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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动不动,而虞清桑站在一旁等了片刻,恍然大悟,连忙转身走出去了。唐安琪长叹一声,他想自己其实死了更好。唐安琪记得自己是入了狱,可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出来的。事到如今,他对虞清桑说道:“师爷,你我的缘分是尽了。你行行好,把我送到戴黎民家去吧。”虞清桑伺候他解手,伺候他吃喝。手上缠着一条热毛巾,他从头到脚的为唐安琪擦拭:“屁话!在你眼里,我还不如他了?”唐安琪不想看到虞清桑,因为看了之后心里难过,不如不看。赤条条的趴在床上,他闭上眼睛,把脸埋在了臂弯里。而虞清桑直起腰来审视了他的**,片刻之后,伸手在他的赤脚上捏了一把。把毛巾遥遥抛进水盆里,他走到床边把唐安琪翻成了仰面朝天的姿态。单腿跪在床上,他用双手握住对方的肩膀,忽然俯身在对方的胸前咬了一口。唐安琪吓了一跳,甚至没有想起反抗,单是抬头愣愣的看他。虞清桑脸红了,唐安琪的惊愕目光炙烤着他的脸皮,可是随即他示威似的伸下手去,把滚热巴掌捂上对方腿间。唐安琪打了个冷战,仿佛难以置信似的瞪着他:“你干什么?”虞清桑轻轻揉搓了他:“安琪,你忘了你曾经发过的誓言吗?你说过你要一生一世忠于我,永远保护我爱戴我。你说过的话,我都记在心里,可是你还记得吗?”唐安琪目前全身上下,只有右手右臂还是灵活的。神情木然的看着虞清桑的眼睛,他轻声反问:“师爷,这不恶心吗?”虞清桑温柔的托住手里那一团冰凉的软rou,两枚饱满的卵蛋正在松软皮rou中活活的滚动:“现在恶心的是我,不是戴黎民了?”唐安琪垂下眼帘,忽然神情刻薄的冷笑一声:“难道你还想效仿戴黎民?”虞清桑的脸色变了一瞬,随即却又恢复正常。一根手指向下摸索着抵住那处入口,他开口问道:“为什么又爱上了戴黎民?原来不是很怕他吗?记不记得那时候你哭着扑到我的怀里,说他弄得你好疼,要疼死了。”说到这里,他手上猛一用力,把半根手指硬生生的捅入了对方体内。然而出乎他意料的,唐安琪并没有爆发似的大哭大叫,只是骤然闭上双眼,吸了一口凉气。虞清桑一看他这个反应,心中就知道一年不见,唐安琪不再是先前那个傻玩傻闹的大男孩子了。不过这样也不错,有些事情,双方最好是心照不宣;他像个爹似的哄了这么多年孩子,也累了。缓缓的抽出手指,他对唐安琪说道:“安琪,放清醒些,我总比戴黎民强。我不会伤害你,你安心的留下来,就像原来那样无忧无虑。”茫然唐安琪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心里想一想戴黎民,想一想小毛子,想到最后就觉得自己不能死,得活着。就算将来有一天真活不成了,也不能束手待毙的死在床上。他这么想的时候,往往正是独处一室,周遭寂静,心思澄明。可是等到虞清桑一出现,他方寸大乱,不由得就想一头冲到墙上撞死。他不怕虞清桑打他骂他,反正他原来淘气,也不是没挨过对方的打骂。可虞清桑现在忽然换了一副面孔,开始垂涎三尺的要亲他摸他了。父亲一样的人物对他作出这种狎昵举动,他真是感到了忍无可忍。□的躺在大床上,他分开双腿任人研究。虞清桑坐在床边,似乎对他前面这套传宗接代的物件更感兴趣,托在手里轻轻的揉搓。唐安琪一声不吭的望着天花板,毛骨悚然的沉默无语。良久之后,虞清桑发现手里那软皮条似的东西开始有了鼓胀的趋势。记忆中的小狗鞭一点一点的伸了出来,红通通硬邦邦的直颤。这回可以毫无顾忌的尽情抚弄了,虞清桑伸手把它攥住,满心都是羞涩与好奇。他想这大概是安琪身上最丑陋最隐秘的器官了,其实也不算很丑,只是怪模怪样的,简直刺激了他的眼睛。“安琪……”他温柔的轻声笑道:“怎么好意思啊?”唐安琪冷着脸告诉他:“男人都这样,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虞清桑想起了书上的种种描写,不禁来了兴致,开始上下撸动手中物事。唐安琪依旧冷着脸,可是片刻过后忽然哼了一声,而虞清桑手上一暖,就有白浊液体射到了他的手上。他收回手来嗅了嗅,随即皱着眉头转向唐安琪:“真臭!”唐安琪闭上眼睛,知道虞清桑因为身有隐疾,所以在这方面是什么都不懂。若是放到先前,他一定要同情怜悯对方,可是现在没什么好说的了,虞清桑简直就是在拿他大开眼界。虞清桑洗过了手,又用毛巾为唐安琪擦净了□。走到床尾坐下来,他为唐安琪按摩双腿膝盖。唐安琪很快就疼的出了冷汗,而虞清桑一边活动着他的小腿,一边说道:“疼了?疼也得忍着。再不运动,就要落残疾了!”唐安琪闭了眼睛咬牙忍痛。这个时候,虞清桑就还很像先前的虞师爷,心狠手辣的为了他好。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自己在过去的九年中,只看到了虞清桑许多面孔中的一张。他以为虞清桑毕生都将是他慈父一样的师爷,没想到那只是他的一厢情愿。但他隐隐的又有些庆幸,因为虞清桑是“不行”的。亏得对方不行,这要是行了,自己怕是要受大罪。夜里,虞清桑上了唐安琪的床。两人头脚颠倒着睡,唐安琪以为他是怕自己腿冷,然而大睁着眼睛躺了半天,他发现对方没完没了的摆弄着自己的赤脚,竟像是饶有兴味一般。“这叫什么毛病?”他在心里想:“摸完屁股摸脚丫子,这有什么可摸的?”他的膝盖僵硬着,一动就是疼,所以不敢蹬腿,只能任凭对方摸摸索索。忽然“哈”的大笑了一声,随即他欠身怒道:“他妈的别挠我!”虞清桑的声音在夜里响起,非常和蔼:“小兔崽子,脾气这么大。”一夜过后,虞清桑起床穿衣,唐安琪也坐了起来。虞清桑出门站在院子里打太极拳,他拄着拐杖,也东倒西歪的起了立。筋骨关节一起发出尖锐的刺痛,他坚持挪到了窗前,眼泪都要流了出来。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