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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也不顾苏诺意作何反应,一口对着苏诺意细白的脖颈咬了下来。那一口咬的重了,苏诺意痛的全身缩了一下,夜牧寒松开紧咬的牙齿,伸出舌头去缓缓舔舐那被咬出血的肌肤。“莫负,你他妈要是敢上我咱们就不是朋友了!”苏诺意眼睛都红了,瞪着夜牧寒的眼中带着一股子狠戾的怒气。夜牧寒和他对视半响,才扯出一丝笑弧,眼中的晦暗几乎要化成墨滴下来,“无所谓。朋友什么的,我从来不缺,我只缺,床伴。”苏诺意的牙几乎要咬破嘴唇,拳头攥地死紧,“夜牧寒,你别逼我!!”“君意,一直都是你在逼我。”夜牧寒用手拨开苏诺意遮住眼睛的一缕碎发,“在游戏里,你说我们是朋友,然后呢,一声不响的就消失了,耍着我玩儿的吗?我是喜欢你,喜欢的连你一次消失我都接受不了,而你呢,你把我当什么?嗯?”苏诺意咬着下唇,“我把你当朋友。”“朋友?哈。”夜牧寒笑的又乖张又邪恶,“那我现在上了你我们还是朋友吗?”“你要是敢做,这辈子他妈的我整都要整死你!”苏诺意的眼神有种藏匿的冰寒。69逃出生天,再入狼口苏诺意不知道做了几次,只觉得头脑混沌的就像陷进了沼泽,整个身体却还是不断的在摇晃着,摇晃的胃里不断反酸水,想呕吐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只能竭力睁着眼睛不让自己彻底陷进黑暗。好难受。好痛苦。却还是不能停止,不能让他有喘息的时间。混沌中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苏诺意以为自己要就这么死了的时候,那种从身体内开始的晃动终于停止了体力透支后的疲倦席卷而来,苏诺意竭力保持着最后的一线清明,恍然又混沌的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苏诺意终于有力气把眼睛睁开。夜牧寒抱着他,那种无休止的晃动又开始了,苏诺意麻木的看着眼前那张不甚清晰的脸,眼神木木的,不知道在想什么……踹门进来的尤胤杰一看里面这场景,眼睛都红了,冲上去一把将夜牧寒掀下床,捡起床边实木的板凳就往夜牧寒头上砸去,“夜牧寒,老子杀了你!!”做到兴头上的夜牧寒被尤胤杰这么一搅,脸色也立马沉了下来,扯了条床单围在腰间,侧身躲过尤胤杰拿下了死手的板凳,蹬蹬蹬后退几步,抓起桌上的红酒酒瓶,往桌上一磕,醇香的葡萄酒液流了一地,夜牧寒拿着半截锋利的酒瓶往尤胤杰的脖颈上划了过去。砸在地上的板凳发出一声巨响,直接摔成了粉碎,扭过头的尤胤杰一见夜牧寒划过来的锋利酒瓶,喉咙里发出几声低低的咆哮,整个人带着一种悍不畏死的气势冲了上去,攥起的拳头直接往夜牧寒脸上砸去。那带着十万分怒意的搏命一拳砸在夜牧寒头上直接把他砸懵;了好一会儿,而锋利的酒瓶也划过尤胤杰的拳头扎在他的肩膀上。艳丽的血瞬间浸湿了衣服。尤胤杰像是一只被鲜血刺激到的野兽,红着眼愣是没吭一声,冲到夜牧寒近前,揪住他的衣领就往墙上抵。头还晕乎的夜牧寒脚下还未站稳,被带着撞在墙上,抬头见面色狰狞的尤胤杰,夜牧寒的火气也腾的一下上来了,抬起一脚重重的蹬在尤胤杰的腰部,尤胤杰硬生生的抗下没躲,满眼充血的揪着夜牧寒的头发往墙上撞。“他妈的,夜牧寒,老子媳妇是你能动的吗?!”狂怒的尤胤杰听的那一声撞在墙上的闷响,像野兽一样的粗喘着,“老子杀了你!!”殷红的血顺着额头滴落下来,将夜牧寒那张俊美绝伦的脸显出了几分狰狞的色彩,红了眼的夜牧寒反身一脚踹在尤胤杰身上,一只手也扼上了尤胤杰的脖颈,“姓尤的,别以为我不跟你动手是我怕你!老子的人,老子睡了怎么了?关你屁事!!”尤胤杰发了疯一样揪着夜牧寒的头发,攥起的拳头一拳比一拳刚猛的落在夜牧寒的身上,“放你妈的屁,那是老子的媳妇!”夜牧寒冷笑,“你媳妇,?你睡过啊?”尤胤杰一口气梗在喉咙里,不说话了,只是手上砸下去的力道又增加了许多。见尤胤杰这般负气的姿态,手上见血的夜牧寒冷冷嗤笑,“他是我的!”“杀了你!!!”彻底被激怒的尤胤杰一脚蹬向夜牧寒的腹部。夜牧寒被踹的闷哼一声,咽下涌上喉咙的腥甜,抓住尤胤杰的脚踝,压着他两人重重的摔倒在地上……两人就像两只同样陷入狂怒状态的野兽,在地上翻滚着厮打,殷红的血沾的木质的地板上血渍斑斑……躺在床上的苏诺意睁着眼看着地上厮打的两人,冷冷的笑了声,手上却陡然用力,方才已经在剧烈的挣扎中磨下了一层血皮来的右手硬生生的剐下几道血痕从铁环中挣脱出来,苏诺意摸到床头的一盏青铜的工艺品灯盏,握在手里,狠狠的像左手的镣铐中砸去,刺耳的几声之后,不算粗的铁链被砸断,依法砸断双脚间的铁环,苏诺意撑着几乎没有知觉的下半身站了起来,从地上捡起几件夜牧寒完整的衣衫,披在身上,赤着脚顺着大开的房门踉跄的走了出去。地上厮打的两人都没有察觉到苏诺意已经离开。苏诺意出了房门,勉力的支撑着没有知觉的下半身走到方才过来时经过的那条游廊,扶着墙挣扎的往外走。几个穿着旗袍的眉眼女子摇曳生姿的走过,频频回头,看向面色冷肃的苏诺意,私语道,“这不是夜少带来的那个男人吗?”“看这个样子就知道被折腾的不轻。”另一个烫着大红卷发的艳妆女子轻笑,“夜少还真是不懂得,怜香惜草。”“杰少刚才也来了吧,看那急的模样,不知道是出了什么大事。”另一个女子接道。穿着粉白旗袍的女子掩唇打趣道,“不会是抓jian吧?”“抓谁啊。”艳妆女子笑的花枝招展,“要我被杰少看上,别说出墙了,向别个男的抛个媚眼我都不会,榜上杰少这棵大树,什么都不愁了。”“只可惜杰少那么有身份的人,才看不上我们。”另一个女子叹气,“好了,别议论了,我们这楼中楼的深意,可全靠这些权贵们捧着,与其想那些想不到的金贵,还不如就近钓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