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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这种细胳膊细腿能抵抗的吗?”叶子箫被点名后鬼哭狼嚎地喊叫:“拜托,我是那种人吗?我很温柔的好不好,野蛮的那个是耶律锋!”辛旸打趣道:“知道啦,温柔如水叶子箫。”叶子箫表情夸张地说:“女人才如水,男人是温柔如玉,我是玉!”“好,玉你好。”叶子箫:“……”贝尧听他俩一人一句的调侃,忍不住笑起来,紧绷的那根神经好像也渐渐松下来。辛旸继续说道:“你问过我,并且告诉我如果我让你检查尸体,你就一定能发现他的死因。唐小禾的人设是个特别厉害的仵作,当下的情况我肯定会同意你去查,这样逻辑才能说得通。虽说演戏是按照剧本来的,剧本上看上去除了场景、角色名称、对话和动作说明就没什么了,但这其中自有他的逻辑。人物的动作和对话,都是按照一个人的性格和事情发展规律进行下去的。所以有时候我们演戏,稍微会有一点改动也无关紧要。”贝尧虚心点头:“恩,知道了。”“这场戏并不难,那为什么还会NG?是因为我和叶子箫吗?”“不是不是,是我自己的问题。”贝尧连连摆手,“我紧张过头了。”“你可以尝试深呼吸,不要想太多,演戏的时候会好很多。”辛旸话音落下,贝尧就听话的比起眼做起深呼吸,片刻后,辛旸又问,“现在还紧张吗?”贝尧睁开眼睛摇头:“不会了。”“现在可以拍了吗?”“可以,那个……”贝尧欲言又止,在辛旸鼓舞的视线下说,“刚才深呼吸的时候我想了下,之前我不是摔了一跤吗?我觉得可以加到戏里面,这样特别的出场方式会让观众发笑,不仅符合唐小禾呆萌的人设,也符合当时他看到尸体后,被勾起了浓厚的兴趣,急着去验尸。”“当然可以,你看片场里谁没笑了?不过不要扑倒尸体啊。”“那是当然。”贝尧窘迫地叫了一声,红着脸弱弱地说,“我不敢跟导演说。”因为自己的失误,NG了两次,贝尧这会儿正无言愧对导演呢,哪敢去跟他说话。“没关系,我帮你去说。”辛旸主动把这件事揽到自己身上,不一会儿,他回来对贝尧说,“导演让我们先演一边看看效果,等下再拍摄。”各就各位后,贝尧做了个深呼吸,一路小跑到门口,故意被门绊倒。为了防止摔倒“尸体”上造成NG,他特地选择笔直倒地,惯性使然,贝尧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于是乎他的脸正好砸在地面上,痛的他险些哭出来。这一下摔得极重,贝尧爬起来后,两行鼻血流了出来。虽然只是试演,贝尧却不敢小觑。他忍着痛爬起来,由于看不到自己脸,便不知道他正在流鼻血。只见贝尧拖着一长一短两条鼻血跑到辛旸和叶子箫面前,三人说了一遍台词,贝尧被允许验尸后,兴奋地像是只小兔子,一蹦一跳地来到尸体旁验尸,那样子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后面的戏份顺顺利利的演下去,直到导演说了声cut,方才结束。贝尧站起来,紧张地不知道把手放在哪里是好了:“怎么样?”导演拍拍手,眉开眼笑说:“很好,准备准备,马上拍下一场。”“嗳?这场不拍了吗?”贝尧正纳闷呢,辛旸递来一块手帕。贝尧不解地看了眼手帕,又看了眼辛旸。“鼻血。”辛旸冲着贝尧的鼻子努了努嘴,“刚才正式开拍,我怕你紧张,就撒了一个小小的谎。”啊?流鼻血了吗?贝尧摸了下自己的鼻子,被手上的猩红吓了一跳,连忙接过手帕捂住鼻子仰起头,还不忘眼带感激地看向辛旸。辛旸失笑:“你也太拼了,我看着都疼。”我只是想摔倒,没想到会这样啊,贝尧瘪着嘴,欲哭无泪。幸好拍摄没问题,要不然,他真会郁闷死的。紧张这种心情,其实就是个心态。每年驾校考试挂科的为什么会那么多?不是因为那些参加考试的人没有练好,而是心态不好,紧张,上车后脑袋空空,刹车和离合都分不清了,不挂科就有鬼了!演戏紧张同样也是这个道理,自打第一场戏顺利拍过,贝尧如同被人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路顺风顺水,再没因为低级错误NG过。现在回忆当时为什么会紧张,贝尧自己都觉得莫名,不过能够有后面的顺利,还对亏了辛旸。说起来辛旸人真是超级nice,一点大神的架子都没有,贝尧和他接触一段时间,都快变成他的脑残粉了。简宁昭来探班,听贝尧说起这件事时很受伤:“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也是大神,怎么没见你成为我脑残粉。”贝尧哈哈大笑:“宁昭,你这是吃醋了吗?”简宁昭两眼一翻,满不在乎地说:“谁稀罕!”贝尧揽着他的肩膀说:“我稀罕啊。”“你一边去。”简宁昭嫌弃地推掉他的手,八卦道,“你跟孟先生怎么样?”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孟新晔那诡异的包养方式贝尧没跟任何人提及过,眼下简宁昭问他,他也不知道如何回答。贝尧顿了顿,含糊地说:“就那样,孟先生很忙。”简宁昭没在意那么多,说:“也是,孟先生和韩晋生不一样。韩晋生就是个二世祖,成天就知道玩。不提他了,一提他就烦。”晚上孟新晔打电话过来,听说简宁昭来探班,顺便提起要不要自己来探班。苍天啊,他是怕别人不知道自己被他老人家包养了吗?贝尧连忙拒绝:“你那么忙,有空多陪陪小珂和小珏吧,啊哈哈哈,过不了多久我就回去了。”剧组拍摄期一共三个月,其中两个月是在这里取景,剩下的是在贝尧生活的城市,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回去。孟新晔听贝尧说完拍摄进度,还没来及说话,电话就被孟珂和孟珏抢过去。两个小家伙争先恐后的在贝尧跟前发嗲,抱怨贝尧很久很久都没有陪他们玩了,贝尧花了很长时间才将他们安抚好。挂断电话,贝尧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