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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就按倒在地上,丝瓜眼泪花花地看着他,郑处寺的表情扭曲着,脸上也在看不出来当初憨厚老实的模样,全是狰狞的戾气,“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你干嘛要杀了我?”郑处寺欲哭无泪。“你要不跟我回扫业山庄?”“去扫业山庄干嘛?”丝瓜问。“好让你三餐温饱。”郑处寺把他给从地上拉起来,丝瓜又亦步亦趋的跟着他。到了城镇里郑处寺就牵了一匹快马,直奔着扫业山庄而去。到了扫业山庄,郑处寺便堂而皇之的走了进去,顺便还捎带着丝瓜,丝瓜是在村儿里长大,看什么都稀奇,这里摸一摸那里看一看。“庄主。”“叫你办的事如何了?”“只查到那个猿啼东幕后有人,袁尽仁虽说是掌门,但猿啼东的一切差事都是那幕后之人在打理。”“那个幕后之人是谁?”“小人只查到那个人姓宋,平时都不露面,猿啼东只有几个人见过他。”“听说你从那里带了个人回来?”“是。”“万一那人是猿啼东的细作怎么办?”“他是不是细作,怎么能逃过庄主的眼睛。”“下去。”丝瓜在扫业山庄的院子里转了许久,看见郑处寺出来,眼见他脸上多了一个巴掌印,连忙上去,道,“郑兄弟,你怎么被打了!这个庄主真可恶!”他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其实乐开了花,该打!竟然还敢行刺宋掌门!“别乱说话!”郑处寺就把他安置在了一个屋子里,告诉他若是庄主找他问话定然不要惹怒左道。丝瓜便一本正经的听着,又道,“这个庄主脾气不好,那你还呆在这里做什么,我们偷偷溜出去,天涯海角也要,准叫这扫眼山庄的人找不到。”“此话休得再提。”天涯海角?天涯海角也得让扫业山庄抓出来。“你知不知道,那边上有一片海,过了海又是另外一个天下,哪里的人和我们都不同。”“你又知道了。”“要是扫业山庄找你的麻烦,我们就漂洋过海,再也不回来了。”“你忍心离开这里?”“反正我无父无母,孤儿一个。也没什么舍不得的。”郑处寺提着剑就要出去,又说,“别做梦了。”丝瓜看着他出去。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骗过细作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也不知道郑处寺信了没。他正这么想着,忽然就扫业山庄的侍卫闯进来,驾着丝瓜就往外拖。阴暗潮湿的地牢里,丝瓜被绑在了柱子上。“你到底又什么目的?”左道问。丝瓜才开始打量这个庄主,这庄主白长了一张好看的脸皮,心黑得就跟墨汁似的。“我、我放心不下。就跟着郑处寺一起来了。”“什么?”“我把猿啼东我知道的所有的事都告诉你,你别欺负郑处寺。”“说。”“我和袁尽仁一起长大,看他一手创建了猿啼东,只是后来猿啼东没落了,各大门派都来追杀我们,特别是武林盟的人,最容不下我们。后来有个人就说可以帮我们重振门派,袁尽仁急昏了头,竟然答应了他,我常常听见他们一起谈论事情。袁尽仁什么都听他的,后来,许多兄弟都被当成细作给办了。他现在竟然怀疑到我身上,我也在那里呆不下去了。”“郑处寺是细作,你不恨他?”丝瓜支支吾吾了半天,又瞥见那篝火摇曳,道,“我怎么能恨他?他杀了那个姓宋的才好!”“你是怨恨姓宋的夺了权?”“那是,原本等到袁尽仁死了,那猿啼东就是我的了。现在他横插一手,坏了我的计划。”“你还有计划。”“也不是什么计划,就是下下毒罢了。”左道眯起眼睛,听他话中倒不像是在说谎。这厮看起来不过是个小卒子,想要篡权罢了。如今同郑处寺一起回来,难道是想要借着扫业山庄的风得到猿啼东掌门之位?“你的愿望,我能帮你,只是要受皮rou之苦了。”###又过了几日,袁尽仁焦躁不安的等待着丝瓜的消息,却半点风声也没有听到。“掌门,我们、我们看到丝瓜了。”“什么。”几人把丝瓜抬进来,却看到丝瓜浑身是血,被打得皮开rou绽。“丝瓜,你怎么了?”丝瓜朦胧的眼看了下四周,道,“那个、郑处寺真是细作!他在半道上将我打晕,把我拉到扫业山庄去,后来那个庄主逼问我猿啼东的事,我才……”“快别说了,跟我回屋子里去,我找大夫。”大夫蹙着眉头看了半天,说丝瓜这伤虽然看起来重,但实际上没伤到筋骨,修养几日便好了。袁尽仁自责无比,竟然让丝瓜去做那么危险之极的事情。等到四周的人都退下了,袁尽仁才问,“到底怎么了?”“左道和你们想的一样。”“什么?”“反间计。”这猿啼东藏着的细作恐怕不止一个,一边为了盯住丝瓜,一边为了传达指令。“只是他的筹码拿错了。”一想到左道竟然这么没脑子,丝瓜就要笑。左道以为他丝瓜喜欢郑处寺,便以此威胁。他丝瓜怎么会喜欢那个细作,杀了他还来不及,差点就要了宋掌门的命。袁尽仁只得道,“你现在还喜欢那个细作?”“当然喜欢,喜欢得要死。”“做得好。”###秋小风每次看见东篱就躲。一看见东篱就腿软,打颤,四肢无力。哪怕他现在带着面具,还是白首门的门主,处处和魔教作对,连武林盟主也敢打。不怕刑罚和吃药。但是看见魔教教主就只会策马狂奔,或者找个地方躲起来。他的手下们对此也很无奈。秋小风想,这应该是什么无法祛除的后遗症。某一回秋小风在街上看见有人当街行凶,正是宣扬白首门的好机会。秋小风便收拾了那几个刺客,把被打得鼻青脸肿趴在地上的人给拉起来。拉起来一看,秋小风傻了。这个人竟然是冯度。秋小风心下一沉,便把冯度抓回了白首门。冯度被白首门的抓住强行带回了门派里,心里没有底不知道这位门主要干什么。门主屏退众人退下,只留了冯度一个人在屋子里。屋子里的窗户都被关上了,密不透风。只有烛火在黑暗之中燃烧着,微弱的火花将屋子里熏得昏黄。冯度被绑住手脚,咽了一口唾沫,看着眼前这个人。这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