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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灯和电脑都闪动了一下,接著,彻底灭了。电压不稳,停电了。“……”KEN冷冷地望著漆黑的电脑屏。刚刚打的文档没保存,整整十几页……“可能跳闸了。”卫明望望灯。KEN扶额,努力抑制下怒气。肯定又是楼上那些家夥,这几天总是出其不意地停那麽几下电,这他妈的还要不要上班,还要不要上课?!楼上几层,新装修的大厅里,廖先生正朝十几个电工直嚷嚷。“廖主管,俺们也没辙啊。”老电工经不住廖先生的牢sao,忍不住发话了,“您这灯那麽多,肯定扯电,得申请换成大电缆才行咧。”廖先生一跺脚:“我不管!你们自己看著办!”“廖主管,这……”廖先生吼回去:“要换电缆就换呗!到期检查出有一个灯不亮那你们就等著喝西北风吧!”电工们面面相觑,大财主贺老板出的工钱几乎就是他们一年的工资。只需工作十几天,就能换来一年的钱,这实在是太划算了。再说,包三餐,晚上通宵还有加班费,这等好待遇上哪找?到嘴的肥rou当然不能轻易丢掉。老电工拍胸脯承诺:“廖主管放心,我们肯定能按期完工!”“哦?换电缆?那麽说又要大停电?”KEN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冷冷地站在旁边。这几天被他们这些工程折腾得上课都没有个安定,不是停电就是电压不稳,学生们倒好,巴不得天天停电放假。卫明在KEN身後,好奇地打量这个大厅。贺老板买下的空置楼层,每一层几乎都打通成了一个超级大厅,除了立柱外,几乎没有多余的墙。更夸张的是,天花板几乎满满的全是小筒灯,一圈一圈地排列。卫明看著有点晕,现在的灯还是全灭状态,要是亮起来,不知道会是多麽壮观的场面。“难怪那麽扯电。”KEN黑著脸望著头上密布的小灯。“哎,老板要求,咱打工也苦啊,戚总多多体谅体谅啊。”廖先生又递烟又鞠躬,一脸谦卑就差下跪了。“这还要弄多久?”卫明插话了。“三天就好!三天就好!”廖先生搓著手,“都叫他们全天二十四小时赶工,请戚总放心,电路很快就稳定了哈。”KEN冷冷哼了一声。“那明天停电吗?”卫明替KEN问了出来。KEN冷笑:“换电缆恐怕不停也不行吧?”廖先生深深一辑:“停一天,请戚总通融通融!大家都不容易哈!”贺大老板的事,说穿了就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就算是投诉到科技区委会,贺大老板也肯定有办法摆平让工程继续进行。这装修项目,简直就是板钉钉上的事情。“哼。”KEN黑著脸大步离开。卫明叹了口气,望著天花板满满的筒灯心里直感叹有钱人就是挥金如土啊。赛尔望著天花板满满的小灯,心里也在感叹有钱人就是挥金如土啊。那栋被贺老买了的楼盘,整个被改造得面目全非,电线格局全重新换了,电梯由俩台减少到一台,接近顶楼的几层,每一层全被打通成一个大堂,天花板上满满的一圈圈全是小灯。反正楼盘是贺老买下了,他爱怎麽折腾就怎麽折腾。酒会大家都喝得烂醉,所幸战绩都不错,有几个老板愿意买楼,贺老更是大手一挥又多买了一栋。又是一栋啊,整整一栋啊!这可把经理给乐坏了。这几天,公司都忙得鸡飞狗跳整理各种合同资料,经理把打包的文件推给赛尔:“去,把合同送去贺老板那。”“啊?”赛尔不解,“为什麽要特地送过去?”按规矩来说,一般客户都是亲自来这边签合同的啊。“贺老板忙,走不开,要去你过去那边签。”经理拍拍他,“贺老这几天在赵氏集团那谈生意,你快过去吧。”赵氏集团……赵高微笑的脸又浮现上来。奇怪,为什麽总有一些挥之不去的恐惧?这种恐惧越接近赵氏集团就越发浓厚。赛尔在出租车里,心脏莫名其妙地砰砰砰直跳。快逃啊!快逃啊!别过去啊!为什麽?赛尔不解地摸摸心脏,出租车拐出了路口,抬头望去,已经可以看到赵氏集团的大厦。所有城市的现代化大厦都喜欢用钢化玻璃修饰楼面,赵氏集团也不例外,幽幽的茶色玻璃把太阳光反射成阴森森的色调,如一把茶色的剑直刺苍穹。出租车上了斜坡後停在了大门外。大门很豪华,就像国际酒店的门庭,有水池,绿化带。不知这个赵高是什麽品位,一般水池雕塑都是人鱼或者天使为主,而这里的水池里偏偏就是人首蛇身的一男一女。女的造型夸张,仙带飘飘仰著身子像是在膜拜什麽,男的则是弯腰,好像在捡什麽东西。这人首蛇身代表什麽?是一种信仰吗?赛尔失神之际,一服务生迎上来:“是赛先生吗?”“我是。”“贺老正在楼上等候,这边请。”赛尔跟著服务生进了大堂,大堂面积很大,照明光源来自一个巨大的吊灯。在天花板上,有一圈一圈星罗密布的小灯正在不停地闪烁,形成一个又一个不断变化的怪异篆形字。这些小灯太高,被大吊灯的光芒掩盖,赛尔没有觉察。大理石地面上也有这些字符,还有一圈一圈装饰的金条。赛尔觉得这些图案有点奇怪,又像花纹又像法阵,线条凌乱,毫无逻辑可言。赛尔不知道,这些字符叫做篆形字。篆形字又称篆书,是大篆、小篆的统称,属於中国古代的一种字体。大篆指甲骨文、金文、籀文、六国文字。小篆称为秦篆,是秦国的通用文字。可惜,赛尔不懂,他若无其事地跟著服务生往电梯那走,大堂实在太大了,赛尔感觉好像走了很久。天花板的灯依旧在不停变化闪烁,各种字符以极快的速度变换。赛尔走著走著,忽然身子一软,在跌倒前及时用手撑著地才没有摔个狗啃泥。天花板的灯停止闪烁,固定在一串字符上,像是贴在上面的一张符纸。“赛先生?”服务生过去扶起他,“你怎麽了?”赛尔脸色铁青,摇摇头。他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软软的一点都使不上劲。“赛先生,我扶你去休息下。”服务生撑著他,把他往角落的沙发那拖。赵高从拐角处走过来:“哦哟,赛先生你来啦!”赛尔疲惫得说不出话,汗淋淋地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