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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采星。蛊虫设下就无法拔除,之后此人终身为魔教所用,只要在场有人驱使蛊虫,便能使受蛊之人言辞行动都受人控制。但是也不是能千里传讯的。得在声音能听见的范围,而且若是受蛊者意志坚定就难以控制,最多能驱使蛊虫撕咬经脉,让人疼痛。“有没有办法医治?”秋小风问。“有,用燃烧紫檀将虫逼出来,系在手臂上,再用刀片划开经脉,取出。”那大夫又说,“稍有不慎,可能导致经脉受损。”那也没有办法,难道一辈子让这只虫子在身体里养着?时不时的咬一口血rou,每回见听见笛声响起来,不是赶紧跑就是忍痛?这大夫说的意志坚定范围也不好确定,虽说他没有感到被人控制过,但并不代表不能被控制。他有一种感觉,东篱曾经让他去做过什么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只是他想不起来罢了。“就劳烦大夫了。”秋小风抱拳。齐无怨对着那个女人点了点头,拂袖走了出去,脚步声原来,仆从重又将屋子的门关上,屋子黑暗下来。“小的这就去安排人早日为少侠祛除蛊毒。”那大夫说完,又写了几张药方递给了侍奉在侧的丫头,要她熬好了药端过来。那大夫半妥了事情,便恭恭敬敬的退下了。又过不了几日,那大夫便过来,说可以开始治了。她用火折子点燃一小条檀木焚烧,袅袅青烟带着火光,屋子里被香气一烘,变得迷幻起来。她拿着那木头往秋小风面前一照,秋小风觉得一股热气扑面而来,那窝心的疼痛从骨骼深处层层泛出。“少侠,我引它出来,你自然疼痛。你须告诉我哪里疼痛,我才能判断它在哪里。”秋小风恍然间看着这大夫的表情有些冷漠,她从来都照着医书做事,从来也不会在意别人的感受。秋小风咬牙,用手指了指心口,说:“只有这里最痛。”那大夫拿着燃烧着的檀木照了秋小风半响,又说,“那就是蛊虫入了心血了。”“还能赶出来?”“自然不能。”“那如何是好?”那大夫忽然笑了笑,走过去将檀香条插在香灰鼎上,慢悠悠地道,“只有挖心。”空心菜无心怎能活?秋小风强忍着捂住心口,站起来,问,“你是在开玩笑?”那大夫转过头来,道,“少侠无心,又怎会心疼?”秋小风又捂住心口思索一阵,只觉得那疼痛仿佛减轻了许多,使得他分不清楚到底是哪里在疼,他也不明白这个大夫说的是什么意思,过了一会儿,那疼痛又加剧了,这回不是心口疼,而是肩膀疼。那大夫见他将手移往了肩胛处,一手抓住秋小风的手腕子一拉,两指并作一起点在肩膀上她顺手一缕,秋小风反应过来,只见她已经收了手,他的手臂上系着一条银丝。很快整条手臂都红起来,泛着青灰。大夫一指,道,“这东西就在这里,现在被定住,跑不了了。”秋小风只觉得手臂处愈发疼痛,仿佛一根针在血rou之中挑拨,他隐隐约约瞧见皮下突起的一点,正沿着银丝蠕动。秋小风恶心至极,连忙捂住了嘴。大夫慢条斯理的拿出了一个纤薄的刀片,在火上烤了烤,又用酒撒过,在秋小风的手上比比划划。秋小风连忙别过脸去。不一会儿疼痛便从手臂上传来,秋小风忍不住转过头去看,可是一看却又觉得真正酸水往上涌。他再也不吃rou了。秋小风在心中发出了戒rou宣言,那大夫就拿着那刀片子在rou里戳戳停停,很快血就顺着手臂流到了手掌上,顺着尾指往下流淌,一滴一滴的很凉。难道他的血是冷的吗?他的心中忍不住冒出一个可笑的想法。后来又觉得,这天气如此寒冷,流出来的几滴血又怎么会是热的?就算是热的,也得被风吹凉了。秋小风也不在管了,远望着窗外。那条手臂就让人倒腾把,他就如同不是自己的手一扬,看着外面。只是隐痛一阵一阵的从伤处传过来,搅得他思绪不宁。过了许久,那大夫总算是大功告成,缝好了伤口,又将缠着秋小风手臂的银线解下来。银线一解下,秋小风才觉得剧痛如同波浪一样席卷而来。他压住牙齿,呼吸也被打乱。那大夫将那蛊虫递给他看,说,“少侠武功卓绝,对身体有修复之功效,还请勤加练习。这便是那蛊虫。”秋小风只看到一眼,就被大夫拿走碾碎了。那虫子是透明的,在晦暗的屋子里发出淡色的荧绿,并不太恶心。只是他的手一时之间是无法复原的了,血迅速将纱布染红,秋小风低着头,又摸了摸自己的心口。觉得那里好像少了点什么。他并不明白。屋子被人推开,齐无怨从门外走了进来,看着满地还没有处理掉的血,又打量了几下秋小风,问还在收拾东西的大夫,说,“黎娘,怎样?”“大人,小的已经将这蛊虫取出来了。”“那他的手臂?”“索性没有伤到经脉,多修养几日便是无碍。”秋小风也跟着放下了心,又捂住唇咳了几声。“他身上所中之毒如何?”“只怕不能全解,魔教有制度的高手,自然兵器全都是淬过毒的。小的猜想,怕是那位下的毒。”“谁?”“十年前绝迹江湖的毒医——师益。”秋小风的腿已经不能自如行走,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真与人过招就要吃大亏,而且胸口中的哪一箭仿佛也没有完全清除毒性,时不时的便会泛痛,觉得头晕眼花。“你还有什么办法?”“我只能勉强清除毒性,要真正清楚,除非一个人活过来。”“瑜阳王——”秋小风从来也没听说过这个人,不由得起了好奇,便追问起来。齐无怨见他不知道,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心说这瑜阳王死的时候,秋小风不过也才几岁,不知事的年纪罢了。“这位瑜阳王神功盖世,与当今圣上同为太后所生,是皇帝的亲哥哥,曾经立下过赫赫功,只是皇帝居心叵测,工于心计夺得了王位,又害怕其势力难挡,下毒陷害,使得瑜阳王病逝于宫中。”“他在便能解我的毒?”“他的武功同魔教背道而驰,一阴一阳可谓相生相克,你的毒阴邪至极,只有他的武功才能救你。”“尤远剑的也不行?”听他提到尤远剑,齐无怨转过头来,深沉的眼眸透露出世俗的沧桑,问,“你怎么知道尤太傅?”秋小风便知自己说漏了嘴,支支吾吾想要搪塞过去,于是道,“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