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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席祖临从来就自我惯了,当下就打断了席灯的话,“不必说了,你莫非还想回到那肮脏地方?”席灯没说话了,他转眼微微看向车窗外,既然如此,还不如潜入皇宫里去看看永安王爷。———席祖临没有认出席灯是有原因的,永安世子在外界看来身体不好,所以也鲜少出席宫宴,就算出席了,也只是一直勾着脑袋,而且脸上还涂了细细的脂粉,让整个人看起来苍白病态,而席灯长相肖母,跟永安王爷并不像。而席祖临一直就坐在老皇帝的旁边,从来就对下座的那些人不敢兴趣,对这个名义上的堂叔连眼神都没有施舍过一个。所以,没涂脂粉的席灯就这样被席祖临带回了皇宫,甚至没有人认出他就是永安世子。席祖临一回宫,宫里的宫女和太监就跪了一地,他不在意地摆摆手,“都平身吧,热水准备好了吗?”一个宫女连忙回答,“回皇太孙,都备好了。”席祖临满意地点了点头,就转头盯着站在他身后三步远的席灯,“还不过来?你想冷死在外面吗?”那些宫女和太监并不敢看席灯,个个低眉顺眼,眼神都不乱飞一个。席灯还没动,而他身后的潘陌就推了席灯一下。席祖临皱了眉,干脆走了过来,拖着席灯就往殿内走去,他现在酒气上涌,迫不及待准备泡个澡了,然而和小美人共浴,是个不错的想法。☆、73我在年下文拆CP席灯进了殿内,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冷,几乎刚进去,他身体轻微地抖了下。席祖临正伸开手让宫女给他脱下衣服,瞧见席灯那样,体贴了一回,“你先下水里泡泡吧。”还喊了一个宫女去给席灯脱衣服。席灯伸出手拽紧了自己的衣领,“我自己来就好。”席灯走到琉璃围屏后面,就看到一个巨大的浴池,浴池的上方正有一个龙头在不断地吐水。席灯身上的确也很冷,略为思考一下,他便褪下了身上的衣服,踩着阶梯下了水。席祖临也穿着单衣走了过来,看到席灯,微挑高了眉,眼里闪过几分兴味。席灯站在水里,肌肤在烛火的照耀下透着莹白之光,长长的青丝浮在水面,他那张还带着婴儿肥的脸上湿漉漉的,长而卷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他看到席祖临的时候,茶色的眼里闪过几分害怕,身体还情不自禁往后退了几步。他看上去像杂文异志里描写的鲛人,不过,这是一只无辜被捕上岸的鲛人。席祖临笑了下,左边脸颊上的酒窝若隐若现。他把单衣直接脱下,大咧咧地就进了水。“为什么那么害怕?”席祖临拍了下水面,溅起的水花洒了他和席灯一脸,他看到席灯傻愣愣地用手抹脸,立刻大笑出声,“你这人真有趣,过来。”席灯听到席祖临的话,犹豫了片刻,才慢腾腾地走过去。刚走过去,就被席祖临抱了个满怀。席祖临向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抱着席灯,当下就给席灯的脸上亲了一口,亲得很重,“反正本宫救了你,现在你就是本宫的人了,明天本宫就让人带着你去净身。”席灯本来被席祖临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还没等他生气,就听到席祖临接下来的一段话,眼睛立刻瞪圆了。“不行。”席祖临没放开席灯,反而手开始在席灯身上乱摸,“你身上真滑,看来你们馆对小倌调教得不错。”席灯伸出手推开席祖临,“我不是你的人,我也不想当公公。”席祖临微微蹙眉,那张阴柔的脸上带着几分恼意,“你以为你是什么?敢拒绝本宫?”他一把掐住席灯的下巴,冷笑,“就算本宫在这里杀了你,你又能如何?”席灯抿了抿唇,眼里泛上泪意。席祖临看到了,愣了下,就看到对方眼泪顺着眼角就流了下来,眼泪晶莹剔透得还真像一颗颗珍珠。他不禁松开手,这家伙真是鲛人吗?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他宫里的那些人一般都是先求饶,等到要被拖出去挨板子的时候才会哭。可是这个家伙,居然哭之前居然没一点预兆。“别哭了。”席祖临皱眉瞪着席灯,“又不是姑娘家,哭哭啼啼做什么?”可是对方没理他,抽噎下,眼泪默默流得更凶,那双眼睛水汪汪,像一口井,里面不断地流出水。唔,倒是挺漂亮的。席祖临笑了,伸出手略为粗鲁地给席灯的脸上擦了两下,他比席灯这个身体大两岁,倒还是少年心性,“不就是不想被净身嘛,本宫允了。”说完,还往席灯的下半身看了几眼,嘴一撇,“那么小,就算不净身,也派不上什么用场。”席灯闻言,瞪了席祖临一眼,就背过了身。席祖临往后一靠,也不理会席灯了,把外面的宫女唤了进来,伺候他沐浴。席灯匆匆洗了之后,从一个宫女身上接了衣服,便直接往上套。穿好之后,才发现那个宫女给他的衣服是太监穿的,不过在这深宫之中,他似乎也只能穿太监的衣服了。———等到席祖临洗好出来,席灯坐在一张美人塌上,表情有些迷茫。席祖临走过去,轻轻踢了下席灯的小腿,“愣在这里做什么?”席灯抬头看着他。席祖临说:“这宫里可不像你们馆里,一切都要学会揣测主子的心思,你总学过怎么伺候恩客吧?”于是席灯被迫跟着席祖临到了他的寝宫,顺带伺候他入睡。席祖临躺到床上之后,看了席灯几眼,不知怎么得,又想起了方才入浴的时候摸到对方肌肤的那种手感。“你,脱了衣服上来。”席祖临还补充了一句,“就穿着中衣就可以了。”席灯闻言,不禁抬头看了席祖临一眼,可对方正在打量他,眼里闪过不明的情绪。席灯只好照言办了,幸好在王府的时候,经常面对孟秋鱼那个变态,主角攻的一些要求,他也并不太放在眼里。席灯从床尾爬了上去,就看到席祖临对他伸出一只手,那双手很漂亮,手指修长白皙,骨节分明。“这冬日太过寒冷了,你来给本宫暖被窝。”这分明是借口。席灯却只能伸出手握住对方的手,顺从般地躺到对方的身边。席祖临捏了捏与自己相握的手,便直接搂住了对方的腰,往被窝里一捞,席灯就被迫与席祖临紧贴着,而席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