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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再进正题,“不是说好在床上吗。”你的技术水平跟沙发也不匹配啊。“在床上做没问题,”秦修凹在沙发上瞧着他,“不过我想看你在沙发上脱。”沈彻看着眼神“邪恶”的美男:“我脱,那你干嘛啊?”秦修平静地说:“我看。”“……”沈彻想说这不科学吧,又一想,反正也要过这一关,再说让秦修给他脱,脱完衣服就不能穿了,还是自力更生更安全,边脱边不解:“干嘛要看我脱,这有什么讲究吗?”秦修靠在沙发上,目视小麦卷脱掉连帽外套,开始脱里面的格纹衬衫,眼睛不禁眯缝起来。扣子解开第一颗,很男性化的锁骨露出来,沈彻说话时锁骨中央那个小小的凹陷还一动一动的,真是怪好玩,看得他想伸手指进去挠一挠,扣子解到第二颗,露出诱人的一小片小麦色,扣子解到第三颗……“喂——”沈彻看着蓦地扑倒自己的秦修,吓一跳。秦修还是很美的,虽然这么两年已经蜕变成俊美青年,但洗净铅华后还是依稀有曾经清秀的痕迹,头发上滴着水,睫毛上也挂着水珠,一双眼睛乌亮乌亮的瞅着自己,艾玛整个人就跟水晶做的似的……沈彻知道自己根本没法拒绝这样的秦修。秦修压在他身上,沈彻接触到某个guntang的部位,低头咽了口唾沫:“呃,你……没穿内裤啊……”“穿了又要脱,多此一举……”一边说一边已经埋头啃上他脖子,沈彻受不了地仰着头:“你轻一点啊……”你这哪是在亲啊,这是在盖骑缝章吧。秦修没理他,跪压在他身上,简直是用了吃奶的劲在亲,而且嘴唇老印在一个地方,真跟戳章似的,沈彻脖子都快被亲麻了。秦修就这样偏着头来来回回亲了许久,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嘴唇,把沈彻的下巴别到一侧,左看右看:“怎么没有?”“没有什么?”沈彻没听明白。秦修看他一眼,没说什么,又低下头来亲,沈彻感到秦修张开嘴大口贴在他脖子上,那种说不出的战栗感都快让他叫出来了。被吸血鬼吸血估计就是这种感觉吧。又亲了一阵,秦修抬起头,拉开台灯检查沈彻的脖子,郁闷地皱眉:“怎么还没有?”顿了顿,凑拢去瞪大眼,“……不会吧。”“你不会是……在找吻痕吧?”沈彻突然悟了。秦修抬头睨他一眼,指着他脖子:“你能不能给点力,我亲了这么久嘴都快亲肿了,结果这算什么?油渍吗?你真是黑得让人伤心!”这回换沈彻郁闷了:“你说得好像关了灯就看不见我似的……”拜托我是小麦色,连古铜的标准都没达到好吗,顿了顿,看着秦修漂亮的颈项,“吻痕什么的,皮肤白的话比较容易看出来……”秦修没察觉出对方的意图:“还用你说,你这皮肤,我得涂了口红才能留下个印,”说完才意识到口拙,一看,小麦卷果然已经是一脸迷恋的表情,“敢脑补!”沈彻心里痒得慌,憋不住问:“要不,我给你戳个印子?”秦修停下帮他解扣子的手,愣过以后是会意的笑:“原来在想这个。”他趴下来,双臂把人圈在沙发里圈得又窄又紧,气息沉沉地道,“沈彻,你怎么这么好色?我都替你不好意思。”沈彻无语,心说你这不是双重标准吗。但自己又确实很想亲,真是要被玩死的节奏……“想在我身上哪里戳印子?”哪晓得下一秒秦修居然这么问。沈彻心里一下窃喜,赶紧HOLD住,不敢太放肆:“脖子上就好……”秦修把浴袍的领子扯开,露出天鹅样漂亮的颈项:“戳。”话音都还没落沈彻就亟不可待地勾住秦修的脖子,凑上去就亲。那一下亲太猛都亲出了声音,啵的一下,秦修忍不住笑了场,不过沈彻并没有响应他的笑场,亲得那样投入,像在做试卷的小学生。秦修压抑住喉咙里的声音,手从沈彻衬衫的下摆伸进去,难以抑制地摸索着对方guntang发热的身体:“沈彻,你就是只大狗……”没过多久两个人就都脱得精光,赤裸裸地抱在一起,又亲又摸的结果是两个人同时就硬了,秦修按捺住喷薄的欲望,腾出一只手握住沈彻的下身,快速熟练地taonong着。沈彻闭着眼大口喘气,秦修的手真的太邪恶了,那种感觉就像被按了3倍速的快进,他连说一声“快射了麻烦让让”的机会都没有,就又射了秦修一身。秦修也没什么埋怨,飞快地套上家伙,抬起沈彻的右腿,架在沙发背上:“……二十天的份。”沈彻吓尿了:“十天行不?”“三十天。”好吧,你赢了.“沈彻……你老实说……喜欢和我做吗?”沈彻看着上方神情动人动作邪恶的美男,心里嚎着,我不喜欢啊,但是为了我现在的人身安全,我不能老实回答你啊!身下人软软地瞅着自己,一米八二打篮球的好身材也只能任他摆布,哪里还说得出话来。秦修一瞬不瞬地看着一扫平时阳光活泼模样的卷毛青年,那样似央求又似求爱的表情对他来说比春药还管用,而且屡试不爽。“沈彻,你就是只……yin荡的大狗……”沈彻被顶得屁股生疼,心里更不服,你怎么不竖面镜子看看自己的样子啊,咬牙反击:“……你才yin荡!”“还有力气顶嘴?”秦修嘴角一努,腾出一只手在沈彻右边rutou拧了一下,大卷毛那样子简直都快哭出来了,秦修眯着眼睛没有放过每一丝细微的表情,“yin荡死了……”什么逻辑?你不拧我我能这样?!“沈彻,我真该拿手机……给你拍下来,一到我下面就……yin荡得要死……”你做就做!你还侮辱我!沈彻又痛又憋屈:“你还没见过真yin荡呢……”就你这资质,恐怕一辈子都见不到真yin荡,到老都拿我的痛苦当yin荡呢……这么一想,就忍不住想给自己点根蜡烛。“什么意思?”秦修皱眉。沈彻实在忍不住了:“你能……稍微,往右边一点吗……”难得秦修情欲当头还听得进意见,动了动下身:“这样?”沈彻疼得快叫出来:“错了错了!是我的右边,你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