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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坐在季达明怀里,被戳在身下的灼热臊得想哭,心里倒全是欢喜,万般纠结到最后,终是放弃了,把脸埋进季达明的颈窝装鸵鸟。可季达明就喜欢在伊默害羞的时候打趣。“想不想帮我?”他攥住伊默纤细的手腕,“小默,想不想摸?”伊默吓得拼命摇头,手却已经被季达明按在了胯间。夏天衣服单薄,隔着裤子依旧能摸出具体的形状,伊默碰到的刹那傻了,呆呆地坐着,手指头抖得季达明闷哼着撒手,转而去搂伊默纤细的腰。此时汽车开进公馆前的院子,陈五溜下车去睡回笼觉,季达明缓过神,用嘴唇摩挲伊默白嫩的脸颊。伊默还是傻的,摸过季达明的手僵在那里,像是定了型。季达明暗自好笑,心道又不是头一遭摸,嘴上却不能把这话说出来,要不然得把伊默硬生生羞哭。他抱着伊默回卧房,拿起扇子扇了会儿风,伊默眨巴着眼睛发呆,呼吸带着潮,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季达明见天亮了,起身把窗帘拉上,再一把脱下被汗水打湿的衬衫,身后忽然传来伊默的惊叫:“季先生!”季达明连忙回头,见伊默伸手往身下捂,立刻扑过去:“胃又疼了?”伊默蜷缩在床上摇头,双腿并拢,死活不肯他靠近。“小默。”季达明心生疑虑,粗暴地拽开伊默的手,又掰开腿,只瞧了一眼,就笑倒在床上。伊默委委屈屈地拽住被角,翻身不理他,瞧模样是真的难受了。季达明笑完起身往桌边去,翻出几日前用来记录重生后与伊默相处的宣纸,略一思索就下了笔。而伊默在床上掉了几滴眼泪,忽然听不见季达明的声音,顿时慌乱地捂住裤裆,像只螃蟹一样蹭到他身后。“季先生,你在……在写什么?”伊默个子矮,急得踮起脚尖费力地跳,这人一着急或是被欺负了以后嗓音就很软,还带着点鼻音,听得季达明满心欢喜,直接伸手把人捞进怀里。伊默趴在桌上一个字一个字地念:“八月初七,小默对我起了……季先生!”季达明忍笑凑过去:“我在。”“季先生,你怎么能写这种东西!”伊默气呼呼地把宣纸藏到身后,“不许写!”“为什么?”季达明挑眉拒绝,“你第一次对我有感觉,我就是想记下来。”他边说边看伊默腿根处撑起的小帐篷,把这小孩儿的腮帮子都气鼓了。“不许看。”伊默丢了宣纸,继续拿手捂着。“会弄吗?”季达明却扯开伊默的手,认真地说,“还是我来帮你吧。”“会……我会!”伊默已经顾不上羞,蹬着腿,“季先生,我会弄!”“跟谁学的?”季达明闻言神情一凛,将伊默压在书桌上,板着脸逼问。如此一来他们贴得更紧,连丝缝隙都没有,伊默睫毛上黏着滴泪,含糊道:“本来就会……”季达明愣了愣,觉得自己控制欲太强,便撤了力亲吻伊默的眼窝,语气也缓下来:“要我帮忙吗?”伊默瞄了他一眼,没被吓住,反倒贴过去羞恼地嘀咕:“季先生,我真的会呢。”季达明本已决定放伊默一马,却不料对方主动凑上来,当即把人抱了个满怀,一边逗弄,一边往屋外走:“真不要帮忙?”“不……不……”伊默结结巴巴地拒绝,手指头不停地抠着他的衣领,“我自己会弄……”季达明也没想真的帮忙,他一上手哪里还能停得下来,便把伊默放在门口,独自去了院子。藤椅在风中吱吱嘎嘎地摇摆,椅背上搭着条薄薄的毯子,看模样是伊默偷偷放的,这人的心太细,一降温什么都给备妥了。季达明美滋滋地躺上去闭目养神,实际上却竖起耳朵听门内传来的细微呻吟。伊默肯定刻意压低了嗓音,甚至还有可能捂住嘴,风里飘来的那几声细细软软的喘息,简直像奶猫的叫声,勾得季达明心痒难耐,仿佛有人拿着根头发丝挠心尖,让他急得坐立不安,强忍着盘算还有多久才能吃到嘴。“季先生……”伊默过了许久才出来,扶着门框不肯抬头,手指尖滴着水,“我洗过手了。”季达明望向伊默,夕阳滑过门槛,顺着门板攀爬,眨眼就隐没在砖瓦下。“还看得见吗?”他坐起身,向伊默伸出手,“来。”伊默脚下打飘,摇摇晃晃跌进季达明怀里,藤椅立刻呻吟着摇了两下。“弄没弄出来?”季达明攥住伊默满是水汽的手。伊默不肯说,蜷在季达明的怀里,连鞋都蹭掉了。“让我摸摸,看弄没弄出来。”季达明存心逗弄,伸手欲摸,却发现伊默一动不动地忍着,竟不羞也不闹,连忙收手,转而温柔地问,“生气了?”伊默摇了摇头,咬牙拉住他的手腕往身下按,整个人抖得话都说不清:“摸……给季先生……摸……”季达明动了动手指,感受到伊默委屈得快哭出来了,只得恋恋不舍地将人抱起:“小默,我不碰你。”伊默把头埋在他颈侧,闷闷地“嗯”了一声。“别怕。”季达明抱着伊默往前堂走。“我不怕。”季达明叹了口气:“不怕你抖什么?”“我……怕……”伊默的声音小下去,“我怕季先生以后就不愿意碰我了。”季达明推开门,热浪扑面而来,李婶正把一大碗青椒rou丝面搁在桌上,他亲了亲伊默的额头,没安慰,反而故意忽略这个话题:“吃面好,养胃。”伊默慌张地仰起头:“季先生……”季达明装作没听见,替伊默盛面。这面是李婶起大早擀的,筋道不说,连里面切成丝的青椒都没有辣味,因着里头的辣籽全被掏空了,而rou丝更是绞得细,生怕伊默吃了胃不舒服。季达明不敢多盛,怕伊默吃撑:“尝尝。”伊默心里藏着事儿,心不在焉地吸溜面条,眼里渐渐有了光,捧着碗向李婶笑:“婶婶,好吃。”李婶替她夹了些rou丝:“慢慢嚼,别急。”伊默忙不迭地点头,倚着季达明的胳膊吃得头也不抬,没一会儿就把小半碗青椒rou丝面吃光了,连汤都没剩。季达明知道伊默的食量,又盛了小半碗递过去:“嚼了再咽。”伊默盯着面,闻言拿头蹭他的肩:“知道呢。”季达明无奈地端起碗与伊默一道吃,两人搁在桌下的腿紧紧挨着,时不时互相蹭蹭脚踝。吃完晚饭,陈五又来找季达明,说药材找到了,商会里受伤的弟兄也更多了。季达明偏头见伊默正和李婶讲话,没注意到自己,趁机压低声音吩咐:“今晚别睡,开车在门口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