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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赵濮阳坐南寄贤的车过来,徒千墨揉着小家伙脑袋,“先跑去你师兄那蹭饭了?”赵濮阳点头,“是啊。师兄比老师大方多了,请我吃大餐。”徒千墨饶有兴味地道,“什么大餐啊。”赵濮阳侧头看南寄贤,“能说吗?”南寄贤无奈摇头,“你都说了,还问什么。”小濮阳于是吐了吐舌头,“大师兄请大慕哥小慕哥,拖上我,一块去吃新开的怀石料理。”徒千墨道,“小日本的破菜有什么好吃的,你们倒有功夫,和尚都不吃。”南寄贤笑了,怀石料理这种极讲究禅意的饮食吃起来是极耗时间的,不过小师弟一直闹着要去,他这个做大师兄的哪能不心甘情愿地付钱呢。赵濮阳笑,“老师别说大师兄啦,是我说想去大师兄才说那就叫上大慕哥和小慕哥吧,对了,大慕哥有带礼物过来。”徒千墨望他,“慕禅又用什么讨好你?”赵濮阳道,“大慕哥送我羽管键琴的模型——”说着便用手比划了一下,“大概比我手掌大一点”说着就看南寄贤,“很精致的,是吧。”“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徒千墨道。赵濮阳知道老师一向是这样,小家伙悻悻地嘟起了嘴,“那,老师是不是不许收啊。”徒千墨无奈道,“你都已经收了,我还能说什么。”赵濮阳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那我还给大慕哥去。”徒千墨拧住了他耳朵,“你再闹一个!还不和你师兄练歌去。”赵濮阳笑着跑了。陆由看着这小师兄,每次在老师面前都能讨到便宜,而且,他越是淘气,徒老师好像越开心的样子,他想,真的也许,就是同人不同命吧。师兄弟间的配合不错,刘颉因为不是唱歌出身的,是以在练习方面多尽了好多心力,南寄贤弹过一遍之后就道,“阿颉是最用心的。濮阳,陆由,你们两个,好好和师兄学着点。”赵濮阳不好意思地笑了,“知道啦。”“是。”陆由深深吸了口气,便是接着来。如此练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南大师兄开始叫大家单独唱,他一个音一个音地查。陆由本以为南大师兄检查也和徒老师一样,手里提着家法,唱不好了就一下抽下去,但显然不是。南寄贤态度尤为认真,他的规矩很简单,一句一句唱,唱的不好,就连着将这一句唱十遍。虽说都是自家师兄弟,但是,一个人清唱同一句,还要乍着脑袋连着唱下去,毕竟是很难为情的。哪怕是赵濮阳这种受尽万千宠爱的,也因为一个音的处理太华丽被南寄贤提溜出来连着唱了三十遍,小家伙脸都红得能煎鸡蛋了。轮到陆由的时候,他就更是小心翼翼,生恐出了差错。这歌他是一点一点抠下来的,无论节拍还是音准,自信都不会出什么问题,不过唱得太拘谨,等唱完的时候,南寄贤说了句,“你嗓子紧成这样,回头怎么登台。”说着,叫他将这首歌连着唱十遍。而且,是自己亲自弹琴伴奏。若说别人被罚,南寄贤都会要清唱的,像陆由这样,罚唱十遍自己还要亲自为他弹琴,那南寄贤不是折腾自己呢嘛。赵濮阳起先不懂,但后来,看小师弟唱到最后的三四遍时声音虽然疲了,但究竟是放开了许多,便也安下心来。陆由最开始,实在是难为情的,就好像是从前被慕斯罚在电梯前打招呼鞠躬一样,但是,南寄贤的伴奏非常有魔力,他能用非常准确地力度来提点引导陆由,陆由逐渐沉浸在音乐里,便也不在乎这些了。他没有去数唱了几遍,等最后南寄贤钢琴停下来的时候,还听这大师兄道,“不错。自家师兄弟,你要是再拘束,以后没办法上台了。”陆由低下头,“是,大师兄,陆由记住了。”而后,南寄贤便转头看刘颉和赵濮阳,“白白站了几十分钟了,你们俩,都学到些什么呢?”作者有话要说:这么晚了,不知还有没有大人在非常不好意思,今天有些不舒服,晕晕乎乎地一觉醒来就差不多一点了,又查了些车的资料,终于敲定了闷sao的徒总监的座驾,大家久等了!终于补完啦,大家都吃饭了吗?哈哈~有大人提意见说我最近爱用“是以”,我也感觉到了,可能会让文显得板滞一些,我现在试着做一些收敛,不知道大家觉得怎样谢谢大家啦!注:根据晋江的评论规则,回答问题请打0分谢谢捉虫的大人!121121、一百二十、解决...陆由最开始,实在是难为情的,就好像是从前被慕斯罚在电梯前打招呼鞠躬一样,但是,南寄贤的伴奏非常有魔力,他能用非常准确地力度来提点引导陆由,陆由逐渐沉浸在音乐里,便也不在乎这些了。他没有去数唱了几遍,等最后南寄贤钢琴停下来的时候,还听这大师兄道,“不错。自家师兄弟,你要是再拘束,以后没办法上台了。”陆由低下头,“是,大师兄,陆由记住了。”而后,南寄贤便转头看刘颉和赵濮阳,“白白站了几十分钟了,你们俩,都学到些什么呢?”其实,刚才陆由一直在这里唱歌,刘颉和赵濮阳就琢磨开了,大师兄肯定不可能就让他们这么呆站着的,如今,便是刘颉先说,“阿颉想,做事要用心,陆师弟用过心了,就不会萦怀外界的事情。”南寄贤微微点头,而后道,“濮阳呢?”赵濮阳轻声道,“濮阳想,师兄弟之间,不要太拘束,小师弟如果放开一点的话,会唱的更好的。”南寄贤从琴凳上站了起来,“还有呢?”赵濮阳想了想,“还有,登台不要太紧张,在正式表演之前,自己先找到状态,不是每一次,都有人在身边引导。”“还有呢?”南寄贤接着问。赵濮阳舔了舔嘴唇,“小师弟唱的很朴素,很自然,没有那么多技巧,但是很值得濮阳学习。”南寄贤笑了一下,带着点轻谑小孩子拍马屁的味道,“没别的了?”“别的——”赵濮阳沉吟着,“暂时说不出有什么了。”南寄贤望着刘颉,“你呢?”刘颉低头,“暂时没有了。”南寄贤重新坐在琴凳上,三个小孩又一排站好,而后南寄贤道,“无论是练什么,练得太久,状态有了,可能体力或者别的什么就不在巅峰了。陆由的声音到后来有些疲了,我们再一起合一遍,今晚,大家都自己琢磨一下,而后,好好休息。记着,循序渐进,过犹不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