这个男人,他欺负我的事情,我还没找他算账呢?可是她们又告诉我,张顶顺已经好多天没有来了。“行,那他下次来呢,我跟你们申请一下,看能不能给你们安排一个小角色。”我只是随口说了一句话,但是这些单纯的小姐们一个个都当了真,“莲花,真是感谢你了,以后有啥麻烦事儿你告诉我们一声,我们替你挡。”因为这个事情,我在夜总会那段时间可真是风生水起。如果客人想要为难我,立刻有小姐出头替我摆平,有时候我不想点台,梅姨勉强不了我,还有一帮小姐替我瞒天过海。人在任何时候只要具有利用价值,就一定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但我那时候心里着急,电影是拍完了,什么时候能够上映还不知道。我已经不想当小姐了,心里只有一个离开的念头。而比离开最让人难熬的就是等待着离开,没有人能理解我的心情,我而已不愿意跟人说起。梅姨好多次有意无意的跟我聊起电影的事儿,我都岔开了,不过是部三级片而已,能够翻起多大的风浪?但很快我就知道,这股风浪来的实在是太迅猛了。曲秋平踢开那扇大门进来的时候,脸上氤氲着怒火,“谁让你去拍电影的?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不跟我商量一下?”他怒气朝天,黑着一张脸质问我,我靠在沙发上淡淡的看着他,“怎么跟你商量,你这段时间不是在国外吗?”我顶了他一句,他很讨厌有人顶他,伸手撸了一把头发,而后插着腰站在离我很近的位置,他一定是气的不行,所以胸口一起一伏的。“我在国外,你就不知道联系我的助理?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会破坏我们的计划?”他还是不停的大声喧哗,而我内心异常的平静。“三级片啊,白莲花,你脑袋是进水了吗?这种电影你也敢接?你要是想拍电影,你早点告诉我啊,我可以替你找导演找剧本啊。”我冷冷的看着曲秋平,只觉得他此时发怒的样子真是可笑至极。番外一:100曾经沧海难为水那时候我在心里揣摩,他此时发怒,是因为担心我名誉受损呢?还是更多地安心自己的利益受损。我宁愿相信后者。“可是已经拍了,再说这事儿我也拒绝不了。”我的语气很淡,有时候简直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我知道我这个样子会让曲秋平抓狂,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寻找着机会发泄自己的情绪,而我始终都是一言不发。“这事儿是张顶顺弄出来的对不对?”他又冲着我质问,我看着他,这是第一次,我找到了一种莫名其妙的乐趣。这种乐趣来自于曲秋平无法掌控我的心焦,往后的很多次,我都努力尝试着脱离他的掌控,那种乐趣让我很容易忘了自己的处境。曲秋平见我没有作声,立刻掏出电话就要给张顶顺打电话,我顺势点燃了一支烟,知道他是去碰壁,而我索xing愿意看着这出好戏。只是意外地是,电话并没有接通。曲秋平满腔怒火找不到发泄的地方,但是他又不甘心这一切是在他的能力范围之外发生,“你自己去找张顶顺,把这个电影解约,钱我来出。”他算是做出了一个反应,说完喘着粗气。他是认真的,但我却是玩世不恭。我淡淡的说道,“开弓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