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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及的事情来偿还一些恩情。”对于一个爱着孩子的母亲,景云一直都觉得应该去尊重。“阿衡也无需如此,黄药师不过是自己看不顺眼才出手的,所以这也只是做了他想做的事情,你不用去感激的。”闻言,冯衡笑了笑,有些无奈的看着景云轻摇着头,“景云为何如此对待恩人呢?我看恩人对你很是重视。”在此地住下有一个月的时间了,她还是没弄明白这个少年和那个男子的相处模式为何如此奇怪。一个是张口就来一句讽刺说的跟吃饭喝水一般顺溜,一个是含笑顺毛逗少年跟逗孩童一般顺手。偏偏,这两人之间的气氛又是那般融洽,也唯有当事的两人不知道吧,当他们站在一起时是多么和谐。“为何?”少年笑的灿烂,背着阳光的脸隐隐约约错落出些许的阴影,落在少妇的眼中衍生出一种莫名的悚然,“当然是因为他欠揍啊。难道阿衡不觉得吗?那张脸看着就想一巴掌呼过去。”“……=口=”她可以把这理解为少年对恩人独特的爱吗?不过,少妇掩饰住心中的囧囧有神,对着少年诚实摇头,“我觉得恩人很好,相貌堂堂年轻有为,虽然性子有些孤高但却也不免是个很好的人。”对此,景云深深的不以为然:“有那么好的话怎么可能到现在还娶不到一个妻子。”都三十好几了,在这种年代的话都可以抱孙子了有木有!“那是恩人不愿娶吧。”而且,琴棋书画地理水利,恩人可谓是样样精通,这般十全十美的人,她还真不知道到底要怎样的女子才配得上。“唔……”是这样吗?难道他碰到的都是不婚主义者?一个两个一把年纪都无妻无子的。“阿衡,若是你按照一个平常女子来看,可能看上黄药师吗?”冯衡一愣,随即敛眉细细想来,最终认真的对着景云开口:“若和恩人早相遇一年,我该是会喜欢。”但世界上没有如果,一年前恩人没有出现,出现的是她的夫君,她孩子的爹爹。所以,她现在爱着的才不是恩人。抓了抓发,景云有些迷糊了:“他真有这种魅力?可你不觉得,嫁给一个琴棋书画甚至女红都比你好的男人会非常郁闷吗?”掩唇小小的惊呼了一下,冯衡双眼瞪圆了看向景云,话语之中犹带着几丝意外:“恩人连女红都会?”“对啊。”说起这个他就郁闷,一个人太完美了也会让人抓狂的有木有?“做饭做的比厨师还好就算了,连女红都能让女子羞愧,这还让不让人活了。”看着少年紧皱着眉说的一脸嫌弃,不知为何少妇竟忍不住轻笑了出来,这个少年啊,也唯有说起恩人的时候才会有这般生动而真实的表情,其他的时候,无论是看她亦或者看着那些孩子,这个少年的眼总会透出一股淡淡的哀伤。“景云,这些你都深有体会?”在见到少年之前,她是无法想象那般拐杖孤傲的恩人会给一个人做饭做衣,但见到了才发现,原来不管多么完美的人,他的心中总有一个特别的存在。“不体会哪里可能相信?”要知道当初他知道黄药师会女红时惊吓了多久啊,至于厨艺的好坏,他虽然吃不出味道但按照黄药师那种事事求精的态度来说,肯定不会差的。☆、第五十三章作者有话要说: “景云,恩人对你真的很好,要珍惜,莫要失去了才去怀念。”少妇秀眉微蹙,脸上逐渐的染上了一层哀愁。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空余追忆,正如现在的她,想要重见爱人和亲人,只能梦中相会了。所幸,她的追忆之中还有她的孩子可以陪伴她。景云沉默了下来。很好吗?其实的确不错吧。尽管把他带回岛的手段有点强硬霸道,但凭良心说但是为何呢,为何自己半分都没有察觉黄药师的好?略有些薄的唇缓缓拉扯出一个浅浅的弧度,景云的笑带着几分怀念几分自嘲,是因为自己已经被人宠坏了吧。无论是师父还是爹爹,对他几乎都是顺着他的意思来的那般溺宠,甚至连陆小凤这些朋友,对他也是极为包容的,所以碰上一个以和他斗嘴为乐的黄药师,他才会自然而然的去忽视这些。悠悠的长叹一声,景云正想说些什么,被他们谈论的当事人的声音由远及近突兀的插·入了进来,“你说你最擅剑道,今日你我便来比试一番如何?”凸!才到口的那些多愁善感被系数冲散,景云发现,什么感动只要一听见黄药师这种“我比你厉害”的欠扁调子就会烟消云散尽,余下的只有那满额头的十字架。“黄药师,你三十六了!”而他,内力一遭散一次,如今的他只有来这里后一年多的内力基础,怎么可能赢得了黄药师?“我研习剑道不过一月有余。”换句话说这是公平的吗?景云抽了抽嘴角,抬眸看向已然出现在他面前的男子无语了半晌才缓缓启唇:“但你练武却已三十载。”剑道生涩,但三十年的内力做基础,怎么也比他厉害好吧。“内力不用便是。”这句话,景云听了非但没有觉得黄药师的公平,他只觉得这男人越看越可恶了。“你太狂妄了!”不用内力仅凭一个月的研习就想打赢他?黄药师也不恼,只是勾起了那形态优美的唇,眼中泛滥开的是真实的笑意,几许挑衅几许逗弄:“你不敢?”凸凸凸!真想一剑劈了这厮!深呼吸了几口,景云才忍住了手的发痒,只是看向黄药师的那双眼,被火焰烧的晶亮无比,“黄药师,这种比试有意思吗?”现在比试,也不过像是幼儿园的小孩子打架罢了,两方都使不出全力,这样比试有什么意思?目光似无意间滑过了一旁看着少年掩唇而笑的少妇,黄药师的眸色微微沉下,只是转眸又恢复了一贯的神色:“实战才是提升的最佳途径,你这般整日读书有何进步?”啪的一声,手中的书籍重重的放在石桌之上,景云的眸子几乎都要烧起来了,凤眸直勾勾的瞪着黄药师,一句话被他一字一顿的从齿缝挤出,“黄药师,需要我去请个大夫吗?”尼玛这书难道不是这货让他看吗?现在又来嫌弃他只看书不实战,这般反复,不是脑子有病是什么?“景云病了?正巧,为师略懂岐黄之术,让为师帮你看看。”似完全听不懂景云话中之意,黄药师满脸无辜的伸手拉过少年,在少年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之时就一把揽过,状似严肃的为少年把脉。“……=口=”果然,抽货的脑子绝对不是他这种正常人能够理解的。顶着额头的十字架,毫不留情的把黄药师把脉的那只手给拍开,景云再次长叹一声,几许无奈几许捉狂。“你要实战便实战吧。不过,你赢了作为奖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