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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不可能的,隐楼绝对不是这样想的,他在演戏,为了让天帝信服他所说的话。隐楼根本不认识什么魔道之人。应该是这样的!段秋华握紧拳头,一副不相信的神情。但是隐楼还是微笑的说着他怎么爱上段秋华,又怎么被段秋华熟视无睹,最后又是怎么被嫉妒与羡慕冲昏了头脑。“我恨哥哥,这么轻易的变心,他辜负了秋华的爱意。可我又高兴着,盼望着秋华能喜欢我。”“但是……秋华三番四次的还是选择了哥哥。”“哥哥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样做?我有什么不好的,你为什么就不能喜欢上我?”说得声声泣血,字字诛心。只要是段秋华一句话,无论前方的路爬满荆棘,隐楼都会一无所顾,赴汤蹈火的为他付出所有。包括不值钱的爱情。隐楼这样把自己说得难堪,暴晒了他对段秋华让人耻笑的爱情,就为了护住段秋华放不下的人。藏在人群里的伏玉灯默默听着,一言不发的沉默。“没有这样的事。”段秋华否定了隐楼这个说话。“呵,你不信?那也是,秋华你私底下确实有一颗恻隐之心。”“……”段秋华无动于衷的看着隐楼,他想要看清这个人,看透他的所有。“我真后悔!那天哥哥入魔的时候,没能杀死他!只有哥哥死了,你才真正的可以放下,也才会看看我!”“你简直……痴心妄想很。”段秋华撇过头。“为什么就不能是我!是因为这张脸,不如哥哥好看吗?还是说,我天资不如哥哥聪慧了?你到底看上隐迟什么了?”近乎疯癫的对峙着段秋华,隐楼他想问个清楚。隐迟算什么?他能有自己那样的深爱段秋华吗?隐迟跪在地上,呆呆听着两人说话,等两人讲累了他才说:“为什么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呵呵,要是让哥哥记得,我就不会是你印象中那个温柔听话的好弟弟了。”“你还是……小楼吗?”隐迟依然不相信他的好弟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隐楼“哼”了一声,嫉妒无比的说道:“我?当然是呀。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那也难怪,谁让秋华只疼你一个。秋华也是偏心,哥哥都变心了,还与你生死相随。隐迟啊隐迟,你凭什么啊?”“那么说,这些事情都是你所搞出来的?”天帝不急不慢的说道。“那你今日来天界说这些是为何?”隐楼狂妄自大的微微抬着下巴,与天帝目光相对:“我痴恋段秋华多年,早就想过这个结局了,现在看着他们两个分开,我心中畅然痛快无比。而且,我要他们知道,被他们忽视的那个人,是怎么到死都恨着他们,让他们永远记得我。”隐楼指向隐迟,语气激动的说:“凭什么是哥哥可以的,我不可以?他始终不及我这般爱你。”“实在是不甘心……”“我恨不得哥哥从此在这个世间消失,他抢夺了我太多东西了,他把属于我的一切夺走了,他该死!”雪白的衣袖一扬,一道天雷劈落在隐楼身旁,地上灰黑一片,散发nongnong烤焦的气味。段秋华实在不敢相信隐楼会说出这样的话,无暇如玉的白衣公子在宣示自己的愤怒。“反正我都要死了,这些话我就不掖着带到地府了。”隐楼漫不经心的笑了起来。“没想到秋华,你又再次被我骗了呢。”“果然还是柔弱的样子,最能博得你怜悯。”“住嘴!”段秋华狠狠的扇了隐楼一巴掌。寒冷惯了的面容燃起火来格外的可怖,惊人的安静,却让屏住气不敢大喘的呼吸声撕扯着心跳。火烧火燎的脸隐隐约约作痛,头都被打偏,隐楼吐了一口血在地上。他满不在乎的擦了一下嘴角继续说道:“怎么?生气了?说中了你的弱点还是说了哥哥的坏话?为什么不继续?还是说……你喜欢我?”段秋华鄙夷的看着隐楼,从容不迫的说道:“绝不可能。”“呵……”隐楼冷笑一声,桀骜不驯说道:“如今这样,就算死,我也是死得其所。”“去阎王报道你还早了点,朕没有打算要你性命。”天帝抬手挥了挥,让天兵退下。众上仙也不敢说话,静静听候这位喜怒无常的天帝吩咐。“把隐楼的神魄抽出来,封印在天鼎上。日受风吹雨淋,每日重复经历平生三件钻心刺骨的事情,忍足三百六十五天。”听者倒吸一口气,每日重复经历平生三件钻心刺骨的事情,比剐刑还要让人后怕。若非心志坚强者,不足七天便心痛致死。隐楼却无所畏惧的跪下磕了个头大声喊:“谢天帝。”然后朝隐迟冷冷一笑,只觉毛骨悚然很。爽快的领罪,不求情不解释。伏玉灯胆战心惊的看这场所谓的闹剧,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被激怒的段秋华自然不知道隐楼的用意,可他伏玉灯知悉隐楼所意。像隐楼那样的人,是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至于隐迟,从此不得踏入天界半步,永远被除名在天界人界之外。若是出现,格杀勿论。段真人情有可原,但冒犯天庭也是罪不可恕,自领十鞭,不得仙术护体,以此为戒。”二十五节天鼎前,只有隐楼与伏玉灯两人。“小楼,其实你不用这样委屈自己的。”“唯有这样,才能让段秋华彻底对我失望,而我也能断了念想。”这下才算是了了一件心事。天火焚身,神魄被强行脱离rou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隐楼咬着牙昏了过去又醒了过来,时间一分一秒就像刽子手的刀,一刀一刀的剐着他的血rou,啃食他的器官,打断他每一根肋骨。疼得隐楼都快要坚持不下去,他本身就是极能忍耐的人,但都要撑不住了。“秋华……我喜欢你。”只能用这种方式让自己努力的坚持!泪水划过脸颊滴落在手背上,段秋华每一次的离开,与撕裂心脏的疼痛,像覆水重来,在眼前重播。眼神中的不屑像刀片,割得他血淋淋,再把遍地鳞伤的他,丢在岸上。像一条缺水的鱼,大口大口的吸气,挣扎的从地狱中存活。真相被收入最深处,他到死都不会告诉段秋华。一场煎熬在垂死挣扎中过去,汗水沾湿了长发紧贴着脸,一张快要凋谢的脸。凄惨的躺在地上,周围都是红线包围的结界。手指触碰到红线染出锥心般的烈火。“呵……这下倒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自嘲的笑了笑,今天才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