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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和伊默亲热,都觉得自己搂着一团随风摇曳的小火苗,热烈又温暖。但他知道伊默的极限在哪里,一般泄三次,身子就软了,眼神也会出现片刻的空洞。“达明……”伊默耷拉着脑袋,“我喜欢床。”季达明亲亲伊默的鼻尖。“床上可以换好多姿势。”伊默不满地抱怨,“我们的第二次……第二次没有第一次舒服。”“嗯?”季达明用力撞了几下,故意顶在伊默敏感的地方。小狐狸立刻边哭边泄,抱着大尾巴狼检讨:“不是……不是达明不厉害,是我喜欢床……”“乖。”季达明满意了,“让我泄一回,咱们就回家。”伊默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好哄了,和他亲热过自然知道他的习惯。伊默不情不愿地抬腿勾住季达明的腰:“要好久呢……”“抱着我。”他忍笑亲过去。小火苗烧到季达明怀里,yin靡的水声也愈发响亮。他边顶弄,边迷恋地注视伊默浮现汗水的脸,看微红的眼尾和紧促的眉。很辛苦,季达明心想,伊默承受他很辛苦。“达明,你老是走神。”伊默忽然睁开眼,用手捏他的屁股,“老是想些有的没的。”“想你呢。”季达明沿着伊默的喉结吻下去。伊默难耐地呻吟起来:“我……我晓得……可你的顾虑……太……太多了……”季达明没有否认,手指轻轻拨弄伊默粉嫩的乳尖。“好痒。”伊默猛地蜷起脚趾,面色潮红,“达明……不要揉……”季达明闻言揉得更起劲了,继而看见伊默的小家伙溢出了汁水,还没等他抚摸,乳白色的液体就溅在了伊默的小腹上。“小默……”季达明看痴了,俯身压过去,托着伊默的腰大开大合地cao弄。伊默眼底弥漫起得意与骄傲,似乎勾起他的情欲是件很有成就感的事。但是伊默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季达明xiele一次以后,继续在满是白浊的xue道内驰骋。“说话不算话!”伊默抱着他闹脾气。季达明额角滑过一滴汗,嗓音嘶哑:“再忍忍……”粘稠的白浊顺着伊默的腿根蜿蜒而下,把座椅弄脏了。“好吧,最……最后一次……”最后大灰狼精神抖擞,小狐狸精疲力竭。季达明神清气爽地穿上衣服,推开门走到驾驶座坐下。伊默盖着他的外套趴在后排犯迷糊,片刻打着哈欠爬起来,拿帕子擦椅背上的白痕。他从后视镜里看见半个白嫩嫩的屁股:“把衣服穿起来。”伊默装作没听见,剧烈运动以后不嫌冷。“小默……”“哎呀达明!”伊默生气了,“你怎么不懂?我现在就想披着你的衣服,因为像是被你抱着。”季达明笑倒在方向盘上:“可是我怕你冷。”“不冷。”伊默气得直哼哼,“就是想被你抱着。”他望着伊默眨了眨眼,伊默也对他眨眼睛。“来吧。”季达明妥协了,把伊默抱进了怀里。“达明,你不懂的……”伊默靠在他怀里心满意足地扭动,“亲热完抱着最舒服了。”“我懂。”季达明微微挑眉。伊默不搭理他,用脸颊乱蹭他的脖子。车窗边落下一小团雪,被阳光晒得有了融化的迹象,季达明轻柔地拍着伊默的背,手指沿着脊柱来回摩挲。“啾啾……”伊默忽然坐直了身子,“达明,我想要小鸟。”“我养你就很累了,还要养鸟?”他在开玩笑。伊默当真了:“也对,达明每天都很累。”季达明无奈地叹气,随意整理了衣服,把车开去了花鸟市场。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运气太背,最后一只画眉鸟被人买走了,伊默气呼呼地挠他的掌心。如果不在车里胡闹,他们肯定还能买到。季达明揣着手不吱声,带着伊默往回走。“达明,我们这样不好。”伊默追上他的步子,严肃道,“会吵架的。”季达明不以为然:“为什么会吵架?”“因为晚上你不和我盖一床被子。”他差点被路上的积雪绊倒。伊默急切地解释:“我发现你和我亲热的时候才会把心里的顾虑说出来,平时都忍着不告诉我。”几个警员正站在路口指挥人扫雪,他们肩并肩站着看了一会儿。“小默,我以前都没发现,原来你这么想要……”季达明揽住伊默的肩。伊默诧异地反问:“你不想要吗?”当然想。季达明没回答,但是眼神出卖了他。“那为什么要忍呢?”伊默更纳闷了。“因为……”季达明气得说不出话来,“小默,我是为了你好,你感觉不到吗?”伊默缩着脖子往掌心里哈了一口气:“晓得,你怕我累着,怕我觉得腻歪。”季达明点了点头。“可我不怕呀。”伊默把手塞进他的掌心,“达明,我好想要的,一次两次不够。”说完用脚尖踢了踢季达明的鞋跟,“我小嘛,容易上瘾。”除了伊默,没人能把床笫之事说得这么坦然。“谁叫你那么厉害?”伊默责备地瞪了他一眼,“怎样都舒服……”得,又是季达明的错。路上的积雪扫完了,他们拉着手过马路。“小默,你早晚有一天会后悔的。”季达明捏了捏伊默的指尖,“等你累得下不来床,我还继续欺负你的时候。”伊默的脸颊烧起来,贴着他脚下打飘:“那就……那就到时候再后悔吧……”车上又落了层雪,是路边的树上掉的,伊默开车门时很费力,最后还是季达明帮忙拉开的。伊默站在一旁,冷不丁嘀咕道:“你看,没你我什么也干不好。”季达明听得满心酸涩,把人抱进去,准备开车回家。车里还有点未散去的情欲气息,伊默躺在后排打盹,脸上时不时滑过温暖的光。“小默。”季达明戴上手套,“我过几天要去南京。”伊默睁开眼睛,仰起头看车窗外的风雪:“带我吗?”第42章芝麻汤圆季达明用手指敲了敲方向盘,转移了话题:“你觉得顾天齐是个什么样的人?”伊默翻了个身,用他的外套盖住肚皮,不说顾天齐,只道:“那只画眉鸟好玩儿。”车顶传来一声轻响,树上的雪砸下来。“我醋完了。”季达明转身对着伊默笑,“可以说了。”伊默轻哼着拉他戴着手套的指头:“真的?”季达明眯起了眼睛:“真的。”伊默没由来地打了个寒颤,抿着唇坐起身亲他:“我觉得顾天齐……很奇怪。”“哪里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