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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图纸,好在他前世的养父母怕他日后和会自己的亲儿子抢家产,强迫沐言在上大学时将志愿由工商管理改成了什么室内设计。以至于沐言如今身在古代,重cao起旧业来画几张图纸那是分分钟的事。沐氏夫妇没料到的是,千防万防,沐言却从未想过要谋夺他们那所谓的家产。最后沐言靠给人做室内设计白手起家,短短数年内依靠他那惊人的商业天赋迅速地将青木集团发展成国内数一数二的龙头企业,市值远超沐氏夫妇名下企业的总和,叫他们望尘莫及,同时也狠狠地被沐言打了脸。以至于二人后来恬不知耻地生了独占的念头,联合温家共同陷害沐言。计划好一楼和二楼,剩下的三楼面积虽小却是最难搞定的。因为它要接待的是那些达官贵人和商贾巨头,样样都要精细、上档次,否则一个招待不周就会得个徒有虚名的名头,白白砸了自家的招牌,怎么算都怎么亏。和白慕池商榷许久才定下三楼的改造计划,决定等过几天沐言将三层楼的装修图纸赶制出来后就马上动工。奇味居的桌椅的样式沐言当天下午就画了出来,交给东来让他再次跑腿去木匠那下订单。确定了收货的日期是在一个月后,沐言和白慕池当下就决定将开业时间定在一个半月后。多了半个月的打扫和筹备的时间,总体上时间可以说是很宽裕了。接下来的五天沐言开启了拼命三郎模式,除了下楼吃饭和解手,沐言全天都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画图画到深夜困得不行时,就干脆将纸笔往旁边一推,趴桌上就开始睡,睡醒后再接着画。每晚都趴桌上的沐言丝毫不顾忌自己的身体在夜里是否会着凉,搞得在窗外偷窥的某人不得不潜进来为他披上薄被,然后再灰溜溜地潜出去,并不忘走之前为他带上窗子。而每次从书案上醒过来的沐言都会发现自己身上盖的那层薄被,以为是东来夜里为自己添的被子,沐言没多说什么,只是心里暗暗地记下了这点。新晋的田螺王爷丝毫不知道自己被别人抢了功劳,他从未如此在意过一个人,每天都跟做贼一样藏在树上偷窥人家。不过作为一个从未谈过恋爱的菜鸟,黎旭将这一切的不寻常都归结于沐言做的那道菜。他不断地告诉自己只要再次吃到那人做的菜,他肯定不会像现在这么变态的。可谁知当他得偿所愿之后,他的想法却是干脆把人打包带走,免得到时候回了南阳想吃都吃不到。(作者:请问你想吃的是人还是菜?黎旭:这还用说吗,肯定是菜。作者:呵呵,你就自欺欺人吧。黎旭:……被戳破了心思好想杀人啊怎么办?)到那时估计变态两字都不足以形容他的行为,只能默默祈求沐小言吉人自有天相了。酒楼里乒乒乓乓地热闹(装修)了一个多月后,终于迎来了它的开业典礼。这一天,沐言之前让东来找的人终于起了作用,经过这几个人一个多月的“不懈努力”,几乎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一家不得了的酒楼要开张了。至于这酒楼如何不得了,嘿嘿,到时候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就这样,奇味居重新开业的这一天生意异常火爆,就算新雇了六名伙计和四名厨子依然忙不过来。搞得身为老板的白慕池和沐言也不得不亲自上阵,忙得那叫一个昏天黑地。可是就算这样,奇味居门前依旧排起了长长的队伍,直到天黑也不曾散去。有意思的是,这队伍里大多数都是一些未出阁的少女,各个捏着手帕含羞带怯地向酒楼里张望。就是不知道她们到底在张望着什么了,是人还是物,嗯,这个问题值得思考。奇味居这边生意兴隆、人声鼎沸,对面的福禄来自然是门可罗雀、人去楼空,成了现代天津的著名品牌—狗不理了。“掌柜的,照这么下去,咱们的生意迟早要被对面的奇味居给抢走。”福禄来的小二眼红的说,福禄来开张那会儿虽然也热闹,却是远不及对面那家生意火爆的。“哼,那些人只是图个一时新鲜罢了。福禄来有大少爷撑腰,怕什么,不必理会那些小杂碎。”掌柜轻蔑地说,觉得小小的奇味居还不足为患。福禄来能打压它一次,自然也能打压它第二次。“是,是,是小的眼皮子浅,一点小事就慌的不得了。还是掌柜的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来那奇味居命数不长。”小二连忙奉承道。“嗯,知道就好。”掌柜的被奉承的全身舒爽,傲慢地回道。可是,事不遂人愿,看着过了半个月对面依旧生意火爆的样子,福禄来的掌柜的气得急红了眼。叫来一旁战战兢兢的小二,附耳低声说了些什么。小二连连应是,片刻后就往后街走去。待小二离开后,掌柜的阴险地笑了一声,双眼像毒蛇一样死死地盯着对面,嘴里轻轻地说道:“看这次,你们如何挽回声誉。”沐言这半个月来虽没有头一天那么劳累,可整个人却没有清闲半分。这一日他正在柜台算账,听见二楼有些吵吵嚷嚷的,正准备差人问问发生了什么事,就见一小二慌慌张张地跑下来,气喘吁吁的说到:“不,不好了,二掌柜的。二楼有人在闹事,楞说咱们的饭菜有毒,其中一人正倒地吐着白沫呢。”沐言眼皮一跳,心想果然来了。放下手头上的东西疾步上楼,沐言来到事发地点。还没开口就被人不明不白地打了一拳,沐言被打地心头火起,拎起拳头上去三下两下就将袭击他的人打趴。正准备问那人是谁指使他来捣乱的,背后就猛地着了一下。由于他这时正站在窗口,于是好死不死的,他就一头栽了下去。心里暗骂自己的大意,忘了那个口吐白沫的人。做自由落体运动的沐言只能期盼自己着陆时头不要先着地,那样就算以后缺胳膊少腿,也好歹保住了一条命。闭着眼准备迎接痛苦的沐言,冷不防地掉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怀里淡淡的草木清香,让他忍不住多嗅了两口。直到抱着他的人安然落地,沐言才发现自己此时正被人以公主抱的姿势搂着,这个认知让他多年不犯的尴尬症又有了冒头的趋势。还未开口,就见抱着他的面具男,对,是面具男,对着身边的人说:“追影,将人给我带出来。”明明低沉磁性的声音却饱含着冷酷与杀意。沐言听得浑身抖了抖,只见那人低声应了一声是,眨眼间就消失在了沐言眼前。来不及感叹古代的轻功,沐言轻轻扯了扯面具男的衣服,示意他先放自己下来。黎旭有些不情愿的放下人,面对沐言时双眼里那能沉得出水的杀意早已褪去,温声问道:“有没有伤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