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22
彻不堪入目的黑爪子,要不店老板非得抄鸡毛掸子不可。“你衣服怎么这么脏?”“哦,我刚刚打了篮球。”小麦卷冲他咧嘴笑。安嘉冕上下打量他:“篮球呢。”沈彻才“啊”的一声急急忙忙奔出书店。安嘉冕看着被落在书架下的书包,只得提起来,拍干净上面的灰,先带回家。第一次沈彻倒是自个儿找回了篮球,第二次就没那么幸运了,因为篮球是忘在公园的篮球场的,等他们过去找的时候,早就不知道被谁带走了。安嘉冕看少年垂头丧气的身影,拍了拍他脑袋:“再买一只就是了。”卷毛大狗耷拉着狗耳朵:“那是我人生第一只篮球。”卧槽你还挺文艺的。安嘉冕心里嗤一声,那能怪谁,怪你自己是个败家子。五天后他还是把那颗篮球给败家子找回来了。沈败家子看他那个眼神那叫一个崇拜得无以复加。“怎么找到的?!”他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滴水不漏地道:“我路过公园,看见管理员挂了失物招领,就去问了一下,果然有你丢的那颗球。”“哇靠!那也得你眼神好才行啊!”沈彻大力拍他手臂。这跟眼神好有一毛钱关系,安嘉冕心里翻了个白眼,不过沈彻就是这德性,崇拜你的时候你就是放个屁他也觉得是香奈儿牌的。其实后来想想,他找那群年轻人出三百块把球买回来还挺不划算的,买个新的也要不了那么多。再说,谁知道这个二百五什么时候又把球丢了。果然是狗改不了那啥。安嘉冕在书店里又站了一会儿,直到路灯全亮了起来,沈彻也还没回来找球,这时有几个年轻人路过篮球场,有人捡起那颗球,几个人就地玩起来。他看着那几个年轻人玩了一会儿歇下来,倒腾着球,有人冲四面八方玩笑般喊着:“喂!这是谁的球啊?”他往沈彻小区的方向看去,没有见到卷毛少年的身影。“哪个兄台的球啊,再不出来认领我们可拿走了!”安嘉冕合上杂志,打算走过去要回球,都走到路边了,忽然又停下了。他这是怎么了,居然现在才想明白。这次不一样啊,沈彻不可能再跑回来找那只篮球了。街对面的年轻人嚼着口香糖旋着球,有人将球塞进背包里。马路上两辆公交车来回开过去,再定睛看去时,那队年轻人已经走远,球场上冷冷清清。那是我花三百块赎回来的篮球,好样的,沈彻,这一击还得真漂亮。146凯墨陇在休息室见到安嘉冕,对方好像出了一层汗,不过影帝先生看起来依然淡定自若优雅大气,他也就没有多问。安嘉冕翻了翻凯墨陇递来的剧本:“沈彻知道是由我客串吗?”凯墨陇掏出烟,见安嘉冕古怪地盯着他,便说了声“不介意吧”,安影帝做了个请便的手势,凯墨陇点燃烟,才说:“你来客串的事我前天就跟他说过了。”“他有什么反应?”“就愣了一会儿,然后说是吗。”凯墨陇吐了口烟,“怎么了?”安嘉冕盯凯墨陇的烟都快盯出血,实在按捺不住,加之方才又胃疼了一会儿,清了清嗓子:“你不介意……”比了比对方手里的烟。凯墨陇会意地分给影帝一只烟,心里也有点小惊讶,安嘉冕居然要抽烟?真是影帝不可貌相。凯墨陇见安嘉冕抽了一口烟,将万宝路拿下来在眼前端详:“其实这是好东西,可以镇痛。”凯墨陇看着眯缝着眼看似在微笑的安嘉冕,这副画面随便用台DV拍下来就是绝佳的镜头,不由也开始相信安粉们一口一句安先生是天生的影帝这话不是毫无道理。说什么都像台词,笑什么都像有故事。当之无愧天生影帝。.沈彻得知要和自己演对手戏的是安嘉冕,已经没有了当初拍时的惊愕。他早想通了,只要自己还在这个圈子里,还想以表演为事业,安嘉冕就注定是一个不可避免的名字。再说对投资一方的星邦来说,袁先生执意选他做男一号,而他这个收视毒药的坑,估计也只有安嘉冕才能平。剧组动身前往意大利,沈彻以前跟TAKEFIVE出国最远也就是飞个东南亚,这还是头一次来欧洲,剧组中大部分人也是初来乍到这座闻名世界的水城,一行人坐在前凸后翘的贡多拉上,不像是来拍戏的,倒像是来旅游的,举着手机四处拍着,似乎镜头框到的每一处风景都值得一拍。事实也的确如此,威尼斯有些地域水域宽广,有的地带却是狭窄蜿蜒的水巷,小船一穿进水巷,宛如驶进一副油画,水巷四周多是不高的老建筑,白色或者橙色的砖房,乌幽幽的窗户,房子下方的青苔,倒映在轻轻裁开的碧绿水面上,就像打翻的颜料盘。沈彻边拍照边给秦修发微信,秦修肯定在拍戏,都没回,然后忽然微信就响了,沈彻激动地一看,上面写着“刚刚NG一条,马上要重拍,没空回复,都存着,算利息”,沈彻笑出来,不愧是校花,真是甜死人。唉不对,这不是男朋友对女朋友才说的话吗……沈彻又给贺兰霸发了几条微信,这才放下手机,小船穿过一座座拱桥,光线明明暗暗,拱桥下方全是梦幻般的水光,他被晃出了一股睡意,视线却在这时被前面一艘小船牵住,一眼就看见安嘉冕的背影。剧组租了五艘贡多拉,船上的人不是在拍照就是在发微信,打国际长途的也有好几个,只有安嘉冕戴着大墨镜静静地靠着船舷,就算想不一眼看见也不行。剧组定的旅店也是此行的主要拍摄地,旅馆背后就是海滩,从房间的阳台就可以直接走下海滩,摄影大哥已经迫不及待地换了沙滩鞋下去海滩了,沈彻坐在床上翻看剧本。按剧本所写,古印来到威尼斯,邂逅了同住一家旅店的一名年轻美貌的亚裔男子,说邂逅不恰当,他只是看见人家了,然后就一厢情愿地喜欢上了。对患有自闭症的古印来说,与人接触是地狱一般的事,除了家里人,连经纪人和律师都不能碰到他的身体,因为他一定会反弹很大地把人推开,可是这一次他却突然无比渴望与这个陌生人接触。他没有勇气,只能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