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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靠后期给你补。”小花震惊,这都叫不计较吗?她颤颤巍巍的回想了一下第一期初级地狱训练营,区区贺岁片,只能用不堪回首来形容。摄影三语重心长的说:“孩子,你对这个世界的残忍一无所知。”她很快就知道了。下午下雨,剧组转战室内戏,张笙突发奇想把陈韬最不擅长的床戏先给提到前面。小花学过舞蹈,肢体柔软,穿着一件蕾丝吊带脸色发烧,她还没挑战过大尺度,羞的不知道把手往哪里放。张笙皱着眉:“你是个已经步入社会的成年人,学习、工作、生活,这个角色非常优秀,各方面的事情应该表现的游刃有余,对方比你小,才高三,是你应该引导他初尝禁果,而不是像个雏一样等着某个老流氓对你上下其手。”小花想哭又不好意思哭,她确实一点经验都没有啊!而且这位大佬说话贼难听,不堪入耳。“勾引他不会吗?躺在枕头上,用脚尖勾他衣领。”“纯情少年无知冲动,不敢对憧憬的大jiejie动手,你应该觉得玩味,什么叫玩味知道吗?”“不是露的多就是性感,一把年纪的人了能不能有点野性?”“不是鸡,谢谢,你的心中是有一片安宁的,你要在情动之中找到自我。”“需要我帮你买点□□吗?”“不是,光也遮了,纱也放了,你们是演员,这还不够吗?”“谁去蹭个WiFi给她下一部爱情动作片。”“meimei,舔他啊!没吃过雪糕吗?”“坐大腿会不会,腰不是软吗?蹭他妈的!”小花终于哭了。张笙莫名其妙,他自己这火还旺呢,对着女孩子算是松的,一没打二没骂,哭毛啊!“你要是真学不会,我找个人手把手给你实践实践?”二三十个人围着房间,艰辛的转过了脸。“女孩子怕羞,正常。”方月接过助理递过来的姜汁防感冒:“你撤点人会好很多。”张笙烦的要死:“演个戏还怕人看?”方月平静的说:“考虑一下后期配音?”“不考虑,滚。”方月在中国的粉丝不多,他注册了一个微博,按照陈韬的指示,发发吐槽,奠定群众基础,以后炸一波大的,随便选了几张不露正经事的照片,采用贴吧风安排一些带的动的吐槽点,正想着配词,那边小花的哭声要止不住了。张笙丢了手机就要上去,被几个摄影齐齐拦住:“算了算了,笙爹,这波算了。”“传出去影响不好。”“做个冷静的男人。”张笙黑着脸:“你们以为我要干嘛?”方月心说,反正不会想到你要安慰人。得了,就张笙那张嘴,别闹出个逼人自尽就不错了。拍了五个小时,一个满意的镜头都没有,张笙是真的生气了。所有人都累得慌,但不敢打圆场,生怕笙爹的枪抵着自己脑门儿。“都去吃饭,一小时后集合。”张笙沉着声音说,“今天先拍十秒,过不了都别睡。”小花抹了把眼泪,被助理劝了几声,想给张笙道歉。“萌萌记得给韬子打包,再带三分饭过来,不要辣,果汁要芒果……算了,梨子吧,降火。”张笙捏捏眉心,“林爱爱和方月留下。”方月一愣。人都走了,张笙把门窗全部关起来了,过来抓小花,小花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本能的有点怕张笙,慌乱的看着方月。不会真的玩实践吧?方月蹙眉,伸手要阻止:“张……”张什么?怎么叫比较好。真的喊张哥?那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就方月犹豫的这一会儿,张笙把小花丢在沙发上,直接往衬衫外面套了一件备用的蕾丝裙,男人的身材不能和小花比,加上衣服没脱,丝绸被撑的有点变形,他一边往床走一边解头发,斜了方月一眼:“过来。”咚。方月这下心跳声有点大。方月咽了咽口水,一只膝盖顶在床边,直勾勾看着把自己铺在床上的张笙。小花呆住了。“愣着干嘛?”张笙调整了一下情绪,“没人不想过吧?”方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点一点跪到张笙面前的。张笙做了一个深呼吸,松了几颗扣子,闲闲把脚搭上方月的肩:“你就不用教了吧,力求真实反应就行。”方月猛地抓住张笙的脚踝。皮肤有些凉。张笙眯眼。大概停顿了两秒不到,张笙突然收足起身,右手扶着方月,他直着大腿,比方月高,俯视着方月,一双眼睛像是翻腾不息的海,要把方月吃下去。左手轻轻盖着方月的眼睛,能感觉到对方颤抖的睫毛,张笙低下头,嘴唇先是在他喉结上碰了碰,顺着下颚靠近方月的耳朵,略带恶意的舔了一下耳垂,报复般的轻喘:“……上我。”方月的呼吸停了。那截白皙的手腕从纱帐里探出来,抓紧了被单,隐约能看见脖颈拉开的线条,脆弱又勾人,喘息飘荡在房间里,有大汗淋漓,有浓情蜜意。思绪难说,夜色迷离。两声情难自禁,有惊讶,有满足,都化作叹息。“过了。”张笙喝了一口雪梨汁,“收摊。”摄影一没敢出气。“这……牛逼啊……”摄影二说。“一个小时是渡劫去了吗?”摄影三震惊。小花绾好头发,脸色通红的从床上下来:“是张导教的好。”场务鼓掌。方月穿好外套,眼神怪异的看着张笙。张笙假装嘛也不知道,低声和摄影讲了几句。现在已经不早了,晚上这场足足拍了三个小时,明天还要继续,用来穿插进男女主角的心理活动。场务夸了一嘴方月:“年纪轻轻的,演技够铁,基本没被笙爹截过吧?前途不可限量啊!”方月眉梢一抽:“你叫他什么?”场务愣了一下,他是喊习惯了,没觉得哪里不妥:“张……导?”“我不是导演。”张笙淡淡说,“就是个打杂了。”场务笑的一脸复杂。张笙起身的时候晃了一下,这才想起来晚上把萌萌支去陈韬那里守着了,没人给自己热药,在一旁的包里摸了半晌也没摸到烟,有点烦,撸了把袖子。方月递了一根细薄荷烟。张笙看也没看就接了,也没说什么,提了外套就往外走。“这么晚去哪?笙爹吃夜宵么?”“去买包烟。”方月跟着出去了。张笙坐久了头有点晕,他快步走向二十四小时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