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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难道他真的摆脱不了被变态的宿命?农夫山泉一点都不甜。又巴巴地等了一个钟头,比卡丘很暖和,都快睡过去的时候,忽然听见嘟嘟的开车门锁声,这一下午他一听到这个声音就拉警报,挺直背望向奥迪A6的方向,只见汪骏扶着谁拉开车门,侧身的时候沈彻猛地看清汪骏肩膀上勾着的人,那张迷蒙又诱人的脸,岂不就是秦修?!不是不喝酒吗?怎么会是这个样子?!豁然起身时对方已经拉上车门,奥迪A6顺着车道滑了出去。沈彻急忙往路口追去,身后有人喊着:“喂,小伙子,你的脑袋——”比卡丘的大脑袋在长凳上森森地微笑着。.路口排队等出租车的人等了一长串,沈彻焦心地望着那辆等在红绿灯前的奥迪A6,实在没办法了,插到队伍最前面正要上车的大姐前,拿出十足的演技急切地道:“对不起对不起!能让我先上吗?我女朋友在那辆车上,她喝醉了,我担心她吃亏,拜托拜托!”穿着比卡丘装的阳光青年一脸焦急的模样,戳中了大姐和其它排队女性的母性要害。沈彻在等车的男同胞愤懑难平的咒骂中顺利钻进车里,忙招呼司机跟上那辆奥迪A6。华灯初上,车流拥挤,沈彻一面看着前方时不时与他们拉开距离的奥迪A6,一面一个劲拨秦修的手机,一连好几通都无人接听。出租车就这样一路跟着奥迪A6开往一处高档小区,在大门口被保安拦了下来。沈彻费了好多唇舌都不能让保安放行,心急如焚地望着那辆黑色SUV缓缓消失在小区的道路尽头,无可奈何地下了车付了钱,在门口没辙地徘徊了一会儿,忽然听见背后有人叫他。回过头,就见刘美丽牵着一头雪白的萨摩耶姗姗而来,打量着他黄黄胖胖的大堆头一脸的好笑:“这连体装还挺适合你的。”刘美丽在这紧要关头出现无异于神兵天降,沈彻忙拉住副院长:“院长你知道汪骏住哪儿吗?!”沈彻根据刘美丽提供的情报找到了汪骏住的单元,可惜楼下的安全门锁得严实,他只得在楼下等着蹭门,其间又无数次拨秦修的手机,从一开始的无人接听一直到最后传来“对方用户已关机”的提示音,沈彻一听就知道糟了,再不上去恐怕要坏事!正焦头烂额地来回时一对老年夫妻遛弯回来,沈彻跟着顺利溜进门里。汪骏住三楼,沈彻连电梯都懒得等,直接蹿上目标楼层,看准房门号磅磅磅猛砸起门来。半天都没人来开门。沈彻心里蓦地凉了好大一截,不会这都到床上去了吧?!“快开门!”他拔高嗓子喊起来,“开门查水表!!”汪骏没给他开门,倒是同层楼好几家打开门探出脑袋,想看谁这么倒霉被半夜查水表。沈彻边砸门边喊:“秦修!!秦修你听见了吗?!”忽然又想起那次秦修喝醉酒后的姿态,那根本就是投怀送抱,“秦修你清醒一点啊——”然后门“咔”地就开了。53章沈彻抬起来捶门的手还没放下,猛地看见出现在门后的秦修,都回不过神,秦修一头柔顺的黑发有些蓬乱,衬衫的扣子被拉掉一大半,胸口一片雪白春光,衣服的下摆赫然从牛仔裤下被扯了出来,皮带早不知道哪里去了,连裤链都是敞着的,白色内裤很刺眼,那条窄版牛仔裤在腰胯上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沈彻来不及再细看赶紧侧身挤进屋子,带上防盗门,这才上上下下打量秦修:“你……你没事吧?”秦修眯缝着瞅着沈彻,眼睛里微醺的光在灯光下一片波光潋滟:“……你希望我出什么事啊?”那一把声音软绵绵的简直撩拨死人,说话时摇摇晃晃地就往沈彻身上倒,沈彻忙抵住他,又上下端详一番,发现虽然衣物有些凌乱,但是浑身干干净净不像有发生什么。他这才眼睛四下看:“汪骏呢?”秦修歪了歪头,不屑地哼了一声:“那个死同性恋正在吃屎。”沈彻“哈”了一声,把秦修在沙发上安顿下来,这才去卧室看汪骏,卧室的门大大敞着,除了有些凌乱的床铺,并不见汪骏的人,他正纳闷,才发现主卧的洗手间灯亮着,小心走过去,还没进门呢就一脚踩进一地水里,沈彻冷不丁看清眼前的一幕,惊愕地张大嘴半天合不拢。洗手间一地的水,抽水马桶的盖子合着,汪骏跪在地上,脑袋就夹在里面。沈彻见汪骏半天没动静,才连忙推开盖子把人拉出来,汪老师一被拖出来就虚软在地,浑身是水面色苍白,面部肌rou僵硬地维持在入水前的状态,属于那种观众看到后会怀疑死者死前窥见了世界末日/恶魔撒旦/外星人入侵的悬疑片场景。可怜的汪老师已经被折腾得失去了意识,沈彻探了探鼻息,好在还有一口气在。“沈彻!!”沈彻正把汪骏拖出来,就听见客厅里秦修老大嗓门在叫他,一个激灵起身松开架在汪骏肩膀下的手,汪老师立马给磕了个响头。“怎么了?”一边赶去客厅一边问。“我看不见你!”秦修愤愤地嘟囔。沈彻心说你稍微转个头不就看见我了,至于懒成这样?还是一头汗地绕到沙发前,将自己完美地呈现在软绵绵地凹在单人沙发上的大魔王面前。秦修抬头看他一眼,抓着沙发扶手要站起来,刚起了几分就又软了回去,嘟囔:“那死同性恋给我喝了什么?”沈彻瞅着秦修醉得发软依旧气势汹汹的样子叹为观止,心说你这人怎么喝醉了酒还要分情况的,到底什么时候是发情态,什么时候是发飙态啊?他抠抠脸颊:“你走不动我背你回去吧。”“就这样背我回去?”秦修眼神恍惚地指了指自己不整的衣衫,“那个死同性恋没少说你坏话你管他去死!有那个力气不如先来帮我把衣服穿好。”这霸道得……不就是喝醉了吗,你的手是有多金贵啊?算了算了,醉鬼最大!沈彻一边吐槽一边仍是点头哈腰地上前一颗颗扣上秦修衬衫上仅存的纽扣,手指不小心接触到秦修略热的皮肤还有点心虚,等硕果仅存的扣子都扣好了,沈彻咽了口唾沫,低头飞快地扫了一眼秦同学大开的水门和白色内裤下饱满的形状,闭着眼一口气将拉链拉到顶。秦修“嗷”地叫出来,火大地拍开他的手:“卡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