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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游戏了?”谈笑说:“反正你也不买账,倒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几次三番地来招我,不就是为着上床么,现在又何必一副三贞九烈的样子!”谢明玉的脸色极其难看,眼里仿佛要闪出两把大刀,许久,他说:“滚。”谈笑不为所动,“谢小少搞错了吧,这是我的车。”谢明玉狠狠地盯着谈笑看了一会儿,忽然打开车门,一头闯进雨帘。谈笑愣了一下,没料到谢明玉真的下去了,外面雨下得正大,瓢泼似的,这要淋一下,非感冒不可,谈笑又气又急,连忙跟着下车,追过去,一把拉住他的胳膊,“你发什么神经啊,这么大的雨你想干嘛?”雨点打在身上又冷又疼,眼睛根本挣不开,必须扯了嗓门才能听清说话的声音,然而一张嘴,雨水便往嘴里灌,没一会儿,两人已经湿透了。谢明玉压根不鸟谈笑,挥开他的手,插着肩往前走。谈笑再追过去拉他,“行了,小祖宗,我错了还不行,你这算什么?”“三少,前面似乎是明玉少爷——”雨太大,何林怕出事,车开得很慢,这才看到前面拉拉扯扯的两个男人,其中一个,可不就是谢家那个无法无天的混世魔王谢明玉吗?对于谢明玉当初那惊天动地的出轨宣言他是有所耳闻的,虽然后来似乎说是玩笑,然而心里毕竟有了计较,这会儿看见他跟一个男人这副架势,难免心里有想法,因此,语气有些小心斟酌。谢暄早就看到了,眉宇间像宁着一层霜雪,冷冷地看着那宛如情人争执般的闹剧。谢明玉的脚步停下来,显然已经认出前面的车就是谢暄的那辆黑色莲花,尽管根本看不清车后座的人,但谢明玉看是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死死地看着,抿着嘴角,倔强又脆弱。谈笑也停下来,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脱下外套,撑在自己和谢明玉头上,拧着眉念:“我说你这狗脾气谁受得了,说风就是雨的,这大半夜的,别折腾了行吗?”谢明玉充耳不闻,眼睛看盯着车子看。何林开口,“三少——”“走吧。”何林有些惊讶,“可是——”“不用管他——”谢暄的脸上冷硬得看不到半点人气,仿佛那两个人是与自己毫不相干的陌生人,既是陌生人,那便连一眼都懒得施舍,冷血到令人害怕。何林闭了嘴,启动了引擎。车子缓缓从谢明玉身边开过。作者有话要说:这么多天,居然只写了这么一章,充分说明,我有多么不适合存稿。我只怕再这样下去,到了约定的时间一章都交不出来,结局遥遥无期,所以还是乖乖地回来写文,虽然慢点,但好歹有进度。9393、转折...谢明玉醒来已经差不多是中午了,阳光透过白色窗帘朗朗地照在他身上,头痛欲裂,他一手遮住眼睛,呻吟了一声,根本不知道身在何处,也记不清昨晚发生的事。正在这时,浴室的门开了,谈笑全身上下只围了一条浴巾,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出来,看了床上的谢明玉一眼,说:“醒了?你想吃点什么,我去买——”谢明玉的表情跟见了鬼似的,胳膊向后撑起身体,直直地盯着谈笑看。谈笑莫名其妙了一下,“怎么了?”神态自若地解开浴巾,开始换衣服。谢明玉的脸色一点一点地难看起来,垂下眼睛,动作僵硬而迅疾地掀开被子,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只想赶紧离开这个让自己觉得恶心的地方。谈笑看了他一会儿,忽然轻笑一声,“你这副表情干什么,人家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不在乎!”谈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谢明玉打断了,他的眼睛森亮,像刀锋上的寒光,随时可能射出致命的利剑,整个人好像绷到了极点,好像下一秒就会爆炸。谈笑的心头闷得厉害,就这样看着谢明玉好一会儿,才说:“可我在乎。”谢明玉忽然大笑起来,简直笑得直不起腰来,然而眼神却冷得很,“谈笑,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不过是小爷我无聊时的一个消遣,可千万别太把自己当回事。”谈笑的脸色微变,讽刺的话张口就来,“何必呢,你这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也就在我面前耍耍,人家可不稀罕——”谢明玉的脸色苍白起来,幽黑的眸子狠盯住谈笑,“你知道些什么?”谈笑冷笑,“你那副样子瞒得了谁,想知道自然就知道了——”他看着谢明玉白纸一样的脸,又可怜起他来,缓缓语气,说,“这条路原本就不好走,何况你们还是兄弟——”然而还不等谈笑说完,谢明玉已经站起来,冷着脸穿好衣服,一言不发地开门出去了,一眼都没瞧谈笑,谈笑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微微苦笑了一下。事情的转机发生在十一月份,芜和高层官员进行了一番变动,新来的市长急于做出一番成绩,谢暄的“高级疗养别墅”正好契合了芜和的实际情况。芜和多退下来的军政要人,这些人因为曾经敏感的身份,基本很难出国。如何安置这些重量级的老人一直都是上头重点关注的方面,老人年纪大了,也不想远离故土,美丽岛这个地方作为退休干部养老疗养基地实在是理想之选。对谢暄来说,拿下与政府合作的这个项目并不是重点,最重要的是,他因此拿下了整个美丽岛的开发权——冯学壹知道后摇着头说:“何必这么急,这样一来,你手头上的资金恐怕难以为继了吧?你家老爷子还没表态?”谢暄摇了摇头,“我恐怕老爷子是在观望——”冯学壹说:“老辈人就求个稳妥,饭一口一口吃,项目一个一个做,凭谢家如今的实力,实在不必这样大动干戈。”谢暄却不以为意,“政府一旦在这里动工,那些嗅觉灵敏的投机商肯定会将眼光放到岛上,到时候美丽岛就热闹了,我没那个精力去一个一个应付,倒不如一次性解决。何况,上头的动向无法预料,若再来一次人事变动,这次的经营就全是枉费,当然要打铁趁热。”他停了停,继续说:“而且,我要的美丽岛就是一个整体,完全按照我的规划建立起来,我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破坏她——”冯学壹笑:“你倒还是个理想主义者——”他顿了顿,用充满诱惑的语气说,“你就没想过干脆脱离谢家,自己单干——家业太大,有时候也未必是好事,你永远只能做个守成者,永远囿于那些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腐朽陈旧的制度,疲于奔命,即使有所开拓,也只能归于谢家,实在没意思——”谢暄沉默了很