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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羞羞涩涩地笑。季达明抱着胳膊看伊默脱衣服,一件又一件,飘动的窗帘搅碎了满地的日光,他的小狐狸光溜溜地钻进被子,把自己送到了大灰狼嘴边。“真不怕了?”季达明嗓音嘶哑,脱了外套钻进去。伊默黏上来,瑟瑟发抖,他犹豫了一瞬,继而发现这人是在兴奋。伊默一连叫了好几声“达明”,然后急吼吼地帮他脱衣服。“小默。”季达明哭笑不得地翻身,“别急,我怕弄疼你。”伊默慢慢缩进被子,脸红透了。季达明终于吻下去,虔诚得宛如吻稀世珍宝,伊默也的确是他的宝。吻完,该摸了,伊默却忽然看见了床头的花生糖。季达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看着伊默推开自己,扑到糖罐边掏糖吃。“达明最好了。”伊默笑眯眯地趴在床上,“不会不给我糖吃。”他用被子遮住伊默光滑的肩,亲吻如雨点般落在细嫩柔软的后颈上。小狐狸的耳朵抖了抖,又剥了一颗糖,大灰狼很生气,露出尖牙吓唬人。伊默说再让我吃一颗。季达明的手已经滑到了伊默的后腰上,气恼地揉。“达……达明……”伊默的手狠狠一颤,弓起腰想逃,又被他压回去,“好痒……”“不是痒。”季达明靠近伊默小巧的耳垂,“不许撒谎。”伊默羞羞答答地翻了个身,眼里氤氲着水光:“是……是有感觉了……”说着粉粉嫩嫩的小家伙就戳到了季达明的腿根边,眼巴巴地找大家伙。大家伙还躲在裤子里。“达明呀……”伊默的腰弹了一下,双腿曲起来艰难地攀上他的腰,“让我把糖吃了。”伊默攥着花生糖,生怕被季达明抢走,囫囵吞到嘴里,鼓着腮帮子嚼。季达明只得耐心地等着,伊默的喉结一滚动,就迫不及待地贴过去接吻。今天的伊默太甜了,还夹杂着淡淡的奶香。“不怕甜了?”伊默含含糊糊地嘀咕。不怕,季达明心想,你就是齁死我,我也不怕。越吻,越难以割舍。季达明托起伊默的臀瓣,轻车熟路摸到了xue口,或许是他的动作太突兀,伊默轻轻叫起来,嗓音柔软,唤他的名字。“今天不会痛的,”季达明还在吻,摸索着从口袋里拿出一盒药油,“早就准备好了。”伊默红着眼睛扭开头:“坏。”“就等着吃你呢。”他心里烫得惊人,“怎么能不准备?”说完就用手指沾了冰冷的膏体,按着伊默的腿根往xue道里抹,还没用力往深处捅,伊默忽然哇的一声哭了。“我怕。”伊默鼻涕一把泪一把。“怕我?”箭在弦上,季达明不得不发。“不怕你……”伊默哭得直抽抽,“我什么也不会……怕……怕你嫌弃我……”笨狐狸钻牛角尖了。季达明吻着伊默的时候感觉到药油在慢慢融化,他的手指染上水意,伊默的呼吸也夹杂起难耐的呻吟,整个人绷得紧紧的,于是他又用手指抚摸柔软湿滑的股沟,故意忽略了肿胀的欲根,只抚摸后头的褶皱。伊默不高兴了,扒拉着季达明的手:“前面。”“别闹。”他喘息着脱掉了上衣,结实的胸膛和伊默撞在一起。两人同时闷哼了一声。伊默拼命摸他的腹肌,爱不释手,指尖挠来挠去。季达明头一回发现伊默对他腰腹的迷恋,忍笑把对方的手按在那里:“怎么了?”“好厉害……”伊默眼神迷离,喘了口气,忽然挣开了他的手,腿也松开了他的腰,手脚并用往床边趴。季达明被晾在床上,心里的火气腾地蹿上来,抬手攥住伊默的脚踝,把人按在身下,用沾药膏的手狠狠插了几下。噗嗤噗嗤,弥漫起水声。“达明……”伊默湿漉漉的眼睛溢出泪。“不许逃。”季达明在大部分时候很温柔,但其实骨子里还是个霸道的人,尤其是在床上。伊默扭着腰躲,也不肯伸手摸他的腹肌。“怎么了?”季达明蹙眉停下动作,细密的吻落在伊默的颈窝内侧。“腰……腰伤……”伊默的声音很小,像怕伤到他的自尊心。季达明腰后的伤还没好透,但没有再用纱布裹,只拿膏药贴住了伤口。可他就是要证明自己的腰没问题,所以毫不犹豫地翻身让伊默坐在了自己的腰上。“不……不要……”伊默瞬间懵了,趴在季达明怀里拼命往旁边挪。虽说是关心,但在床上被拒绝,季达明心里还是不是个滋味儿。但他松开了手。伊默爬到季达明身边,趴着,期盼地注视着他:“这样好不好?”“我要是说不好呢?”季达明的目光闪烁了一下。伊默又翻了个身仰躺着,乖乖抬起双腿:“这样呢?”季达明揉了揉伊默的脑袋:“笨。”伊默鼻尖上冒出几滴汗,想来是沾了药油的后xue来了感觉。季达明想了想,按照伊默的意思,将那双纤细的腿架在了肩头,如同在顾家的那个夜晚,他用手指撩拨伊默的欲望,粘稠的汁水被指尖堵住,全流向了深处。“达……达明……”伊默沉默半晌,整个人忽而弹起,水意溅在季达明腰腹边,他不用看就知道伊默xiele。有了感觉,动作便不用那么小心翼翼了。季达明分开伊默的双腿,将细嫩的xiaoxue隔着裤子贴在自己guntang的肿胀边。“脱……脱掉……”伊默的眼睛红红的,伸手扒他的腰带。这回季达明没有阻止,一边挺腰磨蹭,一边由着伊默将自己的裤子扒掉,然后抱着人在床上滚了两圈,终于赤条条地搂在了一起。他腿间狰狞的物件靠着伊默秀气的小家伙,就如同他牢牢抱住怀里的伊默。“达明,我……我后面……”伊默抱着他的脖子,茫然地扭动。“别急。”季达明将伊默的腿盘在腰间,“慢慢来。”可伊默不想慢慢来,又xiele。“哎呦我的小默……”季达明哭笑不得,吮着湿软的唇瓣,试着用guntang的欲根轻戳柔嫩的xue口。伊默毫无危机意识,搂着他,像团热烈燃烧的小火苗。季达明被烫得闷哼着抬头,他怀里的小火苗还在不遗余力地燃烧着。“小默,你舍得咬我吗?”季达明肚子里的坏水什么时候都不会少。伊默哪里明白他的意思,拼命摇头。季达明暗自好笑,俯身亲吻,与之前不同,这个吻侵略性太强了,不再是分享,于是伊默的眼神瞬间涣散,软倒在床榻里软绵绵地依附着他。“说好了不咬的。”他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