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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他靠近,那两个少年互搂着转到棵树后,等他悄悄跟过去,就瞧见两个吻得难舍难分。柳棋一把推开程路,笑道,“别作弄我了,昨天被爷罚得不够吗?”程路舔舔柳棋红润润的小嘴唇,道,“不是说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去去去,你要做鬼自个儿做去,没得连累我,就怕到时候想做鬼很难,半死不活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话说回来,那俩马鞍什么时候弄来的,我怎么不知道有那两玩意儿?”想到那东西,程路哆嗦一下,松开柳棋不敢胡闹了,“多半是赵舞弄的,就他好这个道道。谁在那里?”程路警醒地回头,五指微屈,蛊虫随时出击。一身胡服女装蒙着面纱的人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柳棋拍拍程路的肩膀,安抚道,“没事,熟人,我去和他说两句。你先回去吧。”程路板着脸说,“不行,我就在这里,再把你弄丢一回,爷真得扒了我的皮。”“好吧,你等这里,我很快的。”柳棋向柳正源走过去,一面道:“你怎么来了?”柳正源抬抬手想摸摸柳棋的脑袋,又犹豫地放下,“我来看看你,你真的不跟我走吗?只要你想,无论怎样,我一定带你走!”柳棋腼腆地笑笑,“我过得挺好的,不想到哪里去。”“是因为那个孩子吗?我可以带你们一起走,我不会过问的,只要你开心,跟我一起走吧!”柳正源极力劝解。柳棋想了想,凑近柳正源耳朵边轻轻说了几句。柳正源色变,浑身颤抖,半天才道,“我明白了,如果你过得不好,就拿这个来西蕃找我。”他掏出一个玉坠子,小心地给柳棋戴在脖子上。柳棋也不推托,淡淡道,“谢谢了,我要回去了。”说完依旧没什么留恋,转头和等着的程路手拉手一起回了营地。柳正源握紧手中的马鞭,咬牙切齿道,“罗娑力你个混蛋!”正在宴会上端酒杯敬来敬去的西蕃亲王不知道自己刚刚被人告了黑状,只是后背突然一冷,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柳棋只是实话实说,那罗嗦王确实对他又搂又抱,还乱摸他。不管他和柳正源是叔侄也好,是父子也罢,对柳正源那样的人来说,共侍一夫什么的,太重口了,他一定是接受不了的。至于柳棋本人,他和王爷反正也是舅甥乱搞,已经很重口了。柳棋那二货很快将柳正源扔到脑后,和程路钻营地后的草丛里捉蛐蛐去了。他京都第一纨绔子弟的名号不是白叫的,只要跟玩沾点边的,他都熟得很,回头逮个红头将军,给程路点颜色瞧瞧。这货完全忘记程路是玩虫子的祖宗了。据说西蕃亲王当夜被王妃踢出了营帐,在秋风簌簌的夜晚,蹲了一夜的门口,脸上还挂了一对熊猫眼,一时传为京都笑谈。番外:掉在雪洞里如果某天,王爷和某位内院公子掉在雪洞里了。王爷摁倒罗衫脱光衣服,搂搂抱抱,做做运动取暖,毫无压力。王爷摁倒秦司脱光衣服,搂搂抱抱,做做运动取暖,毫无压力。王爷摁倒程路脱光衣服,搂搂抱抱,做做运动取暖,毫无压力。王爷摁倒赵舞脱光衣服,搂搂抱抱,做做运动取暖,毫无压力。王爷摁倒柳棋脱光衣服,搂搂抱抱,做做运动取暖,毫无压力。王爷总攻V5不解释。如果某天,柳棋和某位内院公子掉在雪洞里了。柳棋被罗衫摁倒,脱光衣服,这样那样取暖,毫无压力。柳棋被秦司摁倒,脱光衣服,这样那样取暖,毫无压力。柳棋被程路摁倒,脱光衣服,这样那样取暖,毫无压力。柳棋被赵舞摁倒,脱光衣服,这样那样取暖,毫无压力。小棋儿总受YD不解释。如果某天,某两位内院公子掉在雪洞里了。秦司和罗衫掉在雪洞里,秦司一本正经说,三哥,我给你运功取暖。罗衫笑道,乖,下月给你涨月钱。赵舞和罗衫掉在雪洞里,赵舞掏出千年人参说,三哥,我们啃人参取暖。罗衫笑道,乖,下月给你涨月钱。程路和罗衫掉在雪洞里,程路放出烈阳蛊说,三哥,我们吃虫子取暖。罗衫抽搐道,好吧。程路继续道,三哥,记得下月给我涨月钱。罗衫是管家公,掌握经济大权,不解释。秦司和赵舞掉雪洞里,一个练功取暖,一个啃人参取暖。秦司和程路掉雪洞里,一个练功取暖,一个吃虫子取暖。赵舞和程路掉雪洞里,一个啃人参取暖,一个吃虫子取暖。三四五六除了王爷,没兴趣被人压。如果某天,内院公子统统掉在雪洞里四个人抓住柳棋互相争执。罗衫说,我先来,谁和我争,月钱扣光光!秦司说,我先来,谁和我争,问问我的剑!赵舞说,我先来,谁和我争,金枪必倒药伺候!程路说,我先来,谁和我争,小心我放虫子!柳棋说,TMD放开老子,老子冻死了!第三十章西山围猎,王爷收获不小,除了自己打到的猎物外,今上还赏赐了不少珍贵的皮草。虽说离入冬还早,王爷还是很高兴地分发给了各位内院公子。柳棋分得了一条赤红色的火狐披肩,非常艳丽。不适合他,这东西只有女孩子才穿得出去吧!柳棋倒手压箱子底下去了。当然不久的后来,王爷忽然想起来,让他光着身子,只披了这玩意儿,摁倒在雪白的长毛毯上,颇有兴味地干了一晚上。王爷的口味,不是谁都能体会的。回到王府里,又不咸不淡地过了几日。这天正逢休沐日,不早朝。王爷忽然来了兴致,带着众公子,去东郊流月湖荡舟。说是荡舟,其实是包了一艘画舫,雇了丝竹班子奏乐,还有船娘捞了菱角送上来给众人尝鲜。画舫四面开着窗,轻纱随风飘飘。王爷被众公子围坐在船舱大厅的中央,罗衫烹着香茶,秦司捏着肩膀,程路捶着腿,赵舞剥着菱角喂给他吃。最适意地,怀里搂着小棋儿,百般都弄,惹得他气喘吁吁,各种酥软,才是真乐趣。船行至湖中央,另一艘画舫靠过来。侍从前来禀告,说是太子要上船来见。太子要来,自是不好回绝。王爷打发罗衫去迎,却又示意大家原样不动。其他人还好,柳棋却是有些不自在,红着脸要爬起来,被王爷摁在怀里威胁要是乱动,就要扒衣服了。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